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不眠的长夜,透过半开半闭的窗,是房内女子似泣似诉的呻吟,男人沉重的粗喘,和着肉体击打发出的撞击,床架的晃动声。
院内候着的中年仆妇和小侍婢听得面红耳赤。奶娘尚能自持,她斜睨那个丫头银芽已是眼波如水,两腿夹在一起打颤,心里暗叹。
紫红檀木床上,赤裸的男女在床上翻滚。
如意的双腿大开,勾在子逢精壮的腰上,子逢半躺半坐,一只手臂撑在床榻,一只手臂垫在如意的臀上,托着她往自己胯下的肉刃上送,巨大的性器已经深深埋进了女孩的的体内,正在用力抽插。子逢胯部向上顶得又深又重,淫液飞溅,嫩肉翻出,如意发出难耐的呻吟,小手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背。
“大人,你轻点啊,肚子疼---”如意被顶得上下颠簸,两只浑圆的乳房在子逢脸前跳动,上面还带着他留下的不少牙印。
真是柔软娇嫩的一身好肉,像没有一根骨头似的。小臂一绷,子逢抱紧她猛一翻身,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性器一直没抽出来,反而又长又硬地插到尽头。
“太深了呀,唔……”如意有些吃力,喘不过气,眼泪涌了出来。
子逢连着跟如意厮混了几晚,每晚弄她几次,把她的身子和脾性摸了个透。
她出身大富之家,爹爹在重庆城经营米铺及钱庄,虽是庶出,也养得是皮滑肉嫩,耐不得疼,他动作稍重些就能搞得她泪水粼粼。
可因为她是商贾出身,没有一般世家小姐的矜持作态,又没学过欢场女子的去意奉承,反而带着当地女子的爽利,子逢哄着她这几天在床上试了各种花样,从头到脚玩了个遍。
子逢动作不停,一根肉棒快速抽出,用力插入,手摸到她的阴户揉按肉核,“流了这么多水,上面流,下面也流。”
如意在他口中呼出的热气中混乱地喘息,长发揉得散乱,满脸潮红,泪水糊了一脸。
她能感觉他插得越发快了,抓住他的肩膊,晃动中勉强开口,"大人......,那个避子汤连着吃了几天,不但是苦, 啊---,如意吃饭都没了胃口。"她娇声求他,望着他紧蹙的眉头,”能不能今儿别弄在如意的里面,晚些的药就能不吃了。”
子逢动作停下,盯着她的眼睛,里面水雾蒙蒙,怯怯看回他。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昂扬挺立,挪到如意的胸口,如意轻哼了一声,嘴里已被塞入了长长的一根,腥,咸,滚烫,男人一只手抬着她的头,一只手摸着她的细颈,”那给我舔,舔得好......”
小舌温柔地卷过,舔到了前端的马眼。
“嘶—”子逢舒服地吸气呼气,“好,再舔得重点。”
他的手指插入了如意的黑发,“给我舔出来,弄你口里。”
“唔—”如意被异物顶到口底喉部,发根被子逢抓着,她用力吮吸他。
男人在她嘴里挺送了许久。低低的一声闷哼,一股黏糊糊的浓液喷洒出来。
精液滚烫,如意感觉到一股股喷到了口底深处,子逢抓紧了她的发,在她的口里磨蹭,又挺了几下,这才满意地把她的头放开了。
子逢从如意身上挪开,微微喘着气。
烛光交错下他那起伏的侧脸格外的俊美,眼睛却那么深邃,不可捉摸,即使刚从她身上下来。
奶娘低着头弯腰,男人一步步走出她的视线,出了房门消失了。
她吁了口气直起腰,这位大人接连来了几日,从未在此过夜,事后偶尔在这里的净室擦洗,也不要银芽那丫头服侍。
如意恹恹躺在床榻上,嘴角微红,奶娘心里又暗自叹息,执手说道,“小姐,你娘亲总是说,要得到男人的心,最下乘的方法就是千依百顺,这样会让男人觉得索而无味;中乘的方法是若即若离……”
如意接过话,“让男人觉得可望而不可及;最上乘的方法就是求而不得?”她想微笑,可嘴角弯到一半就疼,“奶娘,母亲她对父亲是若即若离,好像也没什么用,反倒是整日独守空房。”
奶娘发愁地看着如意,压低声音,“小姐,可你对这位大人太顺从了,我看着……”
如意看着奶娘担忧的脸,心一酸,“我没得选,大人几乎没正眼瞧过我。他还算贪恋我的身子,我情愿顺着他。”她小心翼翼地翻身环住奶娘的腰,“奶娘,我想家了,想娘亲,也想爹爹,虽然他狠心把我送出来,可那天出门时,他还是落泪了。”
如意泪珠滚落,把奶娘抱得更紧了。
子逢出了如意的院,慢慢沿铺了石子的小径踱步,一轮明月当空,照出冷冷的光华,散落在路面。
不知不觉走到一处,他默默站了片刻,举头望着天上那轮明月,美丽,清冷,皎洁如玉。夜晚起了风,但不能使他感觉清凉,树影在风中摇曳摆动,就似他此刻的心境。
他缓步登上阶沿,一丝灯火从紧闭的窗透出,他没有再往前。
-------
最近事多,耽搁了几天,伙伴们久等了。
里面有几句话是借鉴“金枝欲孽”那部剧的台词,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
猜猜是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