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55.抖m一下(h)

怪不得,易喜一进门看到金寅的时候,他很浮躁。原来是期待又怕受伤害。易喜呵呵笑个不停:「你还真的要让我弄後面。」

「我可是里里外外洗了乾净,还帮你准备了道具。」他有点不好意思得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还有後庭的按摩棒。金寅的脸有些微红,易喜还第一次看到总是脸皮很厚总是耍无赖的金寅害羞的样子。「你不是说:要进到你後面,要先让你玩後面。」他声音愈说愈小,跟中气不足一样。

「我当时只是随口说。」对於自己随口说的话,金寅这麽当真。易喜虽然觉得好笑,但心下有点感动。

「所以……你不弄我了?」他的语气有点雀跃,似乎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你都准备好了,当然要玩。就算我今天放过你,你也不会因此放过我。」易喜太了解他了。她轻轻吻了几下他的唇,手握着他的囊袋:「而且现在时间还不晚,今天很多时间玩。」

金寅靠坐在床头,应接着她的吻,让她亲吻抚摸。「你要我这样坐着,像我平常摸你一样摸我,还是要我趴着,你从後面?」这两句话他说的好生涩,活了几百年,还没说过这种话。

「都要。」她说。

金寅早把灯光调暗,她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抚摸,可是他从她的双眼看到的不是性慾,而是一种占有与征服的慾望。金寅喜欢这样的她,这样的易喜让金寅觉得她很在乎他。

像是探索般,易喜抹了许多润滑,轻轻得抚摸他的菊瓣。金寅觉得那里凉凉的,比想像中敏感。她并不强势,手指很轻,但是因为润滑的原因,一小截手指就顺势进入了。

金寅感觉到说不上的异物感,就像易喜曾经说的异物感。这种事真的只有亲身体会,才懂别人的感觉。其实并不舒服,有点痛但可以忍受。她的手指就像爱抚她自己一样,轻柔得在里面摸着肠壁,然後浅浅得抽送。一不小心,整根食指就完全得没入,他嘤呜一声,听起来不像痛,而是有点隐忍。易喜看着他的表情读不出什麽意思,他紧皱眉头,可是又有点舒服的样子。她只能再亲吻他。

异物感还在,但是那里竟然传来那种痒痒的,舒服的感觉,很微妙,微妙得让金寅有点害怕。

「我再放一只喔!」

「嗯!」他同意了。但易喜两只指头放进去时,他往床头瑟缩了。被撑开很痛,可是又有一种撑满满的爽。金寅大概懂了易喜每次被他进入的感觉。

「很痛?」其实玩到这里,易喜已经觉得可以了。至少金寅愿意体会她的体会。她慢慢得将指头撤出。

「喜羊羊……继续……」金寅觉得很不好意思,声音很沙哑得说出请求。狐狸就是个很慾望的动物,很容易感受慾望也很容易享受慾望。不过他的眼神开始有些闪烁,真的有一种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在她面前,承认会爽也很不容易。

「你……硬了耶!」易喜有点讶异,在她放入第二根指头的时候,他前面的慾望变得又硬又挺。男人对於装矜持这件事,还蛮吃亏的,很难口嫌体正直。

「喜羊羊……从後面好吗?」他说。变换姿势的时候,她把手指先拿出来,金寅瞬间觉得下面一凉,空空的感觉,竟然悬着一种意犹未尽的难受。他跪趴在床上,易喜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他,他的腰臀比好美,很有力度,结实而且性感。她忍不住抚摸着他的腰线。「这样可以放深一点。」金寅说的时候,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头,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好糗。

易喜照着他的要求放了两支进去,这姿势真的很轻易抽插,而且指头完全没入了。她曾看过一些文章,关於前列腺高潮的,大约是手指进入後要微微上钩才能找到那个地方,就向女人在体内找G点一样。易喜只觉得里面很热,乱摸一通,并没有找到文章说的,有点凸出来尖尖像鸡心的地方。他发出了一声轻吟,下身紧紧收夹了一下,他握住自己的慾望,慢慢得撸弄。易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那个地方。金寅挤出了一声哀号,声音很悠长黏腻,跟她做爱时不曾发过的声音。

他好像很舒服很陶醉。还有後庭按摩棒还没玩,这东西跟女生用的按摩棒比起来,比较粗短,而且本身就是微微上翘的弧度。易喜挤了许多润滑剂,小心得把按摩棒放进去,这比手指粗多了,进去的时候,感觉得到金寅有点痛苦。但是推到底时,不知道是不是上翘的弧度刚好抵到前列腺,他全身一震。

「还要吗?」易喜怕他痛苦。

「要。」金寅回答得坚定,声音都有点颤抖。

易喜拿着按摩棒开始抽送,每次都很刻意得往上抵一下。金寅发出细碎的喘息,好像很难受又很舒服,连揉弄肉根的手都停了下来,好似很专心得在感受後庭的侵略。易喜看到他肩颊骨和全身的肌肉愈缩愈紧,身体好像要缩成一颗球,菊瓣也夹更紧。按摩棒也被他夹很紧,易喜不好推送,手一用力,按摩棒不小心戳到很深的地方。金寅闷哼一声,身体发颤,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量还比刚才都多。他大叹了一口气,但好像还觉得不够,接手了易喜手中的棒子,自己又快速弄了几下。不到一分钟内,他竟然又射了一次。他全身一软,侧躺了下来,按摩棒就慢慢从後面滑了出来。

他全身看起来好瘫软,易喜抽了纸巾帮他清理。金寅也就全身懒着让她擦拭,他的额上冒着凉凉的汗,样子有点失魂。「你还好吗?」易喜有点忧心,没看过他这模样。

「喜羊羊,我没想过这麽爽。你一定要感觉一下。」

「不是今天吧!」易喜明日要出去,今日不想这麽刺激。金寅浅笑,感觉有些虚脱:「今天我也没办法了。」

看他的模样,易喜觉得有点好笑:「你不会被掰弯了吧!」

「不会。」他握着她的胸前,说:「跟干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的身上都是汗。易喜把他的手拿下来,说:「都是汗,要冲一冲吗?」

「没力气了。」

「那我帮你用热毛巾擦一下。」

他懒懒得躺着,享受着她温柔得擦拭。易喜觉得可爱:「你好像我的小宠物。」

「我是啊!」金寅仰躺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小动物对人足够信任,才会把肚子翻过来给她摸。」

有些幸福的瞬间,其实简单得不可思议。金寅枕在易喜的腿上,一脸餍足;而易喜摸着他的肚子,发呆。

短短的几分钟,她觉得平静又美好。但思绪又回到了下午,想到了许予惜,她心中就有一股醋意。但是她又很理智得一直压抑着这股醋意,谁都可以吃醋,就她不行,她同时享受着罗仲锡,她凭甚麽。

「可以喔!你为我吃醋,我觉得很幸福。代表你很在乎我。」金寅说。

「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易喜觉得意外,可同时她又觉得不意外,他本来就是个精怪。

「这样很讨厌,我如果想一些龌龊的事情,都会被你看见。」她说。

「多龌龊?我帮你实现你所有龌龊的幻想。」他笑着说。金寅摸了摸易喜的脸颊,很认真得说:「喜羊羊,你的一生很短,你对我任性,发脾气,吃醋,无理取闹。只要你爱我,我都甘之如饴。」易喜觉得很感动。

「但你不可以食言。」他说。

「什麽意思?」她不明白。

「後面一定要先给我。」金寅说。易喜笑着推了他一把。胡闹了一阵,安静下来时,他就像小狗一样全身窝在一起睡着了。

早上易喜有点贪睡,虽然昨天没有做很累,但是身体有记忆,工作的累都在放假时补眠回来。罗仲锡早就到了,他不让金寅叫起她,金寅叫他直接上楼。

罗仲锡自己按了密码锁进门。金寅也懒懒得躺在床上,只说了句:「你自便。」这感觉真怪,罗仲锡第一次看她们躺在一起,以为自已心中会有些波澜,可竟然也还好,他只是在乎自己有没有躺在旁边。硬是在易喜的另外一边挤了一个位置躺上去。

他转头,就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後庭按摩棒。「金寅,你拿这个弄她?」他又讶异又有点在乎。

「不是,是她拿那个弄我。」他说。

「啥?」对於很直的罗仲锡,他的直觉反应就是把屁股夹紧。

「所以後面是我的,你不能先动。」金寅说。关於这个,罗仲锡算是心服口服了。

「至於这麽拼命吗!」

「她订下的规矩,我都会听。」他说。就这句话,让罗仲锡觉得金寅真的也很爱易喜。他心里有点复杂,但也说不上排斥或着吃醋。金寅看他有一丝纠结,就有点开玩笑的说:「其实很爽,我也没想到那麽爽,後来都有点腿软。」

「反正我是不会试的。」他哑然一笑。

「要去哪玩?」

「去日月潭看看湖,看看山,过个生日。」

「生日快乐。」金寅说。

「四十了,人家说四时不惑,我对人生还是充满疑惑。」

「安定下来就不疑惑了,会从现在开始好。」金寅说。

「我就当作是你给我的祝福,收下了。」罗仲锡说。莫名得,两个人就有一句没一句得聊起来。

易喜隐约听到有人在聊天,她动了动身体,身体还有点犯懒,她转了身,闻到罗仲锡身上熟悉的烟味,非常安心得抱住他。「仲锡……」有点说梦话呢,叫得黏黏腻腻。

「快醒了,闹她闹她,把她夹住。」金寅和罗仲锡挤眉弄眼,眼里流过一丝顽皮。金寅从易喜身後抱住她,细细亲吻着她的发丝和颈後的白肉。惹得她扭着肩膀和身体,心想:怎麽这麽痒。

罗仲锡本来没这麽无聊,但是金寅弄易喜时,他心头一阵热。想像中的淫乱场景好像变得有点真实,他把她抱得更紧,长腿塞到了她双腿中间,胯下紧依着她的柔软。这样胡闹好像真的有点好玩。

这拥抱也太炙热了,压得她无法呼吸,她想。腰臀间有一股热意摩搓着她,那为甚麽前面也这麽热呢?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是罗仲锡,就有点放心得再闭上。等等,这是金寅家!她突然吓醒,双眼睁得大大。罗仲锡笑笑得看着他,那後面乱摸乱弄得一定就是金寅。

「你们两个干什麽!」她挣扎得坐起来。金寅果然在身後,他放开她,笑吟吟得看着她。「早安!」他说,若无其事的样子。

易喜狠狠得捶了他一下。

「这样玩很可以啊!要不要来一下。」罗仲锡握了握她胸前的柔软,在金寅面前。易喜脸上一红,不知如何自处,用力得踹了他一下。「你们不准这样偷袭我。」她吼叫着。

「小喜好凶,有人说你用这个把他玩残了。」罗仲锡瞄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按摩棒。易喜整脸红得像关公。这样逗她真的很有趣。

「不是要出去吗?我们可以走了。」易喜好想逃离。

「一起吃完早餐再走。」金寅说。听起来很正经的要求,他却拉了她的手,紧紧压在自己的下身摩搓。金寅看了一眼罗仲锡,罗仲锡的眼里有一丝慾望,也有些笑意,大概是觉得有趣。

「放开我。」在罗仲锡面前,易喜是不知所措。

「那你也摸罗哥就公平了。」金寅说。罗仲锡顺势拉她的另一只手也抚摸自己的下身。

虽然都隔着裤子,易喜还是觉得羞耻得很崩溃,但其实也没真的生气。

金寅,狡诈的狐狸,嬉闹的瞬间观察着每个人反应。他要织一个网,把他们三人紧紧得绑在一起。而这个网,要让他们不挣扎不抵抗,很习惯得被包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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