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弃控住着力道紧紧咬着女人不住跳动着的小红果实,时不时磨着牙齿,让女人发出难受而又难耐的低吟,他知道这个女人就要完全属于他了,“小骚货,以后就要叫我主人了,知道吗?”他将嘴从那红肿着留下深深烙印的阴蒂离开,贴着女人耳边说道,没等女人回应,就用手将早已准备多时去开城辟地的狰狞巨物贴住那娇小的花朵,他用嘴轻咬着女人泛红的耳垂,发出最后的通知,“准备好了吗?”,然后就势如破竹的没给女人反应的时间插了进去。女人有些吃痛的微蹙着眉头,感受着处女膜的丢失,只是微微一疼,就只剩下了无尽的酥麻,于是,本来微蹙的眉头舒展,小嘴里又开始了浅唱低吟。而男人,他感受着鸡巴被紧紧套住,周围不时传来的跳动,好似舌头在其中不时的舔舐一般,而且进到最深处的马眼在刚进去时就像是有一根针从穴内刺入一般,刺激的男人咬紧了牙根,倒吸一口凉气,有点舒服过头的不禁口中喘着粗气骂道“你怎么这么骚呢,我刚进去你就这么能咬,嗯”说着,男人有些爽的叫出了声。
黎晚此时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她不时的回应着男人的动作,却对男人的辱骂无动于衷。她想要的现在只有身体上的快乐,她也不知道她自己现在这幅沉浸在情欲中的画面是多么的淫荡而又魅惑,就像是女神被拉下了神像,落入凡尘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男人看着女人下体的血迹,有些兴奋的将女人拉起,让其跪伏在地上,然后用一只手将其双手向后抓住,让她的双乳高高挺起,那殷红的乳珠再也无处隐藏,只能无辜的在空气中无奈的肿胀着,直到一只手将其捏住,才不致受冷落。商弃将鸡巴就着这动物性交的姿势,狠狠插进女人一开一合不断勾引着人的骚穴里,嘴中极其恶劣的说着“知道吗?我现在在把你当狗一样草哦”,他紧贴在女人光滑的背上,在女人耳边说道,他也不用什么技巧,只是靠着蛮力狠狠抽出,在狠狠插入,仿佛身下的女人是没有感觉的玩具,每一下都极其深入,每一下都让女人控制不住的往前,只是抓在男人手中的双手,却成了束缚住她的缰绳,让她随之舞动,却又无法超脱。
黎晚随着商弃的动作,时而大声,时而希微的不间断的呻吟着,仿佛在为性器碰撞的啪啪声和声,而那伴随着女人身形摇摆的双乳在男人大力的揉捏下所产生的的乳波,又像是一场不曾落幕的色情舞会,他们是这场舞会的绝对主角,为世人上演着精彩的演出。
商弃被女人的淫声荡叫刺激的越发暴虐,他本就酷爱粗暴凌辱的性爱,又碰上了这么一个淫娃,又怎能不尽兴呢?他抽插得越发用力,想要将鸡巴狠狠草进女人幼嫩的胞宫,他在草的同时还用手掌狠厉的拍打着女人不断甩动着的双乳,嘴里用牙一点一点咬着女人脆弱的脖颈,缚住女人双手的手也越发用力的向后拉起,使得女人只能尽力扬起身体,将臀部更加贴近男人的鸡巴,就好像迫不及待被草一样,小穴里在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中咬的越发紧致,水流如河,使男人越发舒服。
商弃越舒服,就越想更舒服,所以他将女人的手放下,让她扶着地,将鸡巴狠狠顶进小骚穴里,然后用手摸着女人的小肚子,感受着被顶起的地方,不断抚摸着,让女人放松,在女人放松一点后,就深入一点,放松一点就深入一点,直到女人怎么抚摸都没办法深入之后,感受着马眼被吸吮,鸡巴被不停挤压的快感,商弃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胞宫又该是何等的美味。于是,他将放在肚子上的手,拿走,移到女人的琼鼻之上,然后狠狠捏住不留一点空隙,他就这样感受着女人小穴里越发紧致的收缩,看着她嘴巴一张一合竭尽全力的呼吸,他想,真是可爱啊,如果是清醒状态的话会更好玩。想到清醒的她被怎样玩弄的情形时,商弃的鸡巴又是猛地一涨,使女人本就艰难的呼吸又是一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女人的呼吸间隔越发长久,用的力气也越发大,小穴里夹得男人都有些酸疼了,只是男人依旧等着,因为他知道,最甘美的时刻就快到来了,此时的等待只是为接下来的甘美酝酿出绝美的果实,唯如此那佳酿才会越发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