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房是一室三堂,入内会见到一张四方的桌案对准房门口,南堂靠墙有两架书藉,它们前方置两张书案,对峙摆放。北堂安置一个摆放摆设的柜子及红枣木的箱子,便没有过多的布置了。若不说这是专教习姑娘之地,它较像一处会客的雅致宽敞的房子。
春花对花嬷嬷福一福身,以示请安。
在三人的注视下,缓缓脱下衣裳,展露双胸给她老人家丈摸搓捏柔软的胸脯,感受它在手掌中会是那种手感。然後坐落桌案上,屈膝双腿张开,脚丫踏在桌边,让花嬷嬷坐落凳子,直观那羞人之地。那地毛发茂密,绝大地方被遮掩,不能清晰地被窥视。
"拿剪刀来。"
"是。"
玉祥便去北堂取来剪刀,交到花嬷嬷手中。
春花在听到花嬷嬷的吩咐,便已不自觉,拢合双腿,当她老人家手持剪刀,她更惶恐,双腿打颤。
花嬷嬷道出一声。
"张开。"
春花仍紧合双腿,花嬷嬷便不多说一句,直接要玉意及玉祥掰开双腿。
"不要动,伤着自己,要你好受。"
即使花嬷嬷不说,春花都不能及不敢动,因为玉意及玉祥是力道十足地掰开春花双腿,让她双腿不能有一丝动作。而且那处若被伤到,要她顶着那伤患去问诊,真是羞死人了。她只是这样一想,都躁红了脸子。
春花僵呆不敢一动,怕稍有不慎,会伤到那处。
"咔嚓""咔嚓""咔嚓"
房中充斥着剪刀的声响回荡。
花嬷嬷修剪完,将手持的剪刀搁置在桌面上。花嬷嬷拉近凳子,来查看那腌臢不洁,绚丽撩人的销魂窟。它,是春花自已都羞赧去触碰的地方,现被人不为忌讳地观看及摸弄,让小洞外的花唇大刺刺地外露,那没有受过男子润泽过的娇嫩之地,显得略为乾瘪瘪,没有红粉绯绯的娇姿。
花嬷嬷指尖刮着穴口上方的小肉芽,令它挺立,便轻捏拉扯。
"嗯,啊...嬷嬷..嬷。"
花嬷嬷在触弄几回,便松手了。
春花感受小肉芽再没有被拿捏,方稍稍喘一口气。那知,花嬷嬷掰开一张肉瓣,一指尖伸进穴口,一路往深处进去,原作阻挡旁人探视穴内景况的肉瓣,已失去其功用了。
肉壁不断收缩,欲筑成墙壁,以阻一指指尖的去路,却徒劳无功,让它可在肉壁内四处摸索,抠挖。
"啊...啊...嬷...嬷...痛..."
未被男子润泽过,探访过,侵略过的小穴,那受得了花嬷嬷肆无忌惮的作弄。狭窄乾涸的甬道被她硬生生撑开,有苦头要春花吃了。
花嬷嬷探进半支中指头,终触到胞膜,便住手,没有任何犹豫,抽出指尖来。
见到花嬷嬷完事,玉意玉祥都不再掰着春花的腿,玉祥拿来手帕给花嬷嬷洁手。其後,与玉意一般转站在花嬷嬷後头,听其吩咐。
春花眼桷溢满清澈的泪水,要死死强忍才没有落下。
"小洞内处是紧致嫩滑,是花唇的色泽比较暗沉。往後每晚涂抹芙蓉药膏在花唇口,再用蜜蜡封顶,以嫩化色泽。还有,那胞膜略前,将来教养调训注意点。"
“知道,嬷嬷。"
花嬷嬷检验完身子,便由玉意玉祥细仔丈量身子,记录在案。
春花如一只玩偶,由着旁人摆布,却嚷不出一点声响来。
自那天起,春花按照花嬷嬷的章程,过着晨昏定省,规律有序,糜烂多姿的日子。
卯时醒来,让玉意玉祥丈量身子的每一处,记录身子渐渐的变化。再张开双腿让她们把昨晚滴在私处的蜜蜡清走,然後当着她们的面前,把她们塞进私户口内一小截的香蕉,一块块地夹断,再抠出。完成这些,春花晨间的早课才作完善。
春花完成早课,已经湿汗浃背,需再沐浴,漱口洗脸,才可吃用晨食。
到已时,春花便跟着玉意学着那大家闺秀的仪容、仪态、仪表。
到午时,春花吃昼食,午憩一会。
到未时,跟着玉祥学着花姑娘的技艺。
到酉时,会吃用夕食。用完夕食,春花可歇息两柱香,再由着玉意玉祥服待,冲洗,按摩身子。最为重要是私处口内外涂上药膏,按入药丸,然後滴蜡封口,让要含化的药丸不会流漏出来,药性可在私处逗留多刻,对药性发挥更有效,身子能更吸收。
在处理妥当一日的事宜,春花才可回房中休歇。在浴堂,受着她们如戏弄般的按摩,春花往往没有气力步回房中,由她们架回去。
日子如涓涓细流的溪水般流走,没有激起任何汹涌千层的浪花,让人胆战心惊。
然而事宜并非如此。
春花的身子开始缓缓地改变,那身本是粗糙乾燥,泛黄起茧的肌肤,变得润滑柔软,嫩白亮泽,让不是出挑的样子,看起来有几许柔美之风。眉间又微微娇颦,双眸都漾漾出水,那点朱唇红粉翘翘,欲溢出半字,又强忍着,不敢漏出半点声响的娇姿,让旁人看着不禁想细问卿何事而愁,何事而忧!
花嬷嬷观看着春花这两个多月来的变化,思忖要把其後的章程提上来。
她特意去一趟前院,寻侯府的大管事,此人姓---郑,已是四十多岁的。他是侯府的旧人,从小卖身入府,由一个区区的家奴没有家人帮衬下,爬上现今的位置。
在五年前被二爷提携,获指明接棒前任大管事退下後的职位。能力固然非凡,处世做人之道亦是不容忽视。
郑管事在房中书案前看见花嬷嬷在台阶上进来,便急脚出房过去搀扶她。
"老姐姐,有时寻老弟,吩咐小厮家奴捎信一声,我去寻您便可,那需您特意来一趟。"
已是侯府的大管事,已可直接向主子爷们递话的人,却没有因此而轻待或怠慢任何人,只要听他那句"我过去寻您",即使是客套之话,亦令人听得舒坦,可知他是拎得清的能人。
郑大管事把花嬷嬷扶到侧堂,围桌坐下,倒茶请喝。
"有心了。知老弟贵人事忙,府中大小事务,都需你处理,那可有劳你走一转。而且我亦有事相求,当需走一趟。"
"那可是折煞老弟了,那需老姐您用求字那般重话。您有事尽管说,可以必帮。"
"那我便不与你转弯抹角了,我想你寻摸两名小厮送到我居处来。"
"还道会是那重大之事。只是要寻两名小厮,当日便可为您办妥,府中小厮没有二十名,都有三十,任老姐姐您挑"
"是那麽简单,那需唠叨老弟。那两名小厮我想你寻摸清楚底蕴,是稳妥之人,方可送过来。"
"哦?"
"我亦不瞒你,是留着给我刚在教养的小家妓用。"
"那真非易事。"
"你亦知,近日我在府中挑了一名婢女出来,欲想培育成家妓。"
"老弟知晓。"
"我便想寻那两名小厮与那名家奴同衾同睡,不会耽误他们的事情,白日天他们可如常去办事,只是晚间回到我那小家妓的院内,与她和床而睡。若可以那两名小厮最好是未知人事,未尝过女儿香。便是如此复杂,才有劳老弟帮忙,若能办妥,必重谢老弟"
花嬷嬷加重重谢两字。
"哈...哈,那为着老姐的谢礼,小弟必办妥。"
郑大管事听过花嬷嬷一席话,饶是富味地笑。让两名血气方刚的小子与那名小家妓大被同眠,那两名小子还要未经人事,未知欢好之快意,便要他们与小家妓同眠。这些真是只有该位老姐才会办得出来,坊间有鸨婆调教花姑娘用上男子,都是寻花问柳的高手,那用得着青头仔,传出去多骇人。还说,不耽误工作,那可真是笑话。已是过暮年的男子都未能夸下海口,与年青少艾的姑娘一床和睡,不作别的事情,尽管没有大事,别的苟且之事必定发生,他真不信纯盖被而睡,没有一点事情发生了!现送两名长身子,对男女之事好奇的小伙子上小家妓的床,他们那可不耽误事情。那帮忙寻人之事便要精细点,费时将来出差错,拿他作笺子。
至於,那份谢礼真是颇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