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萝崩溃的哭了出来,身体被抽插得发抖,小穴收缩,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地毯被水打湿成灰色,房间里充满精液浓稠的淫味。
“弄疼了?”
林随州吻着她的眼泪,手指拿下包裹着肉棒的避孕套,里面带出乳白的精液,他用指尖占了点想涂在林萝胸前。
却猛地被小野猫拍开:“林随州!我恨死你了!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声嘶力竭。
林萝猩红着眼眸,此刻的自己犹如一个妓女,还是不用给钱的最廉价档次。
林随州也不恼,捏着女孩的下巴冷笑:“问我?你该去问你妈,为什么把你卖了。”
林萝抽泣着,肩膀抖动,这是她最腌臜的往事。
12岁那年,林萝还叫江萝,家里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正月的时候江妈怀孕,生的是男孩,全家都很高兴。
不幸运的是江家没钱,养不起那么多人,她们村很时兴送养的说法,就是把孩子过继给有钱却不能生育的富贵人家。
后来家里就来了个女人,那个人是林随州的姨妈,姨妈已经过了生育年纪,那么多女孩里一眼相中了林萝的姐姐。
当时全家人都很开心,包括林萝,因为被带走的人不是她,她还可以和家人好好生活在一起。
但世事难料,林随州的姨妈在来领人的前一个月出车祸死亡。
江家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和这村里人闹到了林家。
林家这丑事儿不愿伸张,就叫了林随州来处理这事儿。
林随州给林萝的第一感觉就很矜贵。
他一个人端坐在凳子上抽烟,林萝看他坐那里,陋室竟然有了种蓬荜生辉的飘渺感。
“我们林家没帮外人养孩子的习惯,只有生意买卖。”
他弹了指烟灰,抬眸便撞上了那双水灵的眼。
怎么说呢。
当时的林随州只觉得恍惚,再仔细看去时,一眼万年。
林萝小时候不算好看,瘦不拉几的,江母听说林随州要换她走,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林萝被林随州带走那天没哭,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阴天。
鸟儿被关进了笼子,生死有命,富贵犹天。
…………
林萝想起伤心事就抱头痛哭,眼睛红红的瞪着穿戴整齐的男人,她现在一丝不挂的坐在地毯上,狼狈可怜。
林随州没有帮她清理精液,她只能自己爬起来拿纸擦干净。
小穴肿得老大,纸张摩擦得有轻微的痒痛,林萝试着站起来,刚走两步又跪坐在地毯上。
她哭得更凶了,拿起擦了私处的纸砸在林随州侧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林随州捡起纸团捏在手心,轻叹一声,把林萝抱起。
他去的是林萝的房间,把女孩放在床上就转身离去。
过了须臾又端着饭菜进来。
林萝依旧躺在床上,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焉得很。
林随州舀了勺米饭送到她唇边,林萝撇开脸不想理他。
男人又在米饭上加了块肉,继续送到林萝嘴边,这下才哄的小公主张嘴吃饭。
芳姨刚才从林随州房间打扫出来,看着两人又和睦的样子,喜笑颜开。
林随州是芳姨自小带大的,那养尊处优的小少爷那伺候过别人,偏偏林萝是例外。
…………
吃完饭后,女孩一觉便睡到日落西山。
芳姨来敲门说有人找。
林萝穿好衣服下楼,想着谁这么晚来。
结果一到客厅便看到宋民城。
见到林萝下来,宋民城失落的脸上才有了喜色。
“你怎么知道我家?”林萝身子一僵,拽紧了楼梯扶手,左顾右盼。
“我,我问的你朋友,晚上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有来,我一着急就来了。”
宋民城摸了摸鼻子,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来,是有些唐突。
“我们出去说!”
林萝怕被发现,拉着宋民城的手就往门口走。
身后倏地传来一阵冷声:“去哪?”
林随州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楼梯口,手里端着咖啡杯,深色淡淡的看向他们。
(被逮住了!求珍珠!爱你们^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