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 太宰治
太宰治与你做的时候是以温柔的引导方式进入正题,前戏足,隐忍居多,明明自己也几乎受不住,也要顾及你的感受,在你哼唧着催促他进来时,太宰治眉眼弯弯的,散乱的浏海下那双鸢褐长眸布满教人不忍多看的缱绻多情,他轻声唤你一声好女孩,让你疼得时候可以说出来。
当他开始一点一点地进入你,你咬着下唇不肯叫出声,然而他却凑过来吻你的脸颊,在你耳边轻轻喘息,声音沙哑,深沉的情欲在弥漫。
身前有一个俊美漂亮的男人在喘息,你自然是受不了的,你扭着腰肢蹭他,凑过去轻咬他的耳垂,他也被你勾得心痒难耐得很,身下一次次有力地与你紧密结合,你终于轻喘出声,思绪迷离地注视着他的双眼,忽地一阵恍惚。
太宰治的肤色白皙,绷带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你伸手去扯,像是要扯开那些世人加诸在他身上的成见,还有那些过度的期望与信任,太宰治知道你心疼他,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又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你的唇,你轻抚他蓬松柔软的黑发,任意他紧紧抱住你,犹如抱着浮木,在深不见底的海中载浮载沉。
Ver. 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乱步与你做的时候也充满孩子气,黏糊糊地亲你的锁骨,在你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时,已经是浑身赤裸的状态了,面容清俊的黑发男人双眼微弯,碧绿色的狭长双眸流露出些许狡黠暧昧的神色。
他总能精准找到你的敏感带,在你喘息不止时,又低头去吻你的嘴唇,江户川乱步好似一副好整以暇不为所动的模样,可他的呼息变得急促许多,在你顺着他腰腹的线条轻抚时,他摁住你的手指,与你十指相扣,哑着声音直言道你是爱他的,又总是害羞没敢对他亲口说爱,可惜凡人没有绝对瞒天过海的能力,你面前的名侦探就是知道你爱他。
在你张口裹住江户川乱步的下身时,他身子轻颤,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纠缠着你的发丝,嗓音里带着情欲的喑哑,在快射出来时他想抽身退去,你却硬是不放,让他眼睁睁看着你咽下去。
他眸色更深,亲吻你的力道重了些,就连带进入你时也是一点点加快节奏,让你几乎要哭着抽噎出声,他又怕你疼,节奏放慢下来要安抚你,你却摇了摇头,笑着说超喜欢看小侦探被你刺激到受不了的模样,太可爱了。
江户川乱步像是噎了一下,又像是无可奈何,然后说了一句,“笨蛋。”
Ver. 条野采菊
条野采菊在床上也能折腾出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法,他总能趁着这个时候问出你背着他做了什么事,就连你偷吃掉他买的甜点他都一清二楚,然后再说那是他本来就要买给你吃的,你没吃掉也会叫你吃。
你气得要命,与他在床上扭打起来,白发英俊的盲眼男人一身笔挺军装被你扯得七零八落,里头的白衬衫也被解开几颗,露出白净漂亮的锁骨,你低下头去啃,他笑吟吟地搂住你的脑袋,一个翻身又将你困在了身下。
那瞬间他浑身的气息变了,带有侵略性的气势几乎让你无法动弹,他连吻你都是不容置疑的爱意与占有,唇齿交缠,微红柔软的发尾落在你眉心上,像是点在你的心尖儿上,痒痒的,原先被逗弄的委屈都被这该死的温柔搅得一塌糊涂。
很难得的,在你说爱他之前,他先说了一句我是挺爱你的。
你愣了愣,身前双眼失明的男人伸手抚上你的五官,一遍遍描绘着轮廓的线条,仿佛是要刻进他的心里,刻骨铭心,教鲜血冲刷数年都不能削去半点痕迹。
然后他又说了一句骗你的。
你气急败坏,对他拳打脚踢起来,就连他隐忍笑意进来时也没消气,一边哭着喘息一边骂他,可又心知肚明他并没有骗人,只是很突然地面子薄,又很突然地想要说爱你罢了。
Ver. 费奥多尔
以前没跟费奥多尔做过前,你以为他是个肾虚的或是性冷淡的,做过之后你深深认知到人不可貌相,好歹也是个毛子,也许不能徒手宰熊,但是他至少“干”女人可以。
他做的时候总是慢条斯理循序渐进的,前戏很足,足到你喊他进来半天他依旧是慢腾腾的,你只能硬上,摁着他的肩膀跨坐上去,看着他带着笑意的双眼,忽然意识到自己是骑毛子难下,进退两难。
于是你只能艰难地开始动起来,看着眼前容貌俊美的男人脸上逐渐浮现隐忍的情.欲,他的喘息声很好听,扶着你腰肢的白皙长指微微施力,在你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印。
他原本苍白的薄唇被你吮咬出了些许血色,他眉梢微挑,启唇用俄语轻唤你的昵称,手掌轻轻扶着你的后脑,换了个姿势让你躺在他身下,你咬着下唇,开始被动地接受他的掌控,无助呻.吟。
他不曾说过爱你,因为他无法给你一个承诺,也无法保证成功创造出一个没有异能者的世界后他是否依然活着,所以比起哄骗,他宁可什么都不说,只是无声地一遍遍吻你,亲吻你眼角的泪水。
Ver.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很色,你不止一次这么说他,老喜欢在睡觉的时候去搂他的腰,抚摸他的长腿,总让中原中也无可奈何,好气又好笑。
某次的擦枪走火是因为你摸着他的腰时,一不小心手滑往下摸了一把,他捉住了你的手,声音沙哑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勾引他?
你反过来与他手指相扣,柔柔软软地说,“那你还不来推倒我呀?”
中原中也笑了,牵起你的手在你指尖上落下一吻,海蓝色的眸子写满温柔深沉的爱意。
——有人说年轻时不要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此生都将难以忘怀。
中原中也进入你时是极其温驯的,那些锋利的棱棱角角收敛得一干二净,属于港口黑手党干部的杀伐果断都成了绕指柔情,你的双腿紧紧缠上黑手党高层那线条铿锵有力的腰腹,意乱又情迷,觉得自己大抵此生都忘不了这个男人,他既专情且情深似海,教人怎么愿意轻易放手?
即便他不是人,却比一般人还懂得何谓深情重义,你在他身上看尽了所有人性的光明点,在一次次的对视中任由爱意滋长丛生。
中原中也轻抚着你的发丝,问你在想什么,你眉眼弯弯地笑了笑道,“想着能够爱你是多么幸运的事。”
中原中也哑然失笑,俯下身去吻你,低声道,“能够被你所爱,也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