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是独立在森林步道里的小木屋,房间不算宽敞,但是亮起灯光有一种温暖的感觉。露台很大,露台上有能躺卧的床垫还有宽敞的按摩浴缸,露台之下就是山的边坡,虽然亲近大自然,却还有着现代的舒适感。
易喜开心得东摸西摸,开开柜子摸摸床垫,走到露台上呼吸新鲜空气。露台前有山谷开阔的景致,两旁却是茂密树丛,泡澡是不必害怕的。
山风凉凉的,不会冷,是非常舒适的温度。罗仲锡也跟了出来,易喜很自然得挽住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身旁。他的呼吸总是很沈稳,身上有种属於他的气味,易喜很沈溺,总是喜欢闻他的气息。
罗仲锡怀里抱着她,心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眼前的山岚虽然美,但也不是什麽鬼斧神工的景色,就是一个平淡的美景。他,易喜和金寅,三人的日子越趋习惯而平淡,三人的生活好像理所当然。罗仲锡这个年纪,特别珍惜所有的平淡。「最近很容易有所感慨,一些些事情就能触发一些回忆,我觉得我老了。」他有感而发,看风景时,最容易有感而发。
「可是我爱这年纪的你。」易喜抬头看着他,脸上挂着一抹甜甜的笑。
「过一阵子可能连身上都会散发老人味了,那时候你还会爱我吗?」他半开玩笑着。
「你变成怎样我都爱你,爱的意义不就是这样吗?包涵了生老病死。」易喜掂了脚,亲了亲他的脸颊。她软软的唇,很喜欢蹭蹭他略有胡渣的面庞。
「如果不硬了呢?」罗仲锡继续开着玩笑。
「那一部分就交给金寅,但我心里还是爱你。」易喜说。
「你还真诚实。」他大笑。
「我对慾望从来不虚伪。」易喜也笑着。笑着渐歇,罗仲锡低头看她,在他眼里,她看似傻气,可是是一个非常真诚的女孩。爱这种事情,一开始的感觉都是一种冲动,但时间久了罗仲锡感觉到那种实实在在「爱」的感受。易喜不是特别漂亮,但是让他有一种被爱的感觉。想到这里,他低头捧着她脸颊,细细得吸吮她的嘴唇。这个吻很平淡,但他很享受着她的鼻息与气味。
气氛正有点浪漫,金寅走了过来,身上只剩一条浴巾。
「怎麽浴缸还没放水!」他蹲下来把按摩浴缸的水开到最大,兴奋得对他们说:「 不要浪费时间看风景了,快来玩游戏。我准备了小道具。」
「什麽道具?听起来让人害怕。」罗仲锡笑了,但不可否认,心情上还蛮期待的。
「别担心,卡牌而已。但是我们三个人,所以卡牌我分了给男生的指令牌,和给女生的指令牌。」金寅从房里拿出卡牌递给罗仲锡。罗仲锡翻了翻女生的指令,愈看愈兴奋,笑意堆了满脸,他一直「哇!哇!哇!」得赞叹,像是初嚐情事的男孩充满期待。
易喜也翻了翻男生的指令牌,她有点意外得抽出一张:「仲锡,这张指令上写的使用後门的拉珠玩具,你确定你要玩?」
「怎麽会有这种指令!」罗仲锡把男人的指令牌拿来,愈翻脸色愈尴尬。忍不住骂金寅:「你设计这什麽东西!」
「游戏就是要有难度,这就是游戏规则。你不想玩你就看我跟喜羊羊玩就好。」金寅一副:我也没办法的神情。
「没有肉在眼前,却看人家吃肉的道理。」罗仲锡说,有的时候色慾薰心是会摧毁人的理智的。
金寅笑了,他说:「不过你也别担心,只有几个指令是关於後面的。未必那麽衰,可以赌一把。」他转头问易喜:「喜羊羊你愿意吗?」
「就算我说不想玩游戏,你们也不可能放过我。玩游戏还能看看你们失控得另一面。」易喜笑得有些狡诈,又有些可爱。
「那就先去洗一洗吧!我洗好了,罗哥你会洗吗?」他问。
「洗什麽?」罗仲锡没有反应过来。
「洗里面。」
「靠夭!当然不会!我研究一下。」
「我教你!」金寅故作热心。
「我不要,我警告你,只有小喜能碰我後面,你不准碰。」罗仲锡警告着他。
「那前面呢?」金寅挑眉笑了笑,神情故做暧昧。
「小心我揍你!」罗仲锡说。金寅嘻嘻笑笑得离开,去准备东西,他总是故意逗他。
三人都准备好时,大浴缸的水也放好了,天色已经将近傍晚。天还没黑,但是金寅已经点了许多盏蜡烛,烛色摇曳,别有一番气氛。虽然早就熟悉彼此的身体,但突然要这麽开始,还是莫名的尴尬。三人坐在浴缸里,放松得泡着水,沈默了好一会。金寅先开了口:「其实在彼此面前展现最羞耻的一面不是很容易。但能展现这一面,也是因为我们在彼此心中,都已经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干!设计低级游戏的人讲什麽大道理!」罗仲锡笑了出来。
「可是仲锡你也想玩啊!」易喜回嘴。罗仲锡说不过她,只好低头封住她的嘴唇。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这个吻跟刚才比起来色慾了许多。他撬开她的唇瓣,舌尖深入交缠着。手很自然也很习惯得握住她的娇乳,指尖模搓着顶端。乳尖一碰就硬了,像是等着他开始的按钮。
浴缸是按摩浴缸,机器把水打成滚动水流,白花花的水花让人看不清水底下,可是隐藏在水底下,他们的慾望早就丰沛得无法隐藏。
金寅不甘寂寞,凑过去揉捏着她另一边的乳房。「喜羊羊,舒服要忍住喔!今天要玩很久,不要那麽快累。」
罗仲锡的吻很长,易喜的两边胸都被揉捏着,身体泡在温热的水里,肩头都放松下来了。他们放开手要准备玩牌时,乳头已经被摸得非常敏感,水流流过都有微微的触电感。
池边放了三叠牌还有小小的计时器,当然还有一些情趣小玩具。游戏规则是易喜抽一张男生牌对金寅的,而罗仲锡抽一张牌对易喜,而易喜任务结束再抽一张牌对罗仲锡,同时金寅抽一张牌对易喜。
易喜先抽,抽中的是轻舔金寅的乳头三十秒;而罗仲锡抽中的是轻舔易喜臀部的下沿。金寅在池边躺下,让易喜趴在自己身上,这样罗仲锡才方便。舔乳头这件事,平常做爱也会做,金寅就是很放松的享受那种暖暖热热的感觉。但是臀部下缘很少被亲吻,易喜觉得好痒,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种痒又有点虚浮,她不禁扭着腰闪躲。卡牌上的指令一定要做,卡牌没说的也可以做,罗仲锡舔着,就顺便舔了几下她的穴口,小穴早就湿滑,舔了几下,就分不出湿漉漉的是慾水还是口水。
金寅还意犹未尽三十秒就过了,而罗仲锡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感。易喜抽中的任务是毒龙钻,她愣了一下:「这是什麽?」而罗仲锡也愣了一下:「怎麽会有这种牌?」
「罗哥你可以弃权,我很想享受看看。」金寅说。
「我不要弃权。」罗仲锡连忙说。他这辈子从来没这样玩过。虽然姿势想起来是蛮羞耻的。
金寅在易喜耳边教她该怎麽做,易喜的脸红透了,从颈子红到耳後。罗仲锡在池边躺下,但他看到易喜尴尬的表情,又於心不忍。「小喜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他说。
他根本还没被碰,肉棒却又硬又挺,她看到他的期待。易喜跪在他腿间,轻轻得将他的腿再分开一点,舌尖沿着囊袋慢慢往下,最後在後庭打转。光是轻舔,罗仲锡就发出难得的呻吟,肉棒硬到流出前列腺液。但是金寅说要努力让舌头塞进去。易喜试着让自己的舌尖往里钻,就像他们平常舔自己小穴一样。
罗仲锡觉得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麻痒,快感也一直往腰後窜流,但是跟做爱很不一样。他被舔得很舒服,跟口交完全不同,当她舌尖深钻时,他的身体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他甚至发出不曾有过,像小猫一样的轻吟。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後庭很敏感,本来躺池边分开腿他觉得很不好意思,现在自己把腿分更开,想让她舔深一点。
金寅的双指不太专心得插弄着易喜,他看罗仲锡那麽舒服的表情有些看得失神。
「小喜,好了。」这种快感有点陌生,罗仲锡很喜欢但终究有点怕失控。易喜的舌尖就顺势沿着他的囊袋舔上棒身,最後含住顶端,吃掉那些晶亮亮的液体,用力吸了一下龟头。罗仲锡骂了一声:「干!」身体一僵,腹部因为用力微微得发着抖。他大叹一口气:「差点射。」
「喜羊羊我也要,我不想玩牌了。」金寅急急得在池边躺下。
「不是才开始玩一下下?」对於他的急躁,易喜觉得有点逗趣。
「我也不想玩了,抽牌速度太慢了。」罗仲锡说。他起身走到易喜後面,对准了穴口,直接了当得塞了进去。他们一起呻吟了一声,易喜被撑得好舒服,而罗仲锡刚空落的舒适感也转移到了前端。
她把臀部往後挺,方便他抽送。她弯下腰帮舔金寅,有了刚才的经验,她比较知道怎麽舔弄可以让男人舒服。她舌尖轻压後穴的皱摺,罗仲锡在她身後抽插,身体因为惯性定律一直往前律动,金寅的後穴断断续续得被她的软舌舔压。他也忍不住呻吟。後穴被开发过,很快就能找到快感,金寅忍不住握住自己的棒身来回套弄。「好爽⋯⋯喜羊羊我好爽⋯⋯」
易喜一开始还很专心舔金寅,但後来开始分神。罗仲锡每一次都塞到最深,她觉得好酸好舒服,她下身一直夹紧用力,但是肉棒来回刮着蜜穴,腿根本软到快站不住。「老公......好深.......不行......」
「干!小喜你夹好紧⋯⋯」罗仲锡喘着气。「快到了吗⋯⋯」他很少这麽问,今天真的太亢奋,刚一进去又冲太快,现在有点忍耐不住。易喜正觉得舒服,他的速度和力道就缓了下来。
「还没......快一点......不要停......好舒服......今天好舒服.....」易喜扭着腰,快感正在下身累积,正舒服着,一点都不想停下来。
罗仲锡回到刚才的速度,可是下身一直在用力忍耐。金寅看出来了,两个人默契已经极好,不需要罗仲锡开口求救。他把易喜拉过来,说:「喜羊羊我也要。」
易喜今日也很兴奋,小穴里酸麻的快感很鲜明,身体好像一直在高原期,每一分撞击都很舒爽,一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扩散开来,她忍不住一直夹紧,想憋着那失控的快感,又想更明显得感受他抽插带来的舒畅。罗仲锡抽出时,小穴紧咬的真空感让他憋出一身冷汗。
罗仲锡抽出时,易喜有点失望,但她坐到金寅身上,小穴又被填满时,紧皱的眉心又舒展开了。「好深 ……你插得也好深......碰到了......老公你撞在那个点上......」易喜叹息着,换一支肉棒换一种快感。她骑在金寅身上,踩在地上的脚趾都舒爽得曲了起来。
「我动快一点好不好?」金寅的腰力很好,双手捧着她的臀,腰部一下又一下得往上挺动。
「好......啊......老公的那里好棒......」
「你也好湿,我的下腹都被你弄湿了。」金寅刚也被舔得慾望高张,现在换他埋在她身体里,他用力得挺动。易喜那里又热又紧,难怪罗仲锡今天受不住。金寅放肆得抽送,不到三十下,易喜细细得尖叫一声,全身像是风中的花蕊一般,全身巍巍得抖了起来。
他们都知道她高潮了。金寅闭上眼享受她高潮的吸夹,他们最喜欢这种时候。
易喜还喘着享受余韵时,罗仲锡又把她拉到一旁,让她躺上浴缸一旁的床垫,抬起她的腿,开始大开大阖得抽送。每一下就像刚才一样又狠又重。既然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他开始肆无忌惮得进出,今天晚上他想做到硬不起来为止。
「不行......太快了.....啊⋯⋯」她觉得受不住,可是又觉得被插得快爽死了。嘴里抗拒,腰却又不自主得迎合他,接受他的撞击。睾丸规律得拍打着她的外阴,啪啪啪得声音显示着这里的激烈与热情。
太舒爽了,他总是觉得自己插几下就会射出来。但真正放松时,下面又很争气。思绪和身体好像脱离了,他不禁回想:这辈子和别人做的时候,好像没这麽舒畅过。这是他心里的秘密,他偷偷把每个女人比较着,易喜特别湿也特别能忍耐疼痛,每一次都让他尽根没入,每一次也让他这麽凶狠得抽送。
罗仲锡把她的腿抬高,腰部毫不保留得往前推。两人都呼吸一滞。他又进去了,那是一个很紧几乎动弹不得的空间。人家都说是子宫口,其实是子宫颈底端的一个空间,不是很容易触碰到的敏感点,除非特别行奋。易喜皱起了眉头,罗仲锡又硬又大的龟头让她又酸又痛。
「老公......」
「忍一下⋯⋯」两人都知道一往後抽,快感就会像骨牌一样,一层一层窜流全身得倾倒。罗仲锡有点期待又有点舍不得得往後一抽,密闭真空的拉扯感帮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精液像是被狠狠得吸出来了。他射了,而且全身都在颤抖;易喜也是,又痛又涨,随之而来是失控的几近痉挛得高潮,她抱着他啜泣着,是痛也是爽。
金寅看得眼热,看罗仲锡的臀部抖成这样,不知道那是什麽境界。他握住自己的肉根,但觉得套弄的快感很不够,即使知道罗仲锡很快就会把女人嚷给他,但慾望急切难忍,转头一看自己准备的玩具里面有後庭拉珠,他涂了润滑液一颗一颗往後面塞了进去。
後庭诡异的饱涨感压过了前面难忍的性慾,但当拉珠塞完最後一颗时,卡在直肠的压力似乎让阴茎更硬更胀。罗仲锡并没有注意到金寅在弄什麽,他只是觉得自己爽到腿有些软。射完没有全软,还依依不舍得在她体内轻撞。而易喜,剧烈的高潮刚过去,每一分穴肉都超级敏感,他轻撞,她仍感受到酸软的余韵,她好想被他一直塞得满满的。长长的腿眷恋得圈住他的腰,她抱着他撒娇般得接吻。
「还想爱你,但金寅要疯了⋯⋯」他低声对她说,她才放下圈住他的腿。罗仲锡才撤出,易喜的腿还没放到床上,就被金寅抓住了。金寅连爱抚都没有,直接一入到底,他的神情像是极渴的人喝到一口冰水一般,边感觉到急躁,边感觉到爽感在下身散开来。喉结吞咽般滚动着。
「好烫!」易喜哼吟了一声,腰部往後缩了一下,但穴里的媚肉却贪婪得抓紧了他的肉棒。金寅也爽得叹了一口气。他执着得看着她,腰部急躁又毫不留情得挺动,肉穴装满着两个人的体液,又热又湿又滑,是金寅觉得最美好的状态。
「刚看你舍不得罗哥出去,难道跟他做比较舒服?」金寅又吃起飞醋。
「我也不能没有你啊!」易喜紧紧抱住他,正要说些什麽,体内被顶得一阵酸爽,忍不住软软得呻吟。金寅释然得笑了,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就是最好的辩解。「老公你今天特别硬又特别烫......」
「平常不够硬吗?」
「平常也硬啊⋯⋯可是今天.....啊⋯⋯好舒服......」她身体里的快感又被点起。易喜觉得自己愈来愈贪得无厌,明明已经高潮两次了,小穴还是紧咬着金寅的肉棒,贪婪得沈浸在性爱的快感里。
「喜羊羊,你还没潮吹,让你潮吹好不好?」他不怀好意得微笑,拉了枕头垫在易喜的屁股下面。他将她的一支腿举高,自己的一支腿跨过易喜的腿,两人的长腿像是交缠的剪刀。他一开始挺动,她的身体就浅浅得发着抖。「怎麽那麽深......你怎麽会那麽深......」她带着点哭腔,金寅觉得特别兴奋。
「喜欢我这麽深吗?」金寅抵住底端,重重得磨了两下。易喜点点头,眼神开始有些迷离,这姿势除了很深,阴蒂也很容易在抽送的时候被磨到。金寅没弄几下,小穴就更湿了,他的肉棒被包的又暖又湿,也舒服得说不上话。
易喜很敏感,这样的深度让她的快感又爬上了一个高度,他好像压迫到膀胱,有一股想尿的感觉,让她拼命夹紧。金寅感受到她的紧致,深吸了一口气,抽送的速度又变快了。
罗仲锡在一旁看着,某方面而言他知道自己其实很变态。金寅很喜欢吃醋,但罗仲锡却很享受观看的过程,这总是让他无比兴奋。他看易喜的表情,知道她又快要到了。罗仲锡的眼睛落在他们的交合处,惊讶得发现金寅的臀缝之中有一个拉环。
易喜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金寅今天插起来真的特别有感觉,窜到後腰的快感强烈,没多久易喜的快感又爬到了高处,她细细得尖叫一声後,全身又抖了起来。
「到了?」金寅好喜欢看她在他身下满脸潮红高潮的样子。
「老公!」易喜近乎尖叫。大约是这姿势很深,他又很硬,然後还刻意垫高了臀部。在她高潮之时,他竟然也挤进了那里面。超紧,最底端之处,还有一股真空的力道像是吸吮着马眼。「好痛......」她叫着。
「天阿!原来进来这麽爽!」金寅是很贪色的。罗仲锡进到子宫颈时,都会停下来;可是金寅却忍不住更用力得挺动。易喜尖叫着,太痛,他竟然还进出了几次。但是难以言喻的爽感也在体内爆发出来。金寅每抽出去一次,清冽的液体就会潮吹出来。易喜又哭又呻吟,已经听不清到底是太爽还是太痛,全身抽蓄着。
金寅干红了眼,速度又快又狠,易喜的尖叫像是背景音一样。罗仲锡看到这状态,既兴奋又於心不忍。但他知道金寅快到了,这时候也不好打扰。易喜已经泪流满面,脸超红,看起来要昏倒的样子,罗仲锡只希望金寅赶快结束。他不知哪来的想法,竟然伸手去拉那个拉珠。
拉珠被金寅夹得很紧,他稍微用力拉出最前端最大的一颗珠时。金寅突然大叫一声,臀部颤抖了起来,他回头,不解得看了罗仲锡一眼。罗仲锡心里麻乱,他想着:「难到奏效了?他射了?」他不知所错,只好一用力将全部的拉珠拉出来。
金寅会那样失神狂干,是因为太舒服了,爽得失了神智。但他不曾想过罗仲锡会去拉那个拉珠。他拉第一颗时,他就无法忍耐射了出来。一整串拉出时,前列腺和那一带的神经丛全部被刺激到了,他无法形容那是什麽样的快感,只觉得射精的感觉好像被放大也被延长了,下身不断抽蓄颤抖,腿突然无力,整个人趴在易喜身上。
「喜羊羊?」金寅趴在她身上好几分钟才回了神。
「就跟你说了好痛,你还不停。」易喜现在腹部只有太激烈高潮的酸胀感,但还是委屈得掉下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兴奋了。」金寅把易喜紧紧得抱进怀里,满是懊悔。
「你们都把我弄坏了。」
「喜羊羊,我刚竟然被罗哥弄坏了......」金寅说。易喜一脸莫名得看向罗仲锡,罗仲锡一脸傻萌得拿着一串拉珠站在一旁。
「你竟然让我强制射精⋯⋯」金寅不可思议得看着罗仲锡。
「天阿!我刚才做了什麽.....」罗仲锡自己也傻了。
还好以他们的熟悉度,并不会尴尬。但是他们都讶异自己,在性爱上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金寅还埋在易喜身体里,他神色愣愣得,被高潮冲得有些无法回神。
罗仲锡把拉珠拿在手上也有点不知往哪里放,就递给了金寅:「还你。」可是又忍不住问:「爽吗?」
金寅点头,点头的神情也很失神。
那样的表情让罗仲锡心里一阵荡漾。在他心里,一些本来会抗拒的玩法,好像慢慢崩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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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阿!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