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70.投桃报李(h)

易喜醒来的时候,已经睡在床上。许予惜不知道什麽时候走的,床单也换过了,整个房间透露着一股清爽之感。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看起来很亮,她顺手拿了手机一看,竟然已经中午了。金寅也不知去了哪里。易喜觉得睡得蛮饱的,就起床刷牙洗脸,悠悠闲闲得在厕所把自己梳洗一番。昨晚实在累了,弄完许予惜觉得没力,也没好好洗澡就睡了,一身的烤肉味。易喜边冲洗自己,边觉得金寅还是蛮爱她,就算她脏兮兮,抱了整晚也不嫌弃。

洗好澡,打开浴室门,就看到一篮床单被套,乾乾净净已经洗好摺好。金寅光溜溜得坐在床上,一脸兴奋又期待得看着她。「我一早起来已经做了好多事,被套已经都洗好烘乾了,房间也再擦过一次。」他拼命得邀功,双眼亮亮的,如果看得到尾巴,应该一直在摇吧!易喜觉得有点无奈,又觉得有点可爱。

「那为什麽要脱光光?」她笑着说。其实他的身体蛮好看的,又瘦又精神,皮肤蛮白的,肩膀很宽,背脊的凹陷有力得延伸至腰间,腰臀精实又性感,几乎能想像那动起来的力度。一想到,她脸就红了。

「等着领赏啊!」金寅一把把她抱入怀里,亲亲腻腻得在她耳廓边说。手毫不客气得拉掉她的浴巾,直接握住胸前软肉,捏着顶端摩搓。「不就是为了我洗澡吗?你也只围了毛巾。」他手指的力道不轻,可不是轻抚,但也不会痛,带来的就是直白的,麻利的敏感。易喜直觉得想挣脱,但腰间被抱得紧紧,肌肤和肌肤都贴着,乾燥又温暖,是一种让人喜欢的亲密。金寅低声笑着:「浴巾底下也没穿内裤,是不是等着我进去?」他有时可爱,有时温柔,但每一次都流氓低级。

易喜每次都觉得自己该生气,却又真气不起来。「你少来……」她回嘴,本来很有气势,但金寅俯身吻住她的双唇。不是轻轻的,而是霸道的将自己的气息全部灌入,舌尖又强势得要讨回她的味道。刚才一股要骂人的气势变成软软的嘤喃。某一方面而言,金寅和罗仲锡是有共通点的,两人都很会这样逗弄她,一个是二十五岁很直接的流氓,一个是四十岁老奸巨猾的流氓,易喜心里明白,却也很吃这一套,最後总是无法抗拒,总会脑筋混沌得沉溺在里面。

金寅亢奋的身体抵在她腿心,手也移到了她的腿间,有点急躁得拨开唇瓣,找到敏锐的茱萸,轻轻揉着。她本来觉得有些刺疼,身体缩了一下,但是刺刺的感觉化为麻爽,从腿心像涟漪一样一圈圈化开。易喜在呻吟,她没意识到自己在呻吟,直到听见自己软绵绵的声音,才发现自己迎合着他的指间。

房间的采光很好,易喜身上的细细寒毛都清晰易见,自然光下,透着水光的穴口看起来秀色可餐,贪婪得一开一合都看得清楚。金寅咽了咽口水,两只指头先探了进去。

「太多了。」她还没适应,瞬间觉得下面有些撑痛。

「够湿,你可以的。」他没有耐心一只一只来,穴肉把他的指头搅好紧,他更没耐心。下身的肉棒胀到不行。他手指浅浅得抽插,不快,慢慢的。她的快感也是慢慢的往上滋长,但是空虚感在快感之上。

「快一点。」她刚说多,现在又挺着身子求快。手指已经全部进入,她还是感觉没有满足。

「刚不是说太多?」金寅戏谑得闹她:「想要什麽?」

「想要你进来啊!」易喜推了他一下。易喜没有娇羞之感,直接得握着他的敏锐,敷衍得套弄几下,就往自己的腿心引。

「这麽直接?」

「不都老夫老妻了。」她笑了,又直爽又甜。她伸手打开床头柜,拿出保险套。抽屉里有整整一盒,金寅伸头一看,泛起些许醋意:「他竟然在这里放这麽多。」

易喜含笑看着他,软软的手握着他的阳具,专心套弄几下。没有回答甚麽,但是眼神里尽是一种讨饶的神态。金寅摸摸她的脸,还没有开口,她就挽住他的颈子,吻住他的嘴唇,舌唇厮缠着,缠得他无法多说什麽。她学会了,在他们之中,如何和他们一样狡猾。总是他痴缠她,换她主动,他不但无法抗拒,还非常沉溺。

其实要说老,他最老,但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就是一旦有感情,哪能像局外人一样清明。他比谁都懂,只是他也一样。套子等等再用,金寅在她腿心蹭了蹭,滑滑腻腻的,就忍不住一入到底。敏锐的龟头推开紧致湿润的肉瓣时,丝丝舒爽钻入腰间,嘴被吻着,但紧绷的腰肉说明着他的舒爽。

易喜瞬间被充满,虽然被撑得有点疼,但是撑得满满的满足感也是难以言喻。易喜放开他的唇,像是游泳浮出水面吸到氧气般,大大得倒吸一口气。性爱的过程里,她一直最喜欢这个时刻,每次被他充满,或着是被罗仲锡填满,她几乎都觉得自己要到了。他们几乎不用动,只要抵着最里面,她就觉得无比满足。觉得自己完全完全得拥有他们。她手握着他的臂膀,腰更迎向他,让他没有缝隙得贴紧她。

三人之间,很难去说谁的感情多或着少。时间愈久,愈难说得清。金寅看着易喜的双眼,看得出她对他的感情也是真切满溢,其实这样他就无比满足了。他一下又一下得抽动,不快不慢,不是特别用力,但是每一分摩擦都特别清晰。金寅不疾不徐得抽送了几十下,就保持着这样的频率。易喜喘着气,里面又麻又胀,快感吊在半空中,下身热液横流,撞击都听得到淫糜的水声,但是好像缺了甚麽,一直没办法到顶。

「金寅……快一点……」易喜红着脸,小声得说出需求。她还夹了夹他。他感觉到她的吸夹,眉头稍微皱了皱,但还是保持一样的速度,一样的平静,非常云淡风轻得问:「我能在这时候打电话给他炫耀吗?」

易喜先是像波浪鼓一样得摇头,像昨天一样太难为情了。但是她转念又想到他爱吃醋,这种事上,他肯定要较劲。只好点点头,非常小声得说:「好。」

「真的?」金寅有点意外,他以为她会毫不犹豫拒绝。

「嗯!」她更小声得回答。其实易喜赌他只是问问,但金寅真的从床头拿了手机,拨号出去,还开了扩音。

易喜紧张了,全心希望罗仲锡不要接,她还咬住了嘴唇,怕自己发出声响。但金寅却在这时加快速度,她心情紧张感觉就已经很敏锐了,他还很快得推送,刚才不上不下的感觉,变成节节升高的快感。

「金寅……慢点……」易喜好努力才说出这些字。

「刚不是要我快点?」他说。他撞进去时,还顶了顶她最敏感的地方。电话又响了几声,易喜全身紧绷着,深怕他接起电话时,露出他们交和的蛛丝马迹。

罗仲锡真的接起了电话:「干嘛?」他和金寅讲电话都是这口气。

「投桃报李!」金寅下身没停,说话的声音有点喘。

罗仲锡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想到什麽意思,乾笑了几声。金寅感觉得到易喜更紧张了,下面绞得他好紧,他狠狠得撞在宫口上几下。易喜只觉得快感无法控制得溃了堤,甚至比平常更强烈,她咽呜了一声,眼前一白,全身都在颤抖。金寅终於停下来让她换口气,不过还是抵在宫口,延续着她的高潮。

「要开视讯吗?」他坏透了,竟然没挂电话,继续问。

「不方便。」罗仲锡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感觉也是有些亢奋。不过他们随即从电话里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娇滴滴得叫:「罗仲锡!咦?你在讲电话啊!抱歉。」

易喜的下身还是酸胀,高潮还在余韵之中,但是头脑在听到女孩子的声音时,变得无比清晰。这声音没听过,听起来很嗲,有点年纪,一定不是罗莫莫。她突然有点不安全感。

罗仲锡说了不方便,却也没挂电话。电话传来一些车水马龙的声音,看来他已经走到室外。他听到稳定撞击的节奏声,这声音他很熟悉;更听到有人极度压抑的闷哼声。他能想像那画面,全身都热了起来。

「不然我也录个A片视角给你。」金寅开着玩笑。

「别闹,我刚好在忙……」罗仲锡说,但隔没几秒钟,他竟然又说:「还是传给我看好了……」他和朋友正在聊一些事,电话来的不是时候。他得在户外吹吹冷风冷静一下。

终於熬到他挂电话,易喜有点生气又有点撒娇得打了金寅一下。「你真的很讨厌!」她狠狠瞪他,可是金寅觉得她这样很可爱:「把你弄得这麽舒服,你还生气。」他讨了便宜还卖乖。他把阳具缓缓抽出还敏感的小穴,一股水顺着流出来,床单湿了一片,更让她羞得不知如何辩驳。

金寅这才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套子,打开抽屉时,觉得有点惊喜,竟然有跳蛋。「喜羊羊平常都自己玩这个吗?」他眼睛都发亮了。

「不是我买的。」易喜红着脸,连忙摇头。

「喔?他买的?你们都玩这个,那我也要玩。」金寅笑着。

「不要……」她作势要逃,却被他拦腰抱回腿上。长腿被分开,金寅让她背对着他坐下,就像昨天她和罗仲锡在车上的姿势。当他缓缓进入时,微翘的龟头刮过肉壁,她忍不住呻吟。一样的姿势,但不同的人弄起来是不同的感觉。床上空间大,比车上好动。易喜屈起膝盖,自己套弄着他,像是撒娇也像是求饶。她力量不大,上下的速度不快,幅度也是抵在深处浅浅得动而已,但是里面好酸好麻,快感是浅浅得散开,一下一下得钻到整个下腹,热液又更多,几乎染湿了两人的体毛。既舒服但也不满足。

金寅看她腿都在抖,知道她累了。托起她的臀,挺起腰往上抽送,易喜跟着他的节奏叫了出来。他进得很深。

「舒服吗?」他问。

「嗯!」她点头,身上是一层薄汗。她觉得下身一冰,还没反应过来,金寅就把跳蛋的开关打开,跳蛋紧紧压在她的阴蒂上。「不行……不行……」强烈的快感就像海啸一样袭来。这次高潮不是慢慢累积的,就像是触电一样,突发得到达顶点。她全身颤抖,声音都快哭出来了,分不出爽还是难受得哀鸣。「拿开……金寅拿开……太刺激了。」她求着。

金寅把跳蛋稍微拿开一些,还贴着阴蒂,只是没有紧紧压着。她大喘了一口气,像是得到片刻的赦免。可他扶着她的腰,更张狂得推送,易喜还没能缓过一口气,快感又冲到了顶端。

这次是他发出粗喘:「好爽……」里面的肉摺吸辗着他的冠顶,高频率的收缩就像是震动般,吸压着他的肉棒。金寅把手里的跳蛋丢床上,开关也没关,任凭它发出嗡嗡的声响。

「我要从後面。」他扶起易喜,让他变成趴跪的姿势。等她颤抖稍歇,开始捧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得抽送。几次,易喜身体软到快跪不住,他就会扶住她的腰,但下身也没有要歇停的意思。

「好胀……」易喜:「我好想……好想……等等……」她有些语无伦次了。易喜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麽,脑里嗡嗡作响,都是那个在床上没关掉的跳蛋声音。下身酸胀更胜,有种无法忍耐的尿意感。她知道自己又快要潮吹,但还是忍不住一直憋住那股尿意,下身的肌肉极尽用力得收紧。

「好紧……」金寅低叹,一直在倒吸气。易喜穴内把他窟得紧紧,他用力推送,狠狠得往深处撞去。才没几下,她又尖叫着,喷出了一柱水柱。金寅感到腿间一阵热暖,里端也被一阵热液浇淋,又湿又暖得吸夹着他。他知道她又到了。他没像平常抵着深处不动,他也想射了,开始高频率快速得抽送。

这高潮来得太强烈又一直持续着,易喜只能频频摇头,但又不敢喊停,她也知道他快到了。终於他大喘一口气,抵着深处,抱着她发颤。两人一起跌躺在床上喘息。她无法思考,只是觉得空气都吸薄了,两个人融为一体,耳边还有跳蛋低频的马达声,还有心跳声,她分不出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心跳声。金寅抬起她呼喘气的下巴,温热的双唇一口覆上,感激又疼爱得亲吻着。易喜觉得心被填得好满,刚才虽然极度舒爽,但是再舒服都没有这个吻来得亲昵和满足。金寅和罗仲锡虽然在性事上大胆又贪婪,但易喜始终不会有被亵玩的感觉,因为他们都毫不吝惜显示自己的爱。在床上也是,在生活上也是。

「喜羊羊,你的身体变敏感了。」金寅慢慢得抽出放在她体内的肉刃,一股水竟然就从穴口流出来,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她有感觉到水流出的感觉,热热痒痒的,懵懵得问:「你射里面?」

「没有,我有戴套子。你现在好湿又好敏感,是不是被我们调教的?」他把套子摘下,但下体也没真的软下去,有些意犹未竟得在穴口磨蹭着,那里又湿又热,蹭蹭也很舒服。

「我哪有……敏感……」她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想否认,但今天真的湿得有点狼狈。金寅在穴口又蹭硬了,那里太湿滑,一不小心又把龟头挤进去了。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哇!这样的湿度,真的让我快爽死。」他缓缓得插到深处,腰浅浅得动了几下。其实知道刚才有点剧烈,没有要压着她再一次,只是贪心得再感觉一下,就像减肥的人看着食物,一直告诉自己吃最後一口就好。腰又动了几下,他忍住冲动:「好啦!不闹你了,带你去吃早午餐。」他准备将肉刃抽出来时,易喜下腹夹了他一下,她看似想说甚麽说不出口,双眼水汪汪得盯着他。

「还想?」金寅有点惊喜,脸上扬起邪佞的笑:「喜羊羊,你好色,好适合当我老婆。」他边说边恣意得抽送。

「谁叫你刚才又弄我……」她发着喘。

快感从深处散开,易喜现在连辩驳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哼哼唧唧享受着他的欺负。这一次氛围好色情,他们都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非常尽兴,金寅抽出来射的时候还有点慌乱。其中还交杂着隔壁房客生气得敲着墙壁的声音。套房隔音差,显然连绵不绝得叫床声,已经干扰到别人的午睡。易喜觉得尴尬死了,金寅却隔空大吼:「敲屁啊!没听过人家叫啊!」

「我永远都不想遇到邻居了。」易喜躺在他身旁说,身体很满足,但全身好累,连冲凉都没力气了。

「那就搬来一起住。」金寅说。

易喜没回话,当然不能去他那边住。

「在考虑他?」他问。他早就知道易喜一定会考虑罗仲锡,只是提起来还是觉得有点酸。「那我们三个一起住,这样最公平。」

「好啊,你们说好就好。」易喜只是淡淡一笑。不知道这话题能不能有结论,她随意提点轻松的:「对了,什麽是A片视角?」

这两天他们俩一直像讲暗号一样。

金寅笑了,他拿出手机,不知何时录的。影片里是後入的姿势,但镜头只有两人交合处。粗红的肉棒插着湿润的小穴,穴口一张一缩,被捣出白沫。这镜头没有脸,但听得到她叫到不知所云。

「这是什麽!不准给他看!」易喜满脸通红。

「可是他昨天给我看的也是这样,只是姿势不同。」金银满脸无辜。

「你该不会也存了昨天的影片?」

「没有。」他瞬间抢回手机。

「手机拿来。」

「不要……」金寅嘻嘻哈哈得闪躲着,最後转身抱住她,亲亲耳廓又亲亲脸颊,说要带她去吃东西。莫名得,易喜又被忽悠过去。

***

很久没更,来个五千字的肉道歉一下

写着写着,

其实有点怀念大学时候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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