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摄春封艳--你发骚了?

当晚他没有睡好,因为他终于做了一个有脸的春梦,而且那个人还是冯乔,一个才认识4、5天的姐姐,他不禁反省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肤浅?只是因为看了她的大腿就对她有欲望了吗?

储盛宴前十八年一直被他妈妈用言情偶像剧荼毒着,导致他对爱情有着相当不切实际的幻想。

比如两个人应该是欢喜冤家,每天斗嘴耍贫,最后蓦然回首,你竟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她,最后喜结连理。

再比如他对那个霸道女总裁不屑一顾,白眼一翻,“哼,谁稀罕你的臭钱。”但是那个女人却觉得,“哇哦这个男人好特别,他引起了我的注意。”最后排除万难,搞定难缠的老丈人,喜结连理。

再不济也应该是,青梅竹马失散梗,有个证物,或者傻缺的手势,让他的女朋友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然后喜结连理。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应该上演的浪漫电影既不是校园纯情,也不是都市热恋,而是姐姐的腿这种十八禁内容。

中午,楚瑟和储盛安爬起来吃饭,楚瑟戴了墨镜遮住因为晚睡而没有神采的眼睛。她歪在椅子里,想到今天凌晨在阳台的场景,老脸一红,手指懒得拿起来,指挥储盛安给她剥虾。

冯乔也在剥虾,她喜欢全剥完之后一起吃,只是剥完之后她不小心打翻了甜辣酱,为了擦桌子,她把盘子推到储盛宴旁边。

储盛宴兀自沉浸在纠结中,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份感情,结果视野中就出现了一碟子虾,他歪头看看冯乔,发现冯乔正在擦手,看看楚瑟,她正心安理得地吃着哥哥剥的虾。

忽然他悟了,这碟子虾是冯乔专门剥给他的呀!这么暧昧的事冯乔都对他做了,原来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而是两个人的双向奔赴啊。

而在冯乔眼中就是她好不容易剥好的虾,被储盛宴拿走了,他吃一个偷瞄她一眼,越瞄脸越红,冯乔脑子里的小人,抓着头发大喊:“你也知道偷吃别人虾不对啊,自己没有手吗?要不要我给你捐了!”

但是看在楚瑟的面子上她并没有发作,而是笑里藏着刀,眼里淬着毒地问储盛宴:“好吃吗?”

“好吃。”储盛宴脸红红的回答,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再看到冯乔的眼神,妈妈呀,这个女人在对我放电。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冯乔怒切几块牛排泄愤。

下午,四人打扑克,冯乔坐在南边,结果把把垫底,她觉得是她的位置风水不好,正所谓屁股朝南,输个没完,所以她吵着要换,“小宴,你和我换换。”

她的胳膊肘不住地碰着储盛宴,语气不同于以往的干脆利落,黏糊糊的,“嗯嗯,换一换嘛。”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一字不拉地砸在了储盛宴的脑子里,他觉得自己晕乎乎的,那个地方又开始充血,胀大。

他装模作样地摸了个靠垫,放在肚子上,用拿冯乔没办法的语气说道:“好了,换吧。”

又打了一会儿牌,储盛安看储盛宴脸涨的通红,便问:“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储盛宴剜了他堂哥一眼,“没事。”

“没事你干嘛弄个抱枕,不嫌热啊。”说着就去揪抱枕。

储盛宴连忙去躲,嘴上讨饶道:“我胃疼,抱着暖一暖。”

因为借了储盛宴的东风,冯乔之前输的钱已经回来的差不多了,所以她变得特别殷勤,“胃疼啊小宴,我给你倒杯热水,要不要喝点药。”

“要,谢谢乔乔姐。”储盛宴是大家庭里最小的孩子,从小长的可爱,仗着自己的外貌优势向哥哥姐姐们撒娇。所以他眼睛亮晶晶地让冯乔喂他喝药的时候,冯乔没有毅力拒绝。

“好苦啊,想吃糖。”

“可是只是胶囊啊,怎么会苦?”冯乔问道。

储盛宴头一歪,干脆靠在了冯乔肩上,“在喉咙里化了,好苦的。”

看到这副场景,楚瑟和储盛安两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皱着眉头露出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般的嫌弃模样。

冯乔只得在包里翻了半天,找到一盒口香糖,倒了两粒给他。他却不接,就着冯乔的手吞进嘴里,舌头不安分地搔过她的手心,留下一圈水迹。

冯乔不好摆出嫌弃的表情,只是抿着嘴,站起身,拍了拍储盛宴的背,顺便擦擦手。

“喂,方羽。”不等储盛宴再度靠上来,冯乔接了个视频电话。里面的人赫然是之前的羽三公子。

“冯乔,我上回放在你那儿的衣服,你没丢了吧。”

“没丢,在衣柜里呢,等我回去你来拿吧。”

二人的语气熟稔,而且聊着聊着冯乔就回了房间,储盛宴想跟着去,被储盛安拦了下来。

楚瑟被支回了房间,只剩他们兄弟俩,储盛安看到他弟弟这副样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点支烟说:“你发骚了?”

“关你屁事。”储盛宴敛去眼里的春色,回击道。

“冯乔和你年龄差太大,你又没谈过恋爱,应该找个和你岁数差不多的。”

“得了吧,你不也只有俩女朋友吗?装什么情场老手。”

储盛安丝毫不感到生气,反而美滋滋地说:“我那都是为了遇到瑟瑟,在为她保持贞洁,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你不知道吗?男德男德,歪瑞古德!”

“是啊,你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储盛宴用看苍蝇似的眼神瞥他。

“你不懂,和喜欢的人做爱,有多舒服。”尽管四周烟气缭绕,也挡不住储盛安陶醉的目光。

虽然储盛宴此刻没有体验过,但只要想想他就颅内高潮了,和冯乔做那种事,一定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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