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寅把易喜抱在怀里,他看得出她微愠的怒意。低头在她耳边,小声又温柔的哀求:「喜羊羊,拜托,一下就好。」他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惹得易喜都舍不得了。她看他的眼睛,下围一圈黑眼圈,确实精神不佳。上星期易喜那个来,没有喂,金寅就像快死了一样,这对他而言不止是爽,还是食物。
「好啦!」易喜虽然同意,但是感觉心情上很难放开,这里可是更衣室。金寅好高兴,如果看得到尾巴,就能看到他像小哈巴狗一直摇的样子。
他掀起她的裙子,手直接伸进裤子里的珠豆按压,动作非常急躁。「不想弄脏裤子。」易喜低声说。明明心情很紧张,他摸得时候却很有一些些痒痒的感觉,她的脸又红又热,更衣室的空气变得有点滞闷。金寅蹲下身,帮她脱下内裤。他蹲下来仰视她时,易喜觉得自己好喜欢他臣服的眼神。金寅看起来一直是很骄傲很坏的,但是他在她眼前那麽渴求垂怜,易喜觉得自己像女王,而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竟然让她有些情动。
更衣室的灯光是黄光,昏黄的光晕之间,易喜觉得她是不是像罗仲锡说的:她才是三人里面最坏的那一个。想着,就突然怜惜起金寅。她有两个人,而他们只有她。
「直接进去好不好?」金寅祈求着,时间没有很多,他还在上班。易喜点了点头。
金寅吐了些唾液在手心,抹在自己全然勃发的肉根上,抬起她的腿就用力挤进。他那麽巨大,而她还乾涩,易喜都感觉到肉之间拉扯的疼痛。她皱起了眉头,金寅当然知道她会疼痛,他很想放慢速度,但是被包覆的快感太盛,他稍退再进,直接抵到最深处。
「对不起。」他喘着气,可是身体一直和理智分离。他知道她痛,可是腰一直急躁又贪婪得往里面深埋。
下面又辣又撑,可易喜想到是为他承受,心里洋溢出一股暖意。金寅大可以找别人,可是金寅没有。痛是一时的,易喜总能为他动情。慢慢得他感觉到她体内湿滑,愈来愈容易抽送。
他把她抱起来,抵在置物柜上推送,易喜都觉得自己有点被抛起来,落下来时就抵着深处。快感很快速得在蔓延。铁柜虽然都是关起来的,但总有接缝比较松的,铁柜叩叩的金属撞击声都让她害羞不已。
「外面听得到吗?」她很紧张。
「这时间不会有人。」金寅随便搪塞,谁管外面怎样,他先爽再说。「喜羊羊,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他忘神的呢喃。
「别射里面,明天很忙。」
「我知道,还没呢!」他把她放下,要她扶着铁柜,臀部翘高。金寅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扶着她的臀从後面进出。这样很好动。
「别管我,你舒服就好。」易喜虽然这样说,刚明明还有点痛,现在却变得好敏感。他每撞一下,她体内就像是散了一朵烟花,快感有如烟灰余烬,散到体内各处。也因为有了痛的对比,爽的时候感觉更爽。
时间真的不多,金寅一手压着她的阴蒂揉捏。强烈的感觉让易喜觉得快要崩溃。她没办法承受这种同时的刺激,压抑着尖叫了一声,子宫和肉穴开始阵阵收缩。
「啊!......这感觉......天阿......」金寅边叹着边加快他的速度。後来感觉到他屏住了呼吸,全身往後一抽,一股灼热的液体烫上了她的臀。易喜听见他大喘了一口气,听起来极度满足。
金寅从自己的置物柜拿出纸巾来清理,两人都以为过了很久,可其实才十分钟。
「我没想到这麽快。」易喜单纯讶异。
「这样讲很污辱我。」金寅笑着,脸上无比餍足,精神也好了许多。而易喜却像是被掏空般的疲倦,双腿发软得坐在地上,样子有点失神。
金寅把她扶起来,低头深深吻了她。「我爱你。」他说。她看着他漂亮的双眼,她很喜欢听他说这句话。单单一句话可以让她觉得很幸福。
金寅笑了一笑,把卫生纸团放她手上:「帮我带回家,这里面包的东西可以吃,应该不用冰,拿起来也不会太大。」
当然,他被狠狠得槌了一下。易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金寅把她抱着,很珍惜的,深深得抱了一分钟。「晚上和你朋友去吃点肉,乖!」
打开更衣室的门时,门把也同时被转动。易喜吓了一跳,脸上还是努力得故作镇定。打开门是许予惜,许予惜低头滑着手机,抬起头时看到易喜和金寅也没想太多。只有问易喜:「我以为你走了!」
「我忘了带东西,回来拿。」她随便胡诌。心跳超快,像小鼓一样。金寅倒是很能装得若无其事,不过脸上喜孜孜的。易喜低头滑手机,通知林林:想吃烧肉这件事。林林查了一下google,发现hobar附近就有好吃的烧肉,决定约这边再一起走过去。
易喜靠在大楼楼下的边墙边等着林林,而许予惜刚才可能是去更衣室拿钱包,易喜看到她从街口的便利商店走过来。她以为许予惜懒得理会她,但是下班上的许予惜态度变得比较轻松,还主动向易喜打了招呼。看易喜似乎在等人,没有马上要走的样子,索性就在她身旁抽起菸,闲聊起来。
她微微笑着,表情很轻松,其实很有个性美,跟她在厨房很机车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原来是你!」她说。
易喜不是很懂得看着她。
「原来金寅的女朋友是你。」许予惜吐出了一口烟雾。
「没有,你误会了。」易喜想到金寅说要低调。
许予惜笑了:「难道只是炮友?」
「我没有。」她有些尴尬。
「一进更衣室,就闻到味道了。你看起来很无趣,没想到很敢玩,我喜欢。」许予惜看她愈不自在愈觉得有趣,逗着她玩。易喜只好保持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压下自己的尴尬,不承认也不否认。
路边有只小狗东嗅西嗅跑到了他们两人身边晃悠,大抵是她们身上都有油烟味。小狗就是一只黑色,豪不出众的混种犬,大大的眼睛很惹人怜爱,许予惜蹲下来摸摸它。易喜在她的脸上看到一丝从未看过的温柔。许予惜好像很喜欢狗,摸了摸牠的耳朵,又摸了摸牠的头,温声得问:「小可爱你哪里来的呢?怎麽一直围着姊姊跑!」
她大概玩了五分钟,就说:「我差不多要回去工作了。」
「我还要等人,师傅再见。」其实易喜松了口气,和许予惜明明没话聊,还要很乾得在这边闲扯。
许予惜拍了拍她的肩膀,比平常亲昵很多。「在厨房不要觉得我鸡掰。我们要赢得别人尊重,只能靠技术。」她把「我们」两字咬得很重。「我们」是我们女生的意思吗?易喜讶异得看她,她却轻松一笑,说了句:「回去了!金寅是你的,我就不抢了。」
林林来了以後,易喜和她去吃烧肉叙旧。两人讲起了工作状况,林林把公司的老屁股前辈臭骂了一顿,用极肮脏又低级的字眼咒骂,易喜跟着她一起骂,骂完以後,林林觉得很疗癒,肉都变好吃了。林林问:「易喜最近工作都ok吗?」
「好像慢慢顺利了。」她本来满腹要抱怨许予惜的,但是许予惜剖有深意的那句话,让她无法抱怨出口。
「那男友呢?上次那个很帅的那个?」
「也很好啊!我很幸福。」
「他看起来比我们大,你该不会是我们之中最早结婚的吧?」
「不会!你放心。」易喜说。
「那床上功夫怎样?」林林八卦得问。两个闺密在一起的话题,绝对肮脏。「器大活好,弄死我了。」易喜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少来了!」虽然林林觉得易喜是吹嘘,但还是羡慕得要死。
但是今晚快把她弄死的是金寅。他回来很晚了,已经是凌晨了,易喜已经睡了,金寅也没有要叫醒她的意思。金寅碎碎得吻着她,从颈部到乳尖,力道都很轻,像是拂过一般。易喜睡得迷迷糊糊得,眼睛都懒得睁开。
他用润滑剂,将肉棒挤进了她的身体里,易喜才勉强得张开眼睛。「你睡你的,我做我的。」金寅又说这种天方夜谭。他侧躺着,抱着她进入,易喜就像在他怀里睡着,只不过下身是交合的。这次时间很多,金寅轻柔得,缓缓得抽送。易喜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在海里漂浮一样舒服,海浪一阵一阵得从身下流过,很和缓但是一波又一波。恍惚间,她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个梦。
易喜不知道自己是醒的还是睡的,睡的没那麽熟,醒的又不是很清醒。她好像在呻吟,有几分惊醒时,会突然听到自己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金寅大概是想射了,翻身撑在她上方,抽送的速度加快了。她梦里的海浪变得剧烈,每冲上一个浪头,落下来时,四肢百骸都觉得舒畅极了。
「老公……老公……」易喜在梦里呓语。
「你知道我是谁吗?」金寅声音一沉,虽然都知道,但这时被认错,还是心里芥蒂。
「知道啊!你也是老公啊!」她呻吟着:「只有你会碰到那里,那里好舒服。」她突然啜泣起来,全身发着抖。金寅听她这样讲,觉得身心都好满足,他扬起开心的笑容。他感受着她高潮的湿穴,又抵着她说的「那里」厮磨。甬道上方皱褶里的敏感处,那里好像为他而存在,触感又粗又热,龟头陷在里面也承受着极大的快感。用力冲撞了几下以後,一股快意泛上,金寅快要控制不住那快意,连忙抽出她的身体。一股热液暖流喷射在她的腹部。
她好像为他而造的,他叹息着摸着她的腹部「这里,里面,还有心,还有灵魂。」都这麽让他喜爱,像是卡榫般的相合。
「几点了?」易喜睁开眼睛,最後的高潮让她完全醒了,心跳好快,身体很疲倦但是精神有些亢奋。
「四点钟。」他亲着她冒出薄汗的额头。
「快早上了,我得再睡一会。」易喜埋到他胸膛里。闭上眼想再睡一下,但是脑筋清明得一直听到他的心跳声。
「睡不着?」金寅问。她的头一下左躺一下右躺,动来动去的,显然睡不着。「睡不着,我们就再来一次。」他那边还硬的,顶端还有些湿,搁在她的腿心中间模搓。
「不要再闹我了。」易喜转过身背着他睡。金寅把她拉近,稍稍抬起她的腿,他的阴茎就着刚才两人的湿意,很轻易得又滑进她的体内。
金寅很贪婪得向她索取爱,她总是一开始拒绝,後来又沈溺他带来的快意。这一次结束时,真的已经清晨,只是冬天天明较晚。
易喜被榨乾了,不止是睡眠不足的疲倦,精气神都像被金寅取走了,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一旦头痛,更不容易睡着。难受得躺着休息,距离上班,还有两个多小时。
「金寅,你不曾这样,你怎麽了?你真的只是饿?身体没事吧!」她躺着问她,声音的元气很虚。金寅看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得很懊恼。但是易喜反而是关心他。
「我没事,我只是饿。」他像预谋好般的,拿出人蔘鸡精热给她喝。易喜喝下去以後,觉得好了一点。金寅陪她躺着养神。
「金寅,如果你饿到受不了,会吃别人吗?」易喜睡不着,开始问一些恋爱中傻女孩的问题。
「除非你亲口说你不要我了!」他摸摸她的头发。
「人跟狐狸间有契约吗?其实如果我没说不要你,你也是可以吃别人。」
「可以,但我怕你生气,真的不要我了。」金寅的回答让易喜觉得心里甜甜的。「其实是可以有契约的。你可以许一个愿望,我可以帮你实现,但是你的灵魂就是我的了。即是会死,至死之前,也要供应我能量。 」
「不是说只能从未来拿东西,不能变出没有的东西。」易喜想起他曾经讲过的话。
「物质本是虚幻,但机缘可以改变未来。」金寅很认真得看着易喜,易喜第一次觉得他的瞳孔深邃得像可以吃进人。
易喜淡淡一笑,钻进他怀里,他这时眼神吓人,她不想看只要闻着他味道就好。
「我这周放了一个阳寿未尽,但现世已死的灵魂去另外一个空间,所以耗了许多能量。」金寅说:「喜羊羊,你对我就没有这方面的好奇?」
「你就是我的男人,我要好奇什麽?我就在乎你舒不舒服,身体好不好,开不开心,有没有爱我而已。其余的,世界的怪力乱神,不干我的事。」
金寅听了,紧紧搂住易喜。他发觉他爱她,觉得她滋味特别好的理由,就是因为她的灵魂很乾净。
天亮了,她好一阵子没说话,他以为她睡着了。突然听到易喜说:「我想许一个愿望。」
「我,你还有仲锡,我们三人违背伦常的爱恋,能相爱一世而一世安好。」她说。
金寅,什麽大风大浪没看过,他不该激动的。但她这句话让他感动得情绪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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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为甚麽金寅要是只狐狸呢
因为还有其他的故事都会有他
而他参与着人世间的爱情
同喜同悲或着冷眼旁观所谓的诺言
我本人一直喜欢不完美的感情关系
因为不完美,所以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