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彦退出身来,在她臀下垫上被角,俯腰去查看她身下花道,发现只是微红,舒出一口气来。
“疼吗?”他抚上穴口问声。
见她摇头,仍是取出药膏来,抹向甬道,而后俯身含住穴口,轻轻舔吮,一手探向身下,撸动仍是蓬勃欲念。
景昔微微并了并腿,低头看他忍耐模样,张开双腿推了推他脑袋:“进来吧……夫君。”
沐彦顿住,起身望向她。
“快进来,昔儿想要……”
景昔说的脸红耳赤,沐彦看的眼赤耳红,扶着欲根顶进润泽花道中,不安问声:“还疼吗?”
从进穴儿开始,他已经问了四次,进一寸便问一声,景昔伸手抱住他紧绷双臀,将他按向腿间深处:“不疼,昔儿想要夫君,很想很想。”
她放下了那些可笑又荒谬想法,活的明白又如何,伤人又伤己,那不是她想要的。
沐彦挺身入到深处,抱住她缓缓抽送起来。
“夫君好大,再用力一些。”景昔喘息着在他耳边呻吟。
她想让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将她填满,将她脑中纷乱撞飞,她也想将欠他的床笫欢语还给他,让他愉悦,让他欢心,他们,才是夫妻,要这般恩爱一生。
沐彦盯着她,却并未应她要求。
景昔睁眸,望向他微微皱眉:“怎么了?是昔儿……松了?”
“说什么呢。”沐彦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鼻子。
“那夫君怎么不爱我。”景昔说着,迎着他下腰动作抬臀顶了上去。
沐彦闷哼一声,急急按住她:“别,会伤了你。”
“刚刚在院子里夫君怎么不怕伤了我?”景昔张着腿,不悦撅嘴。
这一口一个“夫君”,叫得沐彦身下硬如铁棒,恨不能挺着硬棍给她来个直捣黄龙,但他仍是忍耐着,盯着她左看右看。
见她小脸通红,心下轻笑舒出一口气,她还是她,还是那个羞涩小女娃,她这一通情话出口,骇得他以为自己刚才下手太重,将她吓出毛病来了。
“受不住了,与我说。”沐彦跪在榻上,挺着劲臀,一阵急促操弄。
她受不受得住不知道,反正他是受不住了,再不上她,那他就不是男人!
“嗯……夫君……入得……好舒服……”景昔攥紧身侧臂膀,口中不住呻吟。
以往他们都曾在她身上纵情过,今日,她也想纵情一次,忘情一次。
景昔仰头,探出舌尖去舔他滚动喉结:“夫君……不舒服吗?”
沐彦喘息粗重,低头含住她耳垂轻笑:“不讨厌说房话了?”
景昔扬眉,身下故意缩了几缩:“不讨厌,还要夜夜与夫君说,你还没说呢,舒不舒服。”
“很舒服,昔儿夹得彦动不了了,松一点。”
景昔愕然,低头看了看他摆动的劲臀:“不是能动吗?”
“为夫说的是腿。”沐彦将腰上紧盘的双腿放下,低头笑声,“夫人指的什么?”
“师兄坏!”景昔扭着屁股哼声。
沐彦笑然,这么快就原形毕露喊“师兄”了,不过他如今才发现,他还是喜欢她喊“师兄”多一些,那娇羞神色,让他精孔欲开,但他不想就此射出,他还想再调戏她一番。
“让为夫想想,夫人指的……是穴儿吗?”沐彦装模作样问声,欲根又深入几分,“夫人穴儿也很紧,但是太调皮,为夫想用棍子欺负它。”
“那你快教训它!”
沐彦挑眉,只觉这“小人儿”说起骚话来熟能生巧,且撩人至极,当下又顶弄了一番道:“可为夫的棍子还想让这小花穴生孩子,舍不得欺负。”
“可你不是说……说我不能生育……”景昔皱眉,只觉身下浪潮已快要翻涌而出。
沐彦撑起身,玉茎顶进深渊窄口:“我做,就能!”
景昔被他入得云里雾里,也懒得辨别他话中意思,只紧紧抱住他,浪叫出声:“师兄,难受……”
“出来吧,尿出来,给我!”
沐彦用力入了几番宫口,又急急退出身来,将茎头抵在湿漉漉穴口,感受浪潮汹涌而出冲刷。
待她泄完,他又顶进去,撑开痉挛紧致花道,沉稳抽送着浪语:“夫人,我想射了……”
“射进来。”
“射昔儿小穴里吗?”
“嗯!”
“不行,要射小花宫里,给彦生个孩子,可好?”
“好!”
沐彦喘息着紧紧抱住她,做最后冲刺:“夫人接住,给彦生两个!”
说罢,他用力撞进花宫,闭眸喷射而出。
这一次,他射得极其畅快,茎身在她体内抖着“脑袋”喷了数发都还未软,叫嚣着又钻进深处洒那大好精华。
良久,沐彦方才退出身来,躺在榻着搂着她喘息。
景昔却一骨碌翻身,趴在他腿间,捏着湿漉漉、软绵绵“小沐彦”舔上一口,又闻了闻道:“真好看,还是紫苏味儿的。”
被她这么一说,沐彦只觉下腹又燥热起来,连带着被她捏着的命根也仰了头。
“师兄你是不是照着甘蕉长的,又长又翘。”
沐彦又硬了几分。
“它真的能让昔儿生育吗?种子是不是从这小孔里喷出来。”
沐彦呼吸急促,景昔却是挑眉勾唇,她知道师兄能连番行欢,曾一夜六次,金枪不倒。往日他时常言语调戏她,让她穴儿泛滥,今日她也能三言两语将他说硬,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