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她和很多人发生过关系,到最後确定下来巧应该是优辉的孩子,因为长得很像,还保留了一点混血的特徵。
弟弟的个性没怎麽变,依旧喜欢呛声,很讨厌巧,因为他还抱过希望觉得巧是他的孩子。
这也就意味着,巧生下来的时候他的爸爸才只有十二岁,就算是现在也只有二十三岁。
优辉经常会来找她,但是她不喜欢优辉,即便孩子是优辉的,她也没有和他结婚,如果真的要结婚的话,恐怕弟弟也不会同意,在弟弟眼中,他们两个才是家人,是巧的父亲母亲的那种关系。
她正在厨房切菜,巧跑过来,从身後抱着她的腰,十二岁的孩子身高虽然和成年男性还是有区别,可是已经达到成年女性的身高了,只比十重矮一点。
巧很黏她,歩梦经常对他反覆强调自己是他的爸爸,但是不知道巧是不相信还是怎麽样,完全不理会歩梦。
「你都这麽大了,我在做饭,你还要在背後抱着我啊。」,巧从小都是这样的,她也知道,只是觉得巧已经长大了,他的爸爸和他一样的年纪都已经生下他了,现在他却还这样黏着自己的妈妈。
巧不是活泼的个性,很少说话,於是就这样抱着她不说话。
他的手摸着摸着换了地方,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十重一感受到,就立刻并拢了双腿,「那里不可以摸!」,她应该要好好教导自己的孩子,不可以这样对待女生,绝对不可以像他的爸爸那样侵犯女生。
「为什麽不可以摸?」,他的脸上还带着稚气,脸颊白嫩,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因为……」,她听到锅里的汤快要扑出来了,立刻转过身去关火,现在也没空和他解释太多,「总之不可以这样做,记住了吗,不然妈妈会生气的!」
相安无事一直到了晚上。
十重已经睡着了,突然感觉有一双手在摸索她的身体,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她的弟弟歩梦,只是歩梦一般动作不会那麽轻柔,都是很粗暴地脱掉她的衣服然後直接进入她的。
这麽多年,她一直很反感歩梦强行和她发生性关系,但是歩梦威胁她说要是不和他继续在一起,就会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她从以前第一次被小学生轮奸就不希望被自己的弟弟知道这件事,更不要说和自己的亲生弟弟发生关系被父母知道了,她宁愿忍耐,也不希望有更多人知道这样恶心的事。
她不理会那双手,继续睡觉,因为她不想给歩梦任何反应,只是随便他任意摆弄她的身体。
以前也这样过,然後歩梦会弄得特别凶,用最大的力气撞击她的身体,要是还弄不醒她,就把阴茎从她体内抽出来,再凑到她红润的唇边,用龟头撞开她紧闭着的嘴唇。
要说上面的唇和下面的唇区别是什麽,歩梦一定最有感触,因为上面的唇可以拒绝他,下面的唇不可以拒绝,可以被任何男人在其中进进出出、来回抽插。
全身上下被摸索了一遍,终於摸到了重点的地方,在摸她的花唇,他像个孩子在仔细研究,用手指按压唇部,按了好几下好像觉得很好玩似的,然後再往里面摸,摸更湿润的内里。
手指浅浅地探进去,一开始还是在试探,他渐渐发现整个手指都可以伸入,有些兴奋。
十重没有理会身上的人的动作,现在又睡得迷迷糊糊了,现在也就没有发现异状。
十重进入了半睡眠状态,但是她还是有一半意识清醒着的,这半清醒的意识就是为了害怕疼痛存留着的,就怕歩梦发疯拚命顶她的子宫口,龟头边棱刮着她甬道内的软肉,故意弄痛她。
身上的人把阴茎拿了出来,用手扶着,还是和手指一样,先用龟头试探,在试探进不进得去,整个龟头被含入以後他放心了很多,进入的速度加快了,尽根没入。
十重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因为甬道被撑得太满了,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还有阴茎外包裹着的那层跳动着的青筋,和她人生之中第一次被人撑开填满的感觉一样,简单来说,就是和被优辉第一次进入时的感受一致。
「啊……」,这种饱胀感和痛感不同,但是同样难受,尤其是青筋不断地跳,都快和她心脏的节奏合拍了。
「拔出去,你做了什麽……」,她以为歩梦特意吃了什麽奇怪的药来折磨她,歩梦的尺寸比较长,一般喜欢往深处去让她害怕,不会像这样把她整个人填满不留缝隙。
身上的人不知道怎麽了,一下子扑过来,像小狗一样亲吻着她的嘴唇,吻得乱七八糟的,整张脸都好像被他舔了一遍。
这下十重确定了,这个人一定不是弟弟。
要不就是其他人过来了,可是感觉也不像,没有一个人是这样的,优辉也不是,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有人喜欢咬她的後颈,有人喜欢让她把舌头伸出来然後吃她的舌头,没有一个人是这样的习惯。
「你是谁!」,她努力要翻过身来看清身上的人的长相,可是被人压着翻不过身,那个人还不停地在她小穴内抽插。
她越挣扎,他进出的速度就越快,好像在抓紧时间一样,「啪啪啪」快速连着撞击了几十下,他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然後在她耳边喘着气叫她,「妈妈,我好喜欢你。」,是巧,她的儿子。
身上被这个男孩子弄得很热,但是却感觉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她还在教育他不要像他的爸爸一样十一二岁就和女生发生性关系,没想到他比他的爸爸还要厉害,才十二岁,就和自己的妈妈发生了性关系。
「你放开我!」,她一下子觉得很崩溃,这比姐弟发生关系还要难以接受,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到了他的身上,她不爱别人,只爱他。
没想到她的爱很纯粹,他的爱却变质了。
巧的力气很大,辖制住她的双手,又把硬起来的阴茎送入了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