陈意泽其实不是什么很体贴的床伴,不像是方清宁以前有的几个那么有服务精神,他们的床事很多时候甚至是半途而废——既然一般都是方清宁主动邀请,那她也很有服务精神,通常都是她来给陈意泽口硬,因为他12点以前必要睡觉,而有时候开始都是十一点,口硬是最快的办法。而方清宁口技还不错,陈意泽有时候被她口射了就不会有下一次,他小时候身体不太好,真的很注重养生,在B市玩得太high了,回A市就要加倍的注意保养身体。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自私,真这样,那不管方清宁怎么爱他也要有意见的,如果他先射了,就会用手指把她插到高潮,有时候也用她的小玩具,搭配在耳边呻吟着说的骚话,略带一点羞辱,‘小荡妇’、‘这样插你你都能泄’,‘我的手指你都受不了,这么饥渴’。
陈意泽的声音很好听,如果去做男喘博主一定爆红的那种,就是平时话不多,经常还有点不耐烦,那样低沉磁性的声音带上情欲后水淋淋的色泽,在方清宁耳边轻笑的时候,就是最让她兴起的春药,方清宁还是挺满意陈意泽这个床伴的,有时间的话他会插进来,也能很轻松找到她的敏感点,她都能高潮个两次,两次也差不多了,再来她敏感度会低很多,活塞运动做久了也有点无聊。
但对陈意泽来说,她估计是不如齐贞爱,和她的床事是以交公粮为主。他和齐贞爱在床上要玩得更high,她这个程度只能被评价为敷衍。
方清宁没事也不会去乱猜老公和另一个女人的隐私,这是她从自己的切身经历中推测的。上一世她和陈意泽提离婚失败了,两人反目成仇,后来陈意泽把她囚禁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也是在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陈意泽一晚上来个五六次根本不成问题,那些年喝的补汤居然不是智商税,全转化到性能力上。他那又长又粗的鸡巴带个尖头还能玩宫交,以前她一直以为这只是江湖传说,没想到陈意泽居然连这个都懂得开发。
在她被囚禁之前,陈意泽不会和她这么玩,那陪她这么玩的人也就只有齐贞爱了。想到齐贞爱的体型和陈意泽阴茎的尺寸,方清宁只想说一句佩服佩服,人不可貌相。如果她是齐贞爱,看到陈意泽的阴茎可能都吓软了,要满足陈意泽那变态的欲望,可能花活还没玩到一半就死床上了,也是活该她不能享用六个男人,毕竟她可没有阴道超能力。小逼逼也不是什么人间名器,最多是平时常做凯格尔运动,也会去健身房,肌群力道强一点。
陈意泽也不仅仅是一晚五六次而已,他折磨人的手段还有很多很多,方清宁连做梦都是被肏得满地流水的样子,大腿打开到极限,被分开绑在秋千上,陈意泽的阴茎就顶在大张的穴口前,他英俊得要命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不管她怎么央求,手掌还是很稳定地往前一推,方清宁身不由己地荡起来,往后、往前,往前的时候带着所有势能,小穴直接被捅到最深处,已经被开发过的子宫口一下就吞下龟头,她连呼吸都哽咽了,所有意识都集中在和陈意泽接触的点,她就是为了满足他鸡巴而生的肉套子,除了这个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混乱的脑海中,思考能力被降到最低,只有他的阴茎带来的快感是劈开混沌天地的亮光,是所有快感,所有存活的意义,她膜拜着陈意泽的阴茎,贪恋着他的身体,闻到他的体味水就顺着大腿往下淌,回忆起被肏开宫口那又痛又爽的感觉,还有肛门,还有小嘴——甚至还有被插上尿道棒都成了快感来源,方清宁存在的意义就是被陈意泽肏,她后来满脑子想的全都是那些事。
TMD,陈意泽家不愧是搞生化的,这小子真是个用药高手,不知怎么配的药,居然能让她意识模糊到那个程度,然后再用过量的性爱把这种歪门邪道的思想种植在她意识里,方清宁清醒的时候也知道这不对,她的念头是完全错误的,陈意泽对她做的事完全就是犯罪,但她清醒的时间很少,也没有能力逃离,陈意泽把她家里人全摆平了,方家人以为她得了精神分裂,陈意泽好心地陪她在国外疗养,因为路程太远,他们没来探望过,虽然就算来了也没什么用,陈意泽只要加大药量就足够敷衍过方家人了。
方清宁自小在国外长大,很少涉足二代圈子,也是直到那时候才知道这个圈子能有多可怕,陈意泽唯独的人性就是还没用毒品来控制她,用的药也没有成瘾性,偶尔他心情好,会给她断药,问她还要不要离婚,但就算方清宁说不要也没有用了,两个人走到这一步,断不了药了,陈意泽不信任完全清醒的方清宁,她是有能力逃脱的,这反而困住了当时的方清宁。
后来她还是想到一个办法,能够逼陈意泽送她去医院,陈意泽回国的时候她的药量会被降低,看守同时也很严密,方清宁设法留了一些安眠成分高的药片,在陈意泽回国那天一口气全吃进去,安眠药过量要去医院洗胃,至少是个机会,但她没想到陈意泽又回别墅找她,还开了一瓶酒助兴,把酒灌在她小穴里醒酒。
这玩法还不算太过火,但粘膜也会吸收酒精,酒精和安眠药遇在一起有几率出事,方清宁的心脏负荷不了,直接晕过去了,再醒来回到A市别墅里,陈意泽坐在她对面问她要说什么,她掌心发汗,明白下一刻就是自己提出离婚的作死时刻,她又得到一次重新开局的机会。
不管过去那一切到底是噩梦还是什么,方清宁肯定不会再走一样的棋了,刚穿越回来她脑子还很混乱,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搪塞陈意泽,情急之下跪下来爬到陈意泽膝前,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陈意泽囚禁她的日子里最喜欢让她这么服侍他。魂回来了,神智清醒了,但记忆还在,习惯全带回来了,对陈意泽的瘾头也带了回来。
她熟练地从龟头一路往下舔到囊袋的时候几乎感恩地呜咽起来,就是这让她依恋的味道,在昏茫中被调教出的瘾头,她也知道不健康,但垂涎三尺也是真实反应,陈意泽独特的体味,长年用的特调木香味沐浴乳,独一无二的味道,是他找调香师调出的私人香型,如果可以,方清宁想要弄来配方。
还有体液的腥膻味,很轻微,陈意泽饮食清淡,所以分泌物味道也很淡,他的阴茎漂亮地竖着,深红色,好像这样能遮掩自己狰狞的形状,龟头前方盈起一滴清露,方清宁舔到嘴里,感动得热泪盈眶,差点说一声‘感谢招待’。
久违了,穿越回来两周都没吃到这味道,接近被囚禁的时候最长的一次间隔,两周前那次严格的说小穴也没吃到什么,陈意泽吃惊地盯着她,被她口了一次就拉起拉链,骂她无聊,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他的行程,这是在消耗她的信任分。
方清宁吃起鸡巴就没个停,现在不太记得自己的那些盘算了,脑袋又有些昏然,剩下的只有纯粹的贪婪,还有那些被训练成条件反射的骚话断断续续流淌出来,“啊,老公的大鸡巴,总算舍得给宁宁了,老公多赏宁宁一点精水,宁宁是老公的小母狗……”
她边舔边说,意乱情迷,说完了直接含到根部,喉头蠕动狠狠地嘬弄,陈意泽打从喉咙里发出深切的呻吟,腰部上挺,他比起前五年常有的状态要兴奋了好几倍。
死变态,就喜欢凌辱挂。
她在心底唾骂,但也只是短暂,脑袋空荡荡的,只剩情欲,小穴一缩一缩的,好像一直在轻微高潮,反而更显得饥渴,很想要陈意泽的大鸡巴塞进来被她品味咀嚼,就算知道只是饮鸩止渴也飞蛾扑火。她抬起头想把阴茎吐出来,但陈意泽一把按住她的脑袋,无视方清宁的呛咳,又把鸡巴塞到喉咙最深处,强硬地抽插起来。
他眉毛皱紧,浑身发红,恶狠狠地插着她的嘴,嘴里已无力取笑她的急切,完全沉浸在欲望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每一下都好像是无形的鸡巴在透方清宁的小逼逼,她的穴肉跟着抽紧,不上不下地也跟着高潮一次。但这种干高潮让人更难受,她呜呜地呻吟着,喉咙自然颤抖,陈意泽更激动,摆动了几下全射在她嘴里,好在还知道抽出来,不然方清宁真被呛着了。
又是熟悉的味道,微带苦涩,但又有种难以言喻的陈意泽的味道,她满足地眯起眼,小口小口地往下咽,舍不得一次吃完,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都连续两个晚上射给她了,陈意泽说不定这周都不要做。
小穴没了指望,可怜巴巴地缩着,她吞完了反射性张开嘴给陈意泽看,见他面上愕然才想起现在他可能还没在她身上养成这习惯,便合上嘴侧身去拿水,喝了半杯才说,“我,我刚才也已经……”
她意思陈意泽不必再用手指插她了,吃不饱干脆就别吃,免得兴头被吊起来,不上不下的更难受。但没想到陈意泽居然伸手去扒拉她的小穴,长指伸进去试探了几下,确认方清宁实在是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花液顺着大腿往下滑了,就示意她坐过来,“小荡妇,你自己吃下去。”
这什么意思?方清宁完全愣住了,今晚已经射一次了,还不够吗?
这不养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