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肉

“不行...”扶襄微微仰起头,张开唇难耐地喘息着,拒绝的话显得如此口不对心。

“方才不是很舒服吗?臣还能让陛下更舒服...”第五深含着他的耳垂轻咬,出口的一句话似是喉咙深处的呢喃。他的一根手指就着方才沾上的白浊,一点点插入了紧窒的穴口,在娇嫩的肠壁内缓勾慢弄。

“嗯...啊...”扶襄压抑着喘息,身体微颤,那根手指灵巧地沿着他的肠壁一路向里,撩拨得穴口急促地张合,紧紧地吮吸,他便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直至甬道内完全容纳了三根手指。

扶襄呜咽着摇头,娇嫩的肠壁收缩得愈发剧烈,第五深眼眸一暗,低头吻他瓷白的肩颈,然后一手释放出自己昂扬挺立的性器。

那抵在股缝内的龟头圆硕火热,烫得穴口一张一缩,第五深撩起他的外袍塞入腰带,握着他的腰向下压,使得他的臀部更加挺翘,似是在索欢。第五深双腿分开在他两侧,膝盖微微打着弯,挺胯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慢慢地插入了已经被拓张得湿滑紧热的肠壁内。

“嗯——”扶襄咬着指尖闷闷地呻吟一声,身体却未反抗,他的身子早已被肏得烂熟,此时体内的欲念被更深地挑起来,他需要被狠狠地贯穿,需要那根东西来纾解。

他的双眼间还覆着黑色的缎带,便任由自己陷在虚无的黑暗中,似乎这样便能肆无忌惮地放纵自己,沉溺在疯狂的肉欲中。

粉嫩的穴口被完全撑开,粗长的棒身随着龟头劈开层层褶皱直捣最深处,肠壁迅速蠕动着摩挲侵入的巨物,短暂的胀痛过后,是铺天盖地般的巨大快感,第五深低喘一声,额角隐隐浮现出青筋,他低下头舔了一口他后颈的血痕,将硕大的龟头稍稍退出,再用力撞进去。

“嗯啊...”扶襄用力咬着指尖,却还是被身后的顶撞逼出了喉咙深处的哆泣声,夹杂着颤巍巍的喘息。穴内的肉棒粗长火热,肠壁热情地咬着棒身不松口,在它稍稍退出时还恋恋不舍地追上去吮吸。

第五深舒爽地低叹一声,腰胯挺动一下一下地撞击他肉乎乎的臀,紫红的肉棒在两人私处不断进出,他薄唇轻扬拉过被困在扶襄齿关间的手指,那细白的指尖上满是咬痕,有些甚至泛出了血丝。

“好紧...陛下叫出声不好吗?”第五深把他伤痕累累的指尖送到唇边吻了吻,然后握着他的手按在门上,身下动作不停,贴着他的耳廓低喘道。

“嗯啊......嗯......”扶襄如他所愿情不自禁吟叫出声,音调清越绵软,小勾子一般在第五深心口抓挠,让他眸色更暗呼吸愈重,身下的动作渐渐加快,略显粗暴地用力操弄起来。

“嗯啊...轻、轻些......”扶襄禁不住他蛮横的讨伐,下陷的腰肢好似要断,两条腿颤颤地站不稳,蓦地一软便要跌落下去。

第五深及时揽紧他的腰,小腹用力抵向他的臀,带动着肉棒一下肏到最深处,在那小凸起上撞击碾磨。

“嗯啊......啊....”扶襄身体猛地绷紧,肠壁控制不住地一绞,剧烈的快感夺走了他的全部心神,还在痉挛的小穴被依然硬挺的阳刚戳弄着,波动的爱液越发汹涌起来。

“嘶...陛下上下两张嘴都好会咬...”第五深被他绞得深抽一口气,敛眸缓缓将肉棒撤出些,甬道内满涨的爱液便顺着穴口淌出,沾得两人臀肉和小腹一片湿滑。

“......闭嘴!”扶襄缓过来后哑着嗓子斥他,抓着他的手臂推开些抬起臀便要撤离。

“急什么?臣还没泄出来呢?”第五深钳着他的腰把软乎乎的臀向自己小腹上按,火热的肉棒一下便入到最深处,他粗喘着握上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嗯...啊....”扶襄两手按在门扇上,身子被顶得前后来回耸动,乌发散了整个肩背,细白的肌肤上新旧痕迹交错遍布,从背后看孱弱得让人更想操哭他。

第五深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了,钳着他的腰狠劲儿抽送,肉体相撞啪啪作响。

百十下的操弄,第五深小腹一抖,浓浊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甬道深处。

扶襄意乱情迷地长吟一声,脑中一片空茫,哆嗦着又泄了一次身。

正是晌午,日头格外亮白刺眼,院子中的花草都蔫蔫的。

扶襄恍恍惚惚地瘫坐在门边尚且闭着眼,眼前蓦地一亮,他羽睫扇动了几下,才颤颤地睁开眼,一双眸子水光莹莹,全然不见往日的冷淡。

第五深心头一动,这副模样难怪勾得扶行渊和牧云霁一扑而上,他薄唇勾起,抬手把扶襄凌乱的衣襟理好,然后起身去到了屋子最里边。

扶襄闭上眼呼出一口气,指尖用力掐在手心,再睁开时冷寂无波,他扶着门缓缓站起身,第五深却拿着一件披风出来了。

“把门打开!”扶襄努力让自己语气严厉起来,却被一场情事和饥饿感拖了后腿,调子软得好似粘乎乎的糯米糍。

第五深见他站都站不稳,反而不忙着走过去了,慢慢悠悠地迈着步子,然后弯腰拾起他落在地砖上的玉骨扇,直接揣进了自己怀里。

“陛下这副样子便要出去吗?”第五深大大方方揣着人家的物件,并丝毫没有归还给主人的自觉。终于走到他身边把披风罩在了他身上,然后把人打横抱起来。

“放开!”

“臣怕您半道上坚持不住,方才不就是......”

扶襄沉下脸捂住他的嘴,眼神像是要把人活活剐了。

第五深似笑非笑盯着他看,最后轻叹一口气,好似是皇帝陛下无理取闹一般,终于房门打开了,院子内空无一人,扶襄扯起披风遮住脸,任由他七拐八拐地不知去到了哪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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