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未见,景昔却觉已过三秋。脚步沉得如磐石一般,心中不明之火陡然剧增。
他也只有在毒发之时,才会想起她这个“解药”,才会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动来寻她。
立在他身后,景昔望着萧条背影,却未有唤声。
叶云詹回身,望着她,良久,方才伸出手来:“走吧。”
景昔看着面前伸来大手,攥了攥衣裙,终是没出息伸手附上。
叶云詹牵着她,走过花丛,走过竹荫。
仍是一前一后,一大一小,与那日他牵着她一般,却又感觉不同。
两人一路未曾说话,只这般寂静牵着手行走。
景昔觉察牵着她的大手热汗涔涔,脚步也逐渐不稳,知他是在隐忍桑毒,却不知他为何还要牵着她散这么大一圈路。
“肚子还胀吗?”叶云詹顿住,回身问声。
他在院外立了良久,看她喝了一碗又一碗鱼粥,吃了一片又一片荷饼,他从不知,她竟如此能吃。
景昔摇头,方才明白他是刻意带她消食,但她吃的那些,不过七分饱而已,撒泡尿的功夫就没了,且她还想攒着扛长夜呢,这下也给转没了。
“那……回去吧。”
景昔身子抖了一下。
接下来要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回去时的行程,走得急促,景昔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叶云詹已感觉喉间腥涩上涌,以这桑毒骤发之力,若不是自己内力浑厚克制有加,只怕在花丛时就已经将她骑在身下。
但他不想让她在野外受寒,仍是要忍着到榻上才可。
入了屋,景昔坐在榻边,弯腰去脱靴子,却见他已俯身,先她一步,为她脱了靴袜,捧着两条腿,分开放在榻上,
而后坐在她两腿间,撩开裙摆,抚上潮湿花核揉搓。
他克制着力度,却还是将她揉得频频蹩眉。
叶云詹伸出一指,探进穴道,觉察已是湿润,方才撩开衣摆,褪下长裤。
热滚滚硬杵顶进甬道时,他闭眸长长舒出一口气,而后便急不可耐用力抽送起来。
几番顶弄,粗硕冠头次次压进深处窄口,大肆撷取阴元。
往日他要撞上几十番才能顶开深处花口,如今他刚入进去,便能探进花宫,他知道这是何故,却不愿想其中缘由。
阴阳交融,叶云詹恢复了几分清明,低了头,看她双眼无神望着帐顶,不似以往面色潮红盯着他喘息。
他又用力入进几分,将她肚子顶得峰峦凸起,却也只见她蹩了蹩眉,连个闷哼都没有。
叶云詹一阵胸闷,大手一伸,边抽送边去褪她身上衣裙,将她剥个精光,也将自己褪得赤身裸体。
而后盯着她,扳过她的脸,吻她额头,吻她唇角,吻上胸口,方才发现往日粉嫩乳房上,已挺挺翘立着红艳艳润果。
他起身撑在她上方,阳物深入她体内,沉沉哑声:“在看什么?”
景昔一愣,而后又闭上双眸,攥着被褥小手早已湿汗淋淋。
不想看见他?叶云詹用力撞进去,闷然低喘:“睁开!”
景昔掩了几番水雾,睁眸望着他。
四目相对,两人就这般对望着,隔得很近,连呼吸都近在耳边,却又似隔了很远,是望不到边界鸿沟。
叶云詹入得极深,两人身子贴着身子,性器磨着性器,严丝合缝,间不容发。
即便如此,即便他已顶到宫底,顶得她身子抖擞,死去活来,她也只是咬着朱唇,不言不语。
叶云詹骤然退出身来,将她双腿提起,抬高已入得泛滥成灾,洞口大开的花谷,俯身含住她,舌尖熟练抵进腔道,扫上肿胀不堪媚肉。
景昔绷直了身子,心腔不明之火烧得头昏脑胀,无望出声:“那里……师兄进去过。”
她知道,他不在意,甚至连她这个人,对他来说,都不重要,所以才会急不可耐甩掉她这个黏人的东西。
是怕她纠缠吧。这答案,她想了足足三日才想通。
景昔笑了,她想告诉他,他不必如此待她,因她从未想过纠缠,自己是个什么料,她还是很清楚。
“所以呢?”叶云詹直起身来,盯着她。
所以她要守身如玉,所以他不能碰她,所以她吝啬到连声呻吟都不给他?
可刚刚他进去时候她怎么不说!
叶云詹挺身,入进她体内,看她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看她皱着细眉身子抖擞,却一声不吭。
他知道,她与他,已不似往日。
这感觉不对,他明白,却仍是忍不住生怒。
最后几下抽插,他将她身子顶得弓了起来,欲根撞进深渊,喷射出积攒了多日浊液。
叶云詹喘着息,抚上她微微隆起小腹,若她能受孕,这满满一腔阳元,定是能让她一举得子。
得子?叶云詹闷然躺下。
一室寂静,只听得两人沉稳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