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惊叫连连,不为穴儿处作弄,而是因腿间之人。
这天仙一般清冷男人,用那张训教了她无数次的薄唇,亲吻她禁忌之谷。
她喘着气缩着穴儿,极力控制倾泄潮水,但心理与身体上快感蓬勃而出,犹如滔天洪水,她抑制不住,更无力反抗,任下体在他口中泛滥成灾。
厚实舌面从下至上,舔过穴口,抵住肉珠,再将肿胀粉珠含进口中。
舌尖上下挑弄,左右撩拨,迫它在舌尖下越挺越翘,越立越高,吸含咂弄声随着蜜水涌出,越发响亮。
景昔身子抖擞,已是紧绷到极致,却仍是抑制着泄身快感。
不能泄,不能玷污了身下嫡仙。她已极尽崩溃,甚至觉得自己疯了。
叶云詹也觉得自己疯了,他自幼修习的便是克制为人,从未如现在这般纵情过。
绝尘咒不许他生情,他的身份,更不允他越雷池半步,他被冠上天下苍生救世之主,可谁又知他曾双手染满血腥,也曾十步杀一人。
今日,他不想再忍。
自中了桑毒,他日日与她行欢,在她身上发泄,撷她阴元,对她施淫,却从未让她体会过男女交合应有的快感。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至少在他清明时,他应给她那份欢愉。
耳边呻吟声仍是压抑连连,叶云詹凝眉,口中穴儿早已被他吮得蜜水直淌,肉珠更是肿胀不堪,她却绷着身子,愣是不泄身给他。
她还在羞臊,仍是要与他生疏,叶云詹突然只觉一阵心闷。
今日他胸腔连连堵塞生郁,却辨不出引头在何处。
他不再浅尝辄止,换了战术,舌尖绷直滑过穴口,猛然顶进花道,贴着腔壁,如交合般在花穴中抽动。
往日他钻研奇门遁甲不过用了半日闲光,男女行欢之术他也只看了一遍,如今全凭欲念行事,却又无师自通般花样百出取悦她。
然他未曾想过她竟有这般强意志力,即便身子已经抖成这样,口中连连泣出声来,仍是紧紧夹着穴儿不肯喷出潮水,这般下去只怕会伤了身子。
叶云詹微微起身,抚去她额间涔涔汗水,低头轻语:“不用忍,泄出来,在我口中。”
景昔咬着唇角不住摇头,她已恍惚到连他面容都看不清了。
“听话,快些。”
叶云詹带了薄怒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俯身再度含住肿胀肉珠快速舔舐几番,而后探出舌尖滑过尿口,抵进不住收缩穴儿。
倏然,一声尖利呻吟之声划过,潮水喷涌而出,溢入口中,叶云詹闭眸微微含下。
未有难咽之味,而是淡淡草药夹杂着阳精甘咸。
是他与她的味道。
他缓缓起身,扯下腰间浴裹,胯下欲根早已硬挺到生疼,他将灼热阳物抵上高潮未尽穴口,迎着阴水,冲破绞肉,沉稳顶入。
看她眯着眼睛,舒畅到脚尖都勾起模样,叶云詹一扬眉峰,欲根直抵深渊,肉冠顶进已被他入开花口窄道之中,闭眸感受她体内滚烫与湿润。
性器相磨,阴阳相交,此番才是真正“鱼水之欢,水乳交融”。
“现在舒服了?”叶云詹倾身,撑在她身子上方,看她张口呻吟,挺动硕根,连连抽送快慰她。
以往他毒发时未曾在意过她感受如何,但是现在,他想让她舒畅。
“师父……”景昔头昏脑涨,已是不知身在何处。
两番云雨,她已在他身上泄了数次。
“云詹。”叶云詹俯身,抱紧她纤瘦身子,大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交,“唤詹吧。”
师父之称,在他破了她身子时,便已不复拥有。
如今他入着她,欲根还在她体内,却被她唤师父,每每此时,他都郁闷难言。
“唤我。”叶云詹入到深处,盯着她道。
景昔弓着身子,面色潮红:“云詹……”
“不对。”他又重重顶了一下。
“詹……”
“再唤。”
“詹。”
叶云詹应声,垂头埋在她颈间,吻上昨夜被他咬伤细颈,身下动作却是沉稳有力,次次顶入宫口,与深处芳口亲吻厮磨一番,方才尽根退出,再度步入下一轮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