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19.母亲结(h)

母亲节提前一星期,易喜回家帮妈妈过节。全家人像没事一样吃饭,但是易喜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话变少了,两人间好像隔了无形的墙。自从上次看到金寅以後,易妈妈显然无法接受,本来易喜想装没事,吃完饭小住一晚,什麽都不要提。

两人间没有多说,但却无形得感觉妈妈想说些什麽,只是一直忍着。而易喜的眼神一直回避。餐桌上有一种无形的低气压。爸爸是感觉得到的,一直聊一些时事,尽量不问彼此最近的生活。

最後易喜讲到了工作:「餐厅後来要拉一个部门出去,比较像是处理外烩,或着现场制作的宴会部门。听说我会跟去那边,然後没有宴会活动的时候,支援餐厅现场。」她在描述这件事的时候是很兴奋的。因为餐厅都有规制的菜单,能和宋子祺一起去做变动性很大的宴会料理,能学的东西多很多,可以接触许多新的手法和技巧。

「那很不错,能学的东西应该很多。」易爸爸接话。他看易喜那种神采奕奕的眼神心里其实有点欣慰。易喜读书时,工作时,总是能把事情做到中规中矩,是个人人称赞的好孩子,但是易爸爸在她眼中,已经很久没看过这样的眼神了。这样的眼神,在她还是孩子的时候偶然有过,但之後就慢慢没有了。生活中也没什麽动荡或着不满,但易喜就是一个有距离感的乖孩子。易爸爸其实明显得感觉到:易喜进餐厅以後,整个人更活泼了,好像很有灵魂。「我最近看到蛮多私厨和无菜单料理都觉得很有趣,我都记下来,想哪天找你去吃。你顺变看看人家的手艺。」易爸爸开始注意一些餐厅情报,以前都没认真看过,现在因为易喜,对於美食资讯都上了心。

「好啊!爸,那你选一家,我请你们去吃。」她说。

就在两人都兴致高昂的时候,易妈妈却冷冷得说:「赚得钱就那麽一点,还是省起来吧!」这是第一桶冷水,老实说易喜并不以为意,微笑以对。但话题一开,易妈妈像是倾泻着满腹的不满,开始数落起来:「梦想追过了就好,好好的当老师过日子有什麽不好。」

「我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易喜的笑容开始有点僵。

「好了,你干嘛呢?孩子回来吃饭,你偏要说那些......」易爸爸圆滑着场面。

「我不懂以前的生活有什麽不好?你那种工作环境,里面的人都过奇怪的生活,都不太正常。金寅可以这样睡你,罗仲锡知道了却也接受。这样的生活很变态,大家都道德沦丧吗?」上次易妈妈看到易喜和金寅做爱,她本来对罗仲锡感到愧疚,毕竟自己的女儿竟然劈腿。但後来她後来知道他们继续一起生活,一起工作。突然间她就难以忍受,心中觉得那变态得超乎想像。

易喜顿时心里难过,如果说嫌弃工作的前瞻性,她还能理解接受。但是对於罗仲锡和金寅的事,她的妈妈用了「变态」两字。她眼眶一湿,本来还低头吃两口饭,试着平静,但终究没办法。她很爱这两个男人,但在她妈妈的口中,她们的爱这麽下贱。易喜一直是不主动冲突的孩子,易妈妈见她不回嘴,似乎不打算继续讨论给个说法,心里又升起一阵恼火,骂骂咧咧得骂起罗仲锡:「怪不得会离婚,这种关系就是很怪,之前那麽早结婚,肯定就是在男女关系上有问题。」

「妈,他对我很好,比王钟延好一百倍。」易喜真的受不了了,可以骂她,但不可以污蔑她所爱的人。

「有些人或许很无聊也不帅,但可以给你正常的家庭和生活。」易妈妈说。

「所谓正常只是别人看起来正常。」易喜讪讪得说。

「世间上所谓的正常,就是有他的道理。」易妈妈又说。

世上的道理是什麽?世上的道理被易妈妈这样很正常的人都占据了。

易妈妈有的时候觉得易喜从小不顶嘴很乖,但因为她的不顶嘴,妈妈好像永远不知道她真正的想法。安静和沈默的反应根本无法沟通。易妈妈已经猜想到:易喜等等会若无其事得去房间,她想到又一阵恼火。

「你在干什麽!」易爸爸看气氛很僵,对易妈妈一阵恼火。

「你不用帮罗仲锡说话,我只希望小喜回到正常的生活。」易妈妈说。

易喜无奈得看着她妈妈,每一项指控都是人格的抹灭,为什麽所谓正常的人可以这样评断一个人。易喜看着妈妈的愤怒,本来想解释罗仲锡有多好,突然间想到:如果不好的是自己,是否还能不能得到父母的爱。自己也戴面具很久了吧!自己是不是还值得被爱。她看着父母,冷静得说:「不正常的是我。我和王钟延在一起得不到满足,但和仲锡在一起,每一次都很满足。和金寅在一起也是。除了他们,我也会和我的师傅宋子祺睡。老实说,我没有觉得我错在哪里,唯一比较有争议的就是子祺他没有离婚。」讲出这些事情时,易喜觉得这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叛逆的一次。

父母惊得说不出话,尤其时宋子祺的部份。

「不正常的是我,变态的是我。仲锡都知道,但他包容我。」

父母沈默了半晌,易爸爸起身,说了句:「吃完饭早点休息吧。」这饭局该散了,他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什麽。

事情到了这份上,易妈妈倒是停不了自己的嘴巴。说了句:「你真可耻!」

易爸爸突然间就暴怒了,对着易妈妈念:「叫你不要讲了你非要,好好一顿饭搞成这样你就开心?」这里面自然也有迁怒的成分。

「易喜她和这麽多男人在一起过!和王钟延同居时,我就觉得不妥,现在还这麽多人不清不楚的,我不敢相信。」

「好了,够了......她大了,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这已经超乎常理!」

父母吵起来了,易喜默默得回到房间,她也没想过有讲开来的一天。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罗仲锡,但又想到刚罗仲锡被讲得好难听,现在对上他的眼一定心虚。她看了一下通讯录,金寅应该在上班,宋子祺应该下班了。她line给他:「心情不好,可是我在新竹。」

易喜打完讯息,发现这封讯息没有读也没有回,心情有点闷。但她不轻易得打给他,怕他不方便。

易喜把东西收一收,正准备睡觉,明天一早回台北时,安静的乡间小路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引擎声。跑车果然想低调都没办法。她探头出去,果然是他的车,但同时左邻右舍都探头察看。

「你怎麽知道我家在这?」易喜心中一阵欣喜得跑出门。虽然知道这麽高调的跑车肯定引起闲言闲语。

「问罗哥的。下班看到你的讯息,连忙赶来。」宋子祺说。宋子祺隐约看见一楼纱窗门内,易喜的爸爸在门内看着他看着这一切。观察着宋子祺的一切。

招眼的超跑,不羁的长发,已婚的身分,一切的一切都这麽让人不放心。但是易喜的眼神又是这麽开心。

易喜跑回房里拿了行李,下楼时看见爸爸在纱门内观察着一切,眼神交错时,两人的心都有些沈重。她还是礼貌得说声:「我回去了。」然後跑上了宋子祺的车。

跑车的引擎声很大,乡间小路,偷偷观看得人更多了。离开家门的瞬间,易喜突然觉得自己会很久以後才回来。

这个家一直是很温暖的,她也是一个称职的孩子,但她就是没办法表达自己。她这个年纪,也已经不是为叛逆而是真的爱着这些男人,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

「怎麽了?」一上车,宋子祺就问。

易喜笑了一下,可是那笑容又有点沈重。她没有说要去哪。

「回我家?」他问。

「我们找个旅馆住,我想做爱,一直做爱。」易喜说。

宋子祺微微一笑:「心情不好时,这是解药。」

「你母亲节不回家吗?」易喜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耽误了他的行程。

「我.....一年三节回家。有些距离维持着,大家都舒服。」他很快得讲过这句,却也没讲为什麽。「我们住汽车旅馆?很有趣的那种。你记得你上次说的那件事吗?」

「哪件?」

「用跳蛋给我看。」

易喜脸红了一下,没想到宋子祺还记得。

「我其实早就买好了,也装好电池,洗好了。」宋子祺说。一等红灯停下车,他从前座置物箱拿出。那是无线蓝芽遥控的那一种。「我一直很期待。」他打开开关,塞到易喜的内裤里。

「啊.....」瞬间的酥麻让她轻吟了一声。内裤让跳蛋紧紧得贴着敏感的贝肉。

红灯的秒数还有二十秒,宋子祺安置好跳蛋以後,就低头深深吻她。直到绿灯才放开。易喜的脸已经微微得红,一半是跳蛋一半是他的吻。

易喜看着他,媚媚微笑,今日就想与他疯玩,就想乘上他的船。那是心理的小小生气与莫名得反抗。离婚的罗仲锡不好,那麽没离婚的宋子祺更不好了。

她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还没全硬的那里,握在手里摸着。宋子祺看着她,浅浅一笑,在她手里硬了。

「栽在你手里了⋯⋯」他说。

「甘愿吗?」易喜把包皮拉到最上面,又褪到最下面,慢慢得套弄。

「甘愿,就算是命,我也甘愿。」他好喜欢这样的小情趣。易喜总是会取悦他,而且乐意取悦他。

「师傅.....」

「又这样叫我!」他睨了她一眼。

易喜轻哼了一声,跳蛋震动得让她无法专心。那样的轻吟让宋子祺肉棒亢奋得跳了一下。

「你这里好粗,好想被你塞满。」她说。现在更想被塞满,与刺激比起来,更让人难受的是空虚。

「好想停路边干你.....」宋子祺説,他兴奋的前列腺液也让易喜一手湿滑。

「跑车没有空间。」易喜狡诘一笑。

「和罗仲锡在车上玩过吗?」

「嗯!」

「金寅呢?」

「也有.....」

「我要换休旅车!」宋子祺説。易喜不想让他问了,低头把他的性器吃了进去。

宋子祺轻叹了一声。高速公路上,可以看到道路旁有几个汽车旅馆招牌,他本来计画是开到台北找高级汽车旅馆入住。现在他改变主意了,马上下交流道,随便一间乡间的汽车旅馆也行。好想赶快进入她身体。

一下交流道左转没多久就看见一家,外观装潢得实在俗气,但宋子祺管不了。

有点好笑的是:车子顺着车道开到柜台,易喜若无其事得坐回副驾,只是满脸通红。但宋子祺那里哪收得回去,剑拔弩张急欲发泄,只好盖一条外套,好险不用下车。

饭店柜台见怪不怪,一脸正经得结帐,办里入房手续,宋子祺也一脸正经得回应。易喜憋着笑,直到汽车驶离柜台,才笑了出来。

「笑什麽!男人真吃亏,这种时候一眼被看穿。」宋子祺也尴尬得笑了。

车子驶进车库,易喜又把他亢奋的肉棒吸进嘴里。车子已经停下,没有安全疑虑,她更大胆得吸吮。宋子祺哼了几声,压着她的後脑勺,让她吃到深喉处。「你就是不让我缓一缓.....我们下车.....」

房间就在车库旁,宋子祺下车的样子有点狼狈,裤子半挂着,也不知道要不要拉好。但他管不上这麽多,一进房就把易喜压在床上。他扯下她的外裤,内裤明显湿了一片,跳蛋还细细震动着。

「好湿......想不想要我?」他戏谑着看着她内裤上的水痕。

「想.....插我.....」易喜有点急,自己拉着裤头要把内裤脱下。宋子祺却拦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把内裤脱了。

他把裤裆移往一边,直接就着那个小缝挺身插入。瞬间的满足让易喜卷起脚趾,尖叫了一声,更糟的是跳蛋还持续得被内裤固定在最敏锐的地方。

「子祺......跳蛋拿开.....太刺激.....」

「还能讲话就是还好!」宋子祺觉得舒服到不行,又湿又热的肉穴把肉棒紧紧缠着。

「子祺.....子祺......不行......这样我一下就会高潮......」易喜推着他的胸口,宋子祺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

「那就高潮啊⋯⋯你夹这麽紧.....我也觉得很想射.....可是才干一下而已⋯⋯怎麽办?放松一点......不要夹.....」好像太刺激了,宋子祺闭上眼,易喜又紧又一直细细得颤抖。他一直都只有不敏感的问题,但每次和易喜做,都变成要忍耐。

他很激动,撞得很用力,跳蛋一直捻在最敏感的点,里面又这麽满。易喜没办法说话,抓着他的手臂就高潮了,脑中只剩下嗡嗡得声音。

高潮後更受不了跳蛋的刺激,想要伸手掏出来,但宋子祺不许,他紧紧把她的手握住,箝制在头上,下身失速得挺动。

据说女生每次高潮大概十秒,但是易喜不知道这是多久,她觉得高潮没有停过,肌肉都将近筋挛,宋子祺才哼了一声,抵着深处颤抖。

他们全身都是薄薄的汗,抱着喘过一阵後,才觉得冷气有点凉。跳蛋终於被拿出来,易喜缓过一口气以後,觉得身体凉但腹部又暖又热。

「你射好多.....」她感觉得到,算是埋怨也不算是埋怨。

两人这才环视了周边。这房间的设计俗气又直白,很标准的炮房,还有一张八爪椅在床前。

「今天会把你射满.....」他低头吻住她。

放纵,易喜想赌气放纵。但不是赌气啊!她爱他,真的爱。

***

迟到了,母亲节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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