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焚烧囚爱 4

步西归是来给望帆远带消息的。

燃坤的那艘万吨巨轮给炸了,炸的粉碎,船上有燃坤上百个手下,跟着船一起灰飞烟灭。

当时爆炸性实在太强,轰的整个海平面一片火海,几乎以为海战开始。

是零翌动的手。

他追上了轮船,却没有找到瞿东向,杀心大起,干脆利落,下手狠而毒辣。

不似一个机器人,到像是末世灭霸。

燃坤和瞿东向都消失了,他找不到燃坤,只好找燃坤的这个好兄弟传话。

“你告诉他。在发疯下去,大家一起完蛋。”

回去的车内,步西归眼光沉沉,淡漠的看着窗外景色快速后退、变化。

旁边坐着的机要秘书偷眼看了几次,欲言欲止。

“想问什么问吧。”步西归的嗓音很有磁性,他目光没有移动,话却是对着秘书说的。

得到了步西归允许,机要秘书大着胆子发问:“那燃坤不可能带着瞿小姐如此悄无声息不见。最有可能就藏在——”

藏在哪里,他没敢说。不过不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步西归哼气了一声,脸色更加冷漠了几分。

“他们两个的事情,我相信东向能靠自己解决。待在皇宫里也好,毕竟——”步西归不在开口,他眼神锋芒中带了几分鄙夷,整个人周身的气压都降低了。

机要秘书明白步西归要说什么。

马上要三国开战了,步西归将要赴战场,瞿小姐人在皇宫,终究是安全一些。

瞿东向是在系统不停的聒噪声中被吵醒的。

“宿主!燃坤的好感度涨了!终于涨到了46了!”

瞿东向被吵的头疼,开口嘟囔了一句:“涨就涨吧。”

“涨什么?”突然一声压抑低沉的嗓音询问,激起瞿东向一个激灵。

望帆远?

瞿东向迅速清醒,才发现自己又换地方了,不仅如此,身边的人也换成了望帆远。

他们两个是准备轮流招呼她呀?

但随即,瞿东向闻着满屋子的酒味,心咯噔一下,要死了!望帆远喝酒了。

望帆远几乎是不喝酒的,一方面自身并不喜欢酒味,还有一方面喝酒容易让他犯病。

瞿东向头皮发麻,她想起了当时和望帆远在浴室的那场肉搏大战。

不是吧——又要打?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在角落处的望帆远。

他的皮肤很亮白,五官特别精致,平日的时候收敛气息,显得疏离而矜贵,拒人千里的孤傲。

可一旦喝了酒,就完全不同了。

内心所有压抑的情绪释放开来,犹如在黑暗中潜藏的猛兽,眼神危险,姿态沉着。

空气中充斥着酒精,他浑身散发着难以言语的野性和霸气。

望帆远死死盯住着她,眼底凶狠的暗涌浮现,他平日不显的浅色眼眸一旦喝酒就会更加明显,褐色琉璃光彩,水影一般涟漪。

两人对视了许久之后,望帆远伸出了手:“到我身边来。”

瞿东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迈着步子走到了望帆远身边。

望帆远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牢牢锁在了怀里。

酒后的望帆远可没有平日那般克制,他的吻极具攻击性,尖锐而凶猛,缠绵而纠缠着,碾着她的双唇,寸步不放。

深吻之后,瞿东向几乎被吻的虚脱,双唇红艳湿润,微张的呼吸,引得望帆远忍不住又擒住了她的唇舌,再一次拥吻起来。

酒气熏得她眼晕,她难耐的“唔——”一声伸出手试图阻挡望帆远来势汹汹的侵略。

“别拒绝我。东向,我不想你拒绝我。”望帆远将头埋进了瞿东向脖颈处,闭眼轻声道。

酒后没有癔症暴虐的望帆远让瞿东向有些意外。

他酒后的声线很低沉,浮光掠影,让人无法拒绝,瞿东向收起了所有抗拒的姿势,乖乖偎进了他怀中。

“我小的时候还是见过我母亲的。”望帆远搂紧怀中的瞿东向。

酒精松散了他的意志,也散开了他的心,絮絮叨叨他吐露心事断断续续。

“她大概真的不爱我父亲。”

“不爱就不爱,没必要虚情假意还生下个我。”

“这样的我,多么悲哀。”

收起所有刺的望帆远,瞿东向没有见过,她有些发懵,心头泛起一丝苦涩,只能无声的伸出双手环抱望帆远。

闭上了眼,望帆远拒绝怀中的瞿东向看到他眼圈泛出的猩红和燃烧的火苗。

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峥嵘、崎岖、坎坷。

高山峻岭,他都能迈过去,可就是攀不上瞿东向这座山峰。

望帆远希望过去的一切都不要重复。

他憎恶喝酒,那个男人酒后就会打人。可他偏偏酒后也会失控,病的只能咬牙切齿去抗拒所有的黑暗。

同样的——他不希望他爱的人困守在不爱之中。

他吮吸上了锁骨,然后把瞿东向所有柔情都吞入口中,交缠深入,好像是一种绝望的告别。

“东向——我是谁?”望帆远解开皮带,那蓄势而发的火热已经抵在了穴口,等待下一秒的攻陷。

瞿东向没开口,她隐约感觉出那份沉淀的深情,那是她一伸手就承受不住的分量。

她不敢回答。

“啪——”望帆远关掉了密室所有灯光,本来就是地下,如今一片漆黑。

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如此清晰可闻。

“我是谁?”望帆远执着着回答。

“帆远——你是望帆远。”瞿东向被望帆远磨的难耐,她还是紧紧贴住了那厚实的胸膛,感受到心跳的躁动,喊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黑暗中,能听到床被摇晃的声音。

还有望帆远压抑的闷哼声,瞿东向在黑暗中被望帆远揉搓成了面团,半是嗯半是呻吟。

啪啪啪——

细微水磨湿润的声音在黑暗中逐渐清晰起来。

瞿东向半躺在望帆远的臂弯里,他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

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望帆远欺身在敞开的双腿间,猛烈的撞击,野性的冲刺,俯身抵住她唇边的呼吸如此粗重,挑逗着她的神经。

两人的双唇暧昧的紧紧贴合,湿的舌尖深入纠缠,发出缠人的声音。

身下更是紧贴、贯穿。

两人渴望这刻的激情,瞿东向原本慵懒的呻吟声在最后调上高亢的尾音,随即是望帆远舒爽的叹息声响起。

床才缓缓停下了震动。

瞿东向觉得呼吸都放缓了,她感到了汹涌澎湃中那小心翼翼的爱,令她一直冷静的心也颤抖起来。

她迷迷糊糊,又难得的喜悦中,听到了耳边望帆远的声音。

那么远,那么轻柔,却很坚定:“东向,我把你送回步西归身边。我会守着我的爱,再也不会打搅你了。”

步西归得到消息走出府邸的时候,就看到望帆远怀中搂着昏睡的瞿东向。

步西归轻轻的将人搂回自己怀中,然后冷冷瞥了望帆远一眼,等待他的回答。

“我把人带回来了。你好好守着他。开战的事情,我来筹备。”望帆远不紧不慢的回答,语气沉稳。

步西归目光充满了压迫和探究之色。

“皇帝亲征,不好吗?”望帆远轻笑的反问了一句,目光落在瞿东向脸上后不自觉泛起了一抹苦涩。

“放心吧。燃坤那里我会看着他。海运船只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使性子的。”

说完此话,望帆远转头欲走。

“你和东向——?”步西归收起了审视的目光,在背后追问了一句。

望帆远没有回答,也没有停留。

他来时坚定而决然,走时依然不带任何犹豫。

他的爱——就此停留在这刻吧。

有个女人,她长在了他的心口,生生世世。

昏睡的瞿东向没有听到系统小声的喊话:“宿主!望帆远已经升到90了。可是他心全熄灭了。无法攻略了。”

PS:望帆远暂时放弃对东向的爱了。

他的爱和恨都非常纯粹。是个典型让人恨的时候咬牙切齿,爱的时候无法不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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