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差半错[扶她GL/NP]--4压在门外被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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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如今正被压在侧卧的门上,双手手肘抵着门板,腰肢被许一笑扣着,被迫朝后翘起屁股。

“嗯、嗯……”

“好会忍啊,深语。”许一笑的手指抚弄着她的肚脐,乐于见得她被刺激得小腹一抽一抽。而显然玩弄不仅限于此。

手指分开她稀疏的毛发,埋入丰厚的耻部,耐心地挑弄着她挺翘的阴蒂。许一笑利用身高优势,仔仔细细盯着她的侧脸。

“嗯……”

又是一小声娇吟,女人蹙起眉头,残留着点儿眼妆的眼睛细细眯起,更像是娇憨的红晕。明知是徒劳,还紧紧抿着唇的羞赧模样也是百看不厌。

许一笑在她侧脸落下一吻,软软的,有点儿婴儿肥,特别可爱。总给人一种大学刚毕业的感觉,或许这副清纯的容貌,也是原因之一。

——而现在自己正在玷污她。想到这里,许一笑的肉茎变得更硬。她喟叹一声,双指分开傅深语的肉穴,那湿漉漉的肉唇把她的手指吸在里面,一股混杂着精液的粘稠缓缓淌出黏在她的指尖。

“腰沉下去,深语。”

随着她的指令,傅深语按照她的引导,让被手按着的地方弯下去,把屁股翘得更高了点。意识到或许这是亲手把自己送上门,她显得更羞愤,细若蚊蝇地抗拒道:“别叫…名字……”

在她心里,如此亲密的称呼,只有顾亦筠一人能叫。她不允许这个强奸犯那样玷污这个称呼……

“嗯?那要我叫什么?语儿?小语?”她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在傅深语僵硬的体内送入一指,漫不经心地抽送起来,“小语儿,我插得你小穴儿够深么?”

“你混蛋……”

“嘘,声音小点儿。”许一笑往她耳廓里送入一口热气,不出意料让敏感的女人软了身子,“别吵醒你的女儿。”

她从前就明白许一笑可怕。擅长抓人把柄,反来威胁,总是挂着笑嘻嘻的皮囊。以往觉得她手段了得,如今自己亲身体验,可再也念不起她的好了。

尽管心里还在骂,可嘴上是噤声了。这让许一笑很是满意。她扶过傅深语的脸,采撷她的唇瓣,勾引着吻技糟糕透顶的傅深语伸出舌头,顺便又在她穴内加了一指。

“嗯、啊……哈呜……嗯……嗯……嗯哈……”

吻技是差了点儿,但是这勾引人的本领一个不少,难道天性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就能用鼻子哼出这样好听的声音来,和那清纯的外表完全匹配不了。

“嗯、呃啊……”

“知道你喜欢这里。”许一笑用了点力,把她推在门上,手向下握起她沉沉的胸乳,用指尖将热度传递到她的乳尖。被捏着乳尖亲吻,还被手指玩弄着G点,很快她的小舌就开始发软,和身子骨一样软塌塌的,只能被许一笑捏在手心。

“不够,对吧?”

她的手势这样没法让指根都进去,只是堪堪把入口撑开,然后作弊一样逗弄着她的敏感点而已。这对刚破身还经历过高潮的傅深语而言,实在有些不足。

她潜意识地想要更大更粗更长的插进来,尽管穴口的唇肉都被刚才弄得红肿,手指按上去都热乎乎发烫,可她还是想要更多。

她的红晕和沉默出卖了她的想法。许一笑懂得怎么让她屈服,双指无情地从她的穴内退出,果然她身下的人发出一声惋惜一般的叹息。

“想要更好的,是么?”

肯定的语气,以及不容置疑地将肉棒顶在她的软穴入口,这都足以让傅深语失去抵抗的能力。她的唇被湿粘的手指撑开,牙齿被许一笑的指腹有意摩擦玩弄,耳边响起她新的命令:“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嗯唔——啾……呜……”

什么自己的味道,这个流氓……两根手指之间满是拉丝的粘液,黏黏糊糊堆积在指根附近。刻意折磨一般,许一笑把手指都塞了进去,还用双指夹着她的舌,让手指上的液体抹在她的舌上,强硬地让她的味蕾品味。

甜腥的……还有许一笑的精…液……一想到这个,傅深语的大脑运转就放缓了许多许多,双颊更红。好像,不是那么苦那么涩……

意识到她真的在“尝”,她羞得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可这时许一笑却抽出了手指,把混着唾液的手指搭在她的下巴,抬起令她与自己接吻。

“嗯唔!”

她快要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了。深吻,应该是恋人做的,不是吗……为什么她总是……明明一开始说的,是炮友的关系……

和上司,成了炮友。这已经远远超出办公室恋情的范畴。从小洁身自爱的她只要想到这个,仿佛灵魂都在发颤。

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像是为了打断她飘散的思绪,肉棒在她的穴口滑动了好几下,那潺潺泌出的淫液和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或许不需要更多挑逗,直接进来都行。

——自己怎么会在想那么羞耻的事?

就好像是要惩罚她的浪荡,肉棒与之愿违,并没有直截了当地进入,而是偏了角度,沿着她的唇肉往前蹭去。噗啾一声,龟头蹭过她敏感的阴蒂,惹得傅深语咬着唇绷紧身子,颤抖起来。

“呜、啊——”

傅深语垂下头去,滚烫的肉棍这样前后摩擦着她的花蒂,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出口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呃、呜……许一笑,你……哈啊……”

缱绻的娇吟越来越长,不同于任何一种的快感从阴蒂散布到全身,酥酥麻麻却又极为快乐。她为什么要……

“呜嗯!”

一波蜜液从穴口流出,浇在肉棍上,润滑被带到她整个花园,弄得一片泥泞。快感叠加着,傅深语只好期期艾艾地吐出不明所以的喘息与呻吟,便被她带向了高潮。

“呜……哈、啊……嗯、呜……”

“我改主意了。”她抱着傅深语的腰肢,在那柔嫩的唇瓣外面放缓了速度,满意地看着每次抽送时傅深语小小抽搐的身躯,咬着她的耳垂道,“陪我一天。”

“不、嗯——呀啊……”

“今晚过了,不就一天了吗?”

舌在耳廓内慢慢滑动,温热肉块划过耳道时就仿佛响在脑内的水声麻痹了傅深语的思考。此时,熟谙谈判的女人又为她加了一码:“不拒绝的话,那我就进去了。”

“呜……你,别……”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啊。许一笑再清楚不过,没有明确地拒绝,就说明她心里在期待着。“是不是想要比手指更大的东西进来?一点点撑开你的小穴,嗯?好湿,你的大腿夹得好紧。”

“……唔、不是……”

“可这里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她的冠头陷入了一张一翕的肉穴,那里正饥渴地收缩着吸吮着她的铃口。尽管只是进入了一点点,估计才两三厘米,傅深语的大腿就打起颤来。

真是……怎么那么好搞定。幸亏得到她的是自己。

许一笑掰开她的大腿,让她的身子往下又移动了点,更方便地进入了一点。只见傅深语单手撑在门上,另一手不知何时转了下来,手指还被她自己叼在嘴里。

怎么,就那么不想说出本心吗?

还是说……你觉得就这样,我能放过你吗?

许一笑浅浅地抽送两下,发现她的小穴牢牢地吸着她,一丝一毫都不肯放松。她嘴角勾起稳操胜券的笑容,手掌陷入到她屁股的脂肪,往后残忍地退出了。

“嗯、哈啊……呃呜……为、为什么……”

刚才好不容易,那股熊熊燃烧的情欲能稍微减弱一点了,怎么又……

好想要……明明是被强奸的,但为什么她正一刻不停地反复回想起浴室里的疯狂。要是还能被那样粗暴地抽插,把快感铭刻上身体……

“答应我。”冠头又一次顶在她的肉穴口,说实话她也快到极限,但为了抓捕猎物,她愿意多花些心思撬开她的嘴,“只要张嘴,说一声‘好’,很简单……”

“……”

“让我进去好吗?我想要你。像,刚才一样。”

臂弯中的女人轻轻一颤,神色全都被埋入她的栗色卷发。长久的拉锯战下,她维持着趴在门上的动作,发出了一声闷闷的但是肯定的“好……”。

“噗啾”!蓄势待发的肉棒终于如愿以偿进入到她紧致的温柔穴里,销魂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交媾的二人袭来。

“嗯唔!”傅深语一口咬在她的手上,她还没有忘记门的另一边睡着她悉心照料十八年的女儿,更是在她生日的当晚,非但没有陪着她,还和……

还和上司……发生了性关系……

并且,甚至是,自己同意下的。

想到这里,背德感快要淹没了她,令她透不过气来。与此同时强加给她的还有硬邦邦的肉棒研磨她花心的快乐,以及胸前乳尖被挤压的快感。

对不起,允儿……原谅妈妈,对不起……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我……

“好湿,你真是个小荡妇。”

猛然被许一笑说了荤话,傅深语脑袋中有什么炸裂开了。汹涌的羞辱感刺得她浑身发痒,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却在不停地肯定着、变本加厉地贬低着自己。

是啊,你不就是荡妇吗?被强奸到高潮,还撅着屁股默许上司来操你。

她感觉背脊发麻,惹得她想要大哭出声。这十八年来她从未有过如此痛苦的时候,但就像是赤裸裸的讽刺,就像是上天残忍施下的惩罚,她的身体可悲的在操弄中自顾自地发情。

“许一笑……我、我……哈啊啊、啊……啊呜……”

她的娇声忽而变得高亢,带着令人怜惜的泣音。许一笑单手扣着她的腰肢,一手玩弄着她从未经历过哺乳的乳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气息不稳地伏在她的耳边:“这么快就要高潮了?”

“呃、呜……我,哈啊……不行、你慢点……慢一点……”

“慢不了了。”

腰肢的舞动越来越快,傅深语被迫上半身都快全压在门上了,随着身体的活动而发出响声,甚至于丰满的乳肉都会前后摇晃着拍上门板。

“呃、呜——”

堆积的快感抵达巅峰。傅深语的贝齿死死嵌入手背,高潮的快乐随着肉穴的抽搐弥散到整个身体。比起刚才快乐了好几倍,是因为更湿了吗,还是说……

她本质真的是一名……荡……

下流的字眼刺激着她的理智,令她的娇躯又震颤了好久。柔嫩的穴壁牢牢地咬着体内的肉棒,不知餍足地还想要更多。

当然,许一笑很乐意。她还远远没有满足,况且她得到了一整天的余裕。不等喘息粗重的傅深语恢复过来,她便深深往里一挺,借着后入的姿势,结结实实地撞上了花心。

“噫、呜呜呜——”

头颅高高扬起,带起发丝的飘动。显然,女人很喜欢这样。她逼得傅深语的身体做出更适合她进入的弧度,靠着身高优势,一次又一次地自下而上,用那快要穿透她身体的力度顶弄着她。

“呜、不行,不行不行!许一笑,好疼,好酸——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

她被那口穴咬得舒爽万分,刚被调教的宫口怎能接受那样的刺激,颤抖着痉挛着抗拒着她。可说到底都是无济于事的,都那么湿了,那么多淫液顺着她们俩的腿往下直流。

真是色情到不行的身体……

许一笑咬着牙,濒临释放的快感令她腰椎酸软。她夹紧了臀,用尽技巧地往里抽插,连连带出一波又一波蜜液,快速的抽送让里面的软肉都堪堪被带出。

“嗯、啊啊——啊……又要,呜呜呜——啊、啊……”

“呃、深语……嗯唔!……哈……啊……哈啊……”

高潮的巨浪把二人吞没,膨胀的肉棒一抽一抽地在她媚肉的夹弄下吐出浓稠的白浊。这次她插得更深,白浆被泵入子宫口,被温热填充的快感叠加在傅深语身上,让她已然不再会分心考虑女儿的事。

许一笑牢牢抱着她,两人释放情欲后都大汗淋漓。但许一笑喜欢这样接近野兽一样的欢爱方式,沉浸在女人的汗香里,细细品味她的甜美。

实在是一大乐趣。

温存足够,她往后让去,疲软的肉茎滑出,浓稠的精液立刻从那小穴里潺潺滴下。许一笑抱着她,让她背靠着门,能够抱着她深吻。

傅深语浑身酸软,没有过多力气去迎接她热切的吻,只是被迫承接着一切。吻毕,许一笑餍足地舔了舔唇,拨开她汗湿的刘海,爱怜地摸着她赤红的脸颊。

那眼睛快要失神,还带着泪光,让人看了真想……继续再来一次。

“……呜……”

傅深语的手慢慢移到下体,出神地望着指尖上浓腻的白浊,小声地埋怨道:“流出来了……”

“轰”,许一笑感觉自己的理智都要被这个女人蒸发了。这句话的性暗示已经多到漫出来了吧,流出来?难道是想被射进去更多?为什么要抱着那样惋惜的表情说这种话?

她都没注意到自己拉着傅深语手腕的手变得更用力了,傅深语却毫不自觉一样,抬起那天真的眸子问:“刚才的避孕药还有效吗?能……维持很多次吗?”

“能。”当然能。太能了。何止两次,三次,五次,多少次都行,大不了中途再补吃一片。

“等!你干什么!喂,许一笑!”

她忽而被女人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让她软软的拳头对着许一笑又捶又打。对方却只是扛着她,把她往主卧的大床上一扔,双眼中布满了阴霾。

吃痛的傅深语捂着背,摇曳的瞳孔望着步步紧逼的女人,颤抖着缩起双腿:“怎么了……你要干什么?!”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许一笑嗤笑一声,粗暴地压着她的身躯,拉起她的一条腿,露出被精液涂满的肉穴,声音暗哑地回应:“干你啊,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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