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衣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她感到下身一阵黏糊糊的。
却是小穴里灌满了的阳精和存留的花浆又断断续续的溢流出来了一些。
而叶雪衣也才发现,自己的内里,穿着的并不是正经的亵衣亵裤,倒有些像是些别的东西。
而她的外衣,也不是来时的衣裙,而是换上了一件极宽大的雪白狐裘。
那狐裘从上到下没有一丝杂色,纯白的宛如冰雪一般,叶雪衣平素不在意这些“俗物”,再加上她的衣服也多,好多衣裳她都不大有印象,但像这件一看便知价值千金的雪狐白裘,她如果穿过,却肯定会有些许印象的,但事实上,她保证自己从未见过。
当然,这还不是问题所在。
真正的问题是,这件裘衣不用盘扣,只在腰间系上一条束带,宽松的衣襟甚至不需她做出什么动作,就会露出内里的大片雪肌。
而尤为令她羞耻的是,自己的内里竟然是真空的,也即是说,除了处面这件雪白的狐裘罩袍外,她里面竟是一丝不挂的——别说什么肚兜、抹胸之物,就连中衣也没有一件。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就是垫在她下体的丝棉织物了。
尺素与她相伴多年,尤其是共同经历过雪衣被她的亲生父亲叶瑜大人调教的全过程,对自家小姐的身子早就极为熟悉了。一看她忽然间脸色异样,稍一思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必是自家小姐的蜜穴里面蓄满的精液开始流出来了。
服侍自家小姐这么长时间,尺素早就发现,但凡是男人,只要沾了自家小姐身子的,就没有不痴迷的,而且这些占有她的男人似乎都有这样的癖好,就是尽可能的将精液都射进小姐的花穴里,而且总是希望它们能尽可能长时间的待在那里,而不管这样是不是会让她怀孕,是不是对她的身体有害。
不,应该说,这些男人就是想要自家小姐为他们怀孕生子,生儿育女。
其实按理说,这是很不理智的行为。毕竟,除了现在还在昏迷中的正经夫君秦昭文以外,其余染指自家小姐的男人,不是她的父亲兄弟,就是她的小叔子,与她都是伦理上的亲人,是绝不可以与之行男女之事的,更不要说是灌精子宫,令其怀孕生子。这不仅仅是容易被人发现、露出马脚的问题,过于亲近的血缘对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莫大的隐患。
如果说自家小姐最初因为年幼懵懂而不知这其中的关键,那么这些男人却绝非如此,然而他们却还是做了这样的恶事,而且还是乐此不疲、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执念般要将自己的精液注入自家小姐的肚子里!
也许对于男人来说,只有这样才是他们真正占有一个女人的标志?
尺素实在是不明白这些雄性生物的真实想法。但反正,每次完事后,只要她们不在场,那么仙子小姐的阴道十有八九不会被清理;如果她们这些侍女在场——好吧,十有八九还是不会被清理。所以,每一次激烈的欢爱结束后,仙子小姐的小腹总会高高鼓起,因为里面蓄满了来自男人的阳精。
虽说自家小姐的蜜穴拥有远超常人的紧窒和收缩力,但却也不是无限的。尤其是在刚刚完事时,被男人粗硕的肉棒尽情蹂躏了几个时辰,再紧窒的花环膣道也会被肏得宽松柔软。因此,每次完事后,虽然蜜穴膣道还是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闭锁,但大量的精液充斥于内,因重力的惯性始终在挤压着收窄的阴道和闭锁的花瓣,而惨遭数个时辰蹂躏的阴道和花瓣根本就无力抗拒这样的重力挤压,于是,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些许精液冲开阴道膣肉和花瓣的重重阻挡,挤出一条窄窄的通道,慢慢的从花穴中流出来,在小姐的阴阜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白浊的污迹。
而在流出一部分白浆后,受到刺激的阴道和花瓣又会重新闭合,将余下的精液牢牢的锁在里面,直到这份因刺激恢复过来的活力再次下降,余下的精液又会再度流出一些,如此循环往复,一般来讲,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这样的断续流精至少会持续一天的时间。而之后,就基本不会再流——这却不是因为阳精流尽的缘故,而是经过长时间的恢复,小姐的膣道和花瓣又重新恢复了强劲的收缩力,以致余下的精液再无法流出——至于最终这些东西都到哪里去了,尺素只能猜想是被自家小姐的子宫和膣道所慢慢吸收。
这可真是个惊人的猜想,若是换作任何一个其他人,尺素都不会相信,但若是放在自家小姐身上,她却是不能不这么想。
只因自家小姐实在是神级尤物,身上的不凡之处、超凡之处实在是太多了,哪怕再多这么一个吸精的体质,也真是算不得什么。
至于眼下,按照时间估算,也确实该到了“遗精”的时间了。
当下,尺素便轻声问道:“小姐,可是下面那儿流水了?”
“……嗯。”叶雪衣红着脸,好容易才如蚊子般哼了一声。
“我防备着小姐那儿会流水儿,所以事先求得同意在那儿垫了块儿棉巾,小姐您分开腿,我帮你换一下就好。”尺素一边说着,一边回身从车厢边上的匣子里取出一条新的纯白棉巾。
“求得同意?”叶雪衣疑惑的问道,忽然她脸色一白:该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
然而忠心耿耿的贴身大丫鬟的问答顿时印证了她的不好猜想:“……是,是四爷……四爷和我们一起帮您清理的身子,他,他还……要求……不,不能将您体,体内……精水清理出来,若……若是我们清理出,出来,他,他不仅会……会惩罚我们,还……还会每天晚上都来……来惩,惩罚……您……还有,这件狐裘,也,也是他特意取来,说是早就想要给你的,但一直没有机会……然后他要求您里面不能穿别的衣裳,若是我们或者您不听从,回府后就会使劲儿的‘惩罚’您……后来我说了一下情况,他才同意您的下体可以垫上一块棉巾,除此之外,不可再穿一物……”
叶雪衣听得又羞又窘,晶莹的泪珠儿盈满眼眶,不一会儿就簌簌的流了下来:“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尺素陪着唉声叹气。
她当然也觉得这样很过分。
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尤其是小姐这块“鱼肉”是那样的既鲜美又娇嫩,男人只要沾上就会食髓知味,根本就不可能甩掉。
除非有真正的实力将其强行剥离——甚至连让这些男人知难而退都做不到,因为他们自己的理智和自控力根本就做不到这样。
而小姐她有实力吗?
尺素无奈的摇摇头。
在秦府,她们本就是外来户,在夫君不给力的情况下,自身命运便宛如浮萍般,根本不能自主。
虽然秦府上下都给予了足够的尊重和待遇,但这些东西都是人家给予的,能给你就能收回去。
这些毕恭毕敬的奴才丫鬟们,听从的也是人家秦府里真正话事的主子们,而她家小姐,只是空有三少奶奶的尊贵名头,实则在府里却是半点话语权也无。
如此,还不是任人揉捏。
其实嫁到秦府时,公爷也是安排了一队极精悍的护卫作为小姐的陪嫁,可奈何小姐并不信任他们,平日里虽然很关心他们的待遇和生活,但却在用事上只让他们看门护院,像这般平素出去却很少让他们跟随。
最让尺素无奈的是,上次秦府大爷秦昭业曾随口夸赞了一下自家小姐这队护卫,结果在他返回边关时,自家小姐就主动将护卫队中好几个有功业心的年轻护卫派了出去,说是要让大爷带带他们,到边关去建功立业,而让他们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却是荒废了他们的才干。
这样的做法,尺素实在是无语了。
她知道,小姐是真出于怜才的意思,觉得为自己看家护院、无所事事实在是荒废了这些精悍护卫们的一身本事。但正因为这样,她才觉得无奈之级。
你既然觉得只让人家看门护院不好,为何不将他们当作真正的护卫使用呢?平时出门什么的为什么不带人家呢?
其实尺素心里也明白,小姐不可能信任他们。
毕竟这些人都是老爷一手培育打造出来的,结果自然是听命于老爷的。
从本质上讲,他们与那些秦府的家丁、奴仆、丫鬟们一样,都不是小姐自己的力量。
但这样一味的排斥拒绝也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就比如今天这次,如果出行时能跟上一队叶家的护卫,也许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尺素有心劝诫几句,但一想到自家老爷是如何对待小姐的,而自家小姐又对老爷是如何的畏惧和排斥,她就发现自己没法张开口。
这个时候,一直规规矩矩跪坐在旁边的侍女白墨忽然怯生生的道:“尺素姐姐,要不,要不我们还是先帮夫,夫人,换换衣物吧。”
尺素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叶雪衣,没有说话。
叶雪衣轻叹了口气,点点头,然后便闭上了眼睛,俏脸上一片绯红。
她知道尺素的意思。不过,哪怕眼下处理了白墨,又能如何,说不定明天她的院子里就会多出个红墨、青墨。
这也是虽然很早就察觉出这个白墨有问题,但她却从未点出过的原因。
至于今日之事,怎么看也是与她无关,她还不至于做出这样迁怒的事情来。
更何况,这段日子的接触,叶雪衣也瞧出这个俏丫鬟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即便她是秦昭武的人又如何,其最多也就是传送个消息,将自己的近况告知那人,自己即便“罢黜”了她,也会有其他人来做这些事情,甚至还会做得更隐密、更不为她所知。
从这个角度讲,这个白墨能被她瞧出问题来,也可以说是她无意于此,否则,但凡她行事隐密些,也不至于这般快就让她与尺素等人发觉。
而且,除了这个以外,这丫头行事还是颇为妥帖,尤其是擅长刺绣,精于花艺,算得上“多才多艺”,这样一个人,若被自己裁撤,而沦落到粗使丫鬟的行列中,日后配个鳏夫醉汉,叶雪衣却是颇不忍心。
也就这么着吧。自己本就不会什么驭人之术,又没有夫君支持,所谓的独门小院早就被人渗透成筛子啦,也不多这么一个底细暴露的“间谍”,只是不要让她参与太私密的事情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