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易喜知道自己吃醋得没有道理。金寅也没对许予惜怎样,只是因为许予惜比较积极而已,她就觉得有点难受。
这活动不长,大概四点多结束,hobar要六点才营业,金寅就说要帮易喜把公司车开回十色,然後办公室也在十色附近,顺便带许予惜去办公室办完整的报到手续。
金寅帮易喜把东西搬上车,两人正要上车,就发现许予惜已经自己坐在副驾坐上。易喜很不是滋味得坐後坐,反正路程也没有很长,她想。
因为已经离开厨房,许予惜就把头巾拿下,身上的厨衣也换成的一身纯黑色的长版T,裤子是白色紧身裤和黑色converse鞋,头发又黑又长又直。看起来超有个性,而且更显身材修长细瘦,很有主见的样子。
「你有女朋友吗?」她很直接得问金寅,侵略性很强,就像她在厨房一样。
「有。」金寅毫不犹豫得回答,他透过後照镜看了一眼易喜。
「是喔!我想也是。」许予惜笑了,她的笑容透露着一种毫不在乎。她的眼睛笑起来媚媚的,很勾人。她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是肆无忌惮得撩。
「我女朋友也在餐厅里工作。」金寅提醒着她,可她露出一副:那又如何的自在。易喜就在後座,心里闷到了极点。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许予惜很霸道很强势但是很有魅力,而那股魅力就来自她自身的气场。其实以一个女生的角度,易喜是非常羡慕的。
「餐厅的办公室就在前面那栋大楼四楼B室,人事部应该有跟你说地址。宋师傅有说:完成报到手续後,不用回hobar。他在十色等你,十色就在对街,走过去就好。」金寅老老实实得转达这些话。在易喜面前,他不敢跟许予惜多聊,她太主动了。
许予惜下车以後,金寅放松得叹了口气。易喜双手抱胸,闭目养神,谁都不想理的样子。「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没怎样啊!我眼睛都不敢乱看。」金寅撒着娇。
「我又没说什麽!」易喜冷冷得说。
「可是你好冷淡。」
「是你先对我很生疏的。」她有点点赌气。
「因为佩娟姊在看。很多人在看。所以我不方便表现得太热情。」他耐心解释着。
「我不在乎别人怎麽看我们。」易喜说。她就是爱他们,其他的不在乎。
「但是……或许罗哥会在乎。」金寅沉沉得说。易喜这才发觉他的考虑很周全,尤其在佩娟面前。她有些愧疚,她还是太任性了,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恣意而为,罗仲锡的羁绊比她俩多,自然在乎的事情多,只是不会明说,但愈不明说或许就愈在意。
金寅把车停回十色的停车场。他停好车後,转过身面对易喜:「我就是想和你多讲两句话,才跟你开车一起回来。不然你开车载许予惜就好了。等等我还要自己坐车回去。」他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头覆上她的唇,深深得吸吮着,像是忍了一整天的贪婪。她努力吸着他的鼻息,她悬在心里一整天的沉闷都放下了。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她觉得好安心。亲昵了好一阵子,金寅才放开她说:「我帮你卸完货就要回去了,晚上来我这?」
「嗯!」易喜点点头,双颊红润,早就没有了怒气。
「还有,和许予惜好好相处,她是宋子祺特别找回来的人,蛮厉害的。技术上应该可以跟她学很多。」金寅叮咛着。
他帮她卸完货,还要搭计程车回去。小小的路程,小小的时间,但是易喜感觉到满满的温暖。
回到十色,晚餐已经开餐。易喜经过办公室时,看到许予惜已经在里面和宋子祺讲着话。
陈建群看到易喜回来,就问:「今天还可以吗?听说来了新师傅,是女的,正不正?」
「还算正吧!现在人在办公室。」易喜说,心下想:竟然只问正不正。才说完,宋子祺就带许予惜进来了。反正刚开餐,并不忙碌,他就为她介绍厨房。
「这是hobar的内场领班许予惜师傅。」宋子祺介绍着,大家停下手微微得向她点头,然後又各忙各的。
「长得不错啊!」陈建群低声说。易喜只是笑了一笑。宋子祺走过易喜面前,就跟她说:「易喜你今天七点就下班。这样时数才对。」然後他又跟许予惜说:「你今天就不用这麽麻烦回hobar,就在十色把该上的时数上完,互相认识一下工作环境也好。」
「这里的厨房比hobar完备多了,我比较想在这里上班。」许予惜看了一眼,就直接说。Hobar这个月开始虽然比较多餐会,但主要还是炸物和汉堡为主,餐点很单一简单。宋子祺低声得说:「先待着吧!这里目前没有缺。」他声音虽然很低,厨房也很吵,但阿强师傅的耳朵很灵敏,很防卫得扫了一眼许予惜。
宋子祺大概是感受到阿强师傅的防备。刻意得在这里跟许予惜解释:「莱拉目前对人事有自己的规划。我们十色有将近一半的收入是来自体制外的外烩与餐会。所以以後你比较会跟我,小陈和易喜一起配合。」
许予惜直直瞅着陈建群,眼神很犀利,像是扒光人家衣服在看,让人不是很舒服。陈建群倒是不卑不亢,手里切着自己的东西,眼睛也直接得对着她的眼。她把陈建群切的配料拿在手上看,一副勉勉强强还可以的样子。宋子祺和许予惜应该是旧识,他好像很明白她的个性,温声得打着圆场:「小陈和易喜都是配合度很高的师傅,许师傅技术很好,以後大家好好相处互相学习。」
大概因为识旧识的原因,宋子祺亲自介绍仓库,瓦斯房,更衣室各个角落。易喜准时打七点的下班卡,她离开厨房时,看见宋子祺和许予惜在仓库门口讲话,讲的是餐厅的事。易喜走之前本来想礼貌得跟两人打声招呼,但两人都没有看到她,易喜隐隐觉得两人间好像有一股亲密感。
易喜回家好好洗了个澡,顺便整理了明日要出游的行李,才慢慢悠悠得到金寅那里去。本来以为金寅还没下班,打开门却发现他只围了一条毛巾,光溜溜得在家里喝酒。
「怎麽这麽早?」易喜很意外,他都很晚下班的。但是看到他已经在家,心里还是一阵开心。
「补休啊!你也这麽早,应该也是把下午的时数补掉。」金寅拿了一瓶啤酒给易喜。他的脸红红的,看似有点微醺,身上有点酒的香气,好像有一种很期待又很紧张的情绪在酝酿。
「怎麽这麽早就有点醉的样子?」易喜有察觉他怪怪的。
「我紧张。」
「紧张?」太怪了,难道他字典里还有羞涩这个词?易喜还在怀疑:他说的是做爱吗?他已经把她拥入怀里,手伸进她衣服内,一个手势就解开了内衣的扣环。「快脱衣服,我好想要。」金寅在她的耳边说,带着热热的酒气。
金寅比往常急,她才脱着上衣,他就伸手解她的裤子。两人倒上床时,他就压着她吻,舌尖深深得探入勾弄,手握着她的胸急急揉弄。吻过一阵,易喜的情慾都被他撩起时,他好像想起甚麽,突然没那麽侵略,速度和力道都慢了下来:「我好像不该这麽急,我要慢慢教你。」
「教我甚麽?」易喜觉得莫名其妙。金寅让她靠坐在床头,把她的双腿打开,下身的花瓣花蕊都大开在他眼前,易喜直觉得感到羞耻,想要阖上腿,他却压着她的膝盖不让她阖上。他的手指直接压在阴蒂上面画圈,强烈的快感马上从那里辐射出去,易喜扭着身子,却仍挣脱不了他的抚摸。
只是这样的触碰,她就呻吟出声,全身都热了起来。这两个月,金寅和罗仲锡两人加起来,做得很密集,身体都变得敏感了。小穴入口流出了涓涓湿意,空虚变得强烈起来。他们的尺寸一进去,总是能让她得到巨大的满足。「进来……」她摸着他的胸口要求着他。
金寅摇头,他拉着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的下身。「自己放一只指头进去,自慰给我看。」
「我不会……」易喜觉得羞耻,但说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虚伪。
「少来。」他说,她自己也笑了。难耐之时,易喜准备放两只指头进去,却被金寅拦住:「不是说不会吗?」他邪佞得笑着。「先用一支指头,在穴口浅浅得探,把每个皱褶都摸过一遍,你会觉得很紧很湿滑,所有嫩肉都饥渴得包夹住你的指头。」他抓着她的手,硬要她照着自己的指令。金寅把每一分感受具体的陈述,惹得易喜更觉得浑身烧烫。
「浅浅得抽插,你会觉得身体愈来愈贪婪,把这只指头吃得更深。指头稍稍抬起,你会摸到一个圆圆的突起,摸那里会让你觉得停不下来,很舒服。」金寅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易喜像是被他操控,一直照着他的指示。她的样子很淫靡很舒服,骨盆稍稍抬起往前,就是想探到更深的地方。金寅以为自己可以很冷静,但是看着她眼睛微眯,双唇微张,手指在下身抽送,极为沉醉的表情。金寅像是被震摄住了,迟迟没有说出下一个指示。
易喜抚摸着自己的G点,而他压着自己的珠豆,内外夹攻下,下身更湿润了,光是一支指头的律动,也有水声。很想被满满撑开,很想……
「可以再放一只吗?」她小声得要求着。
「好。」他的声音很乾涩。她放两只指头进去抽送时,连连呻吟,身体好像快到了那个极乐的瞬间。
她投入的模样太性感了。金寅觉得下身都硬到快痛了,连忙戴上套子,拉出她湿漉漉的手指,挺身而入。他含住她的手指,沾满慾念汁液的手指,下身忍不住连连挺动,每一下都非常深入。
易喜全身一僵,双腿缠住他的腰,双眼紧闭,她到了。这种渴望已久,突如其来的充满,感觉最为强烈。金寅感觉得到她高潮了,他以往喜欢在这时候放慢速度,感受她每一分吸夹,但他现在脑里都是她贪婪自慰的样子,他只想刺穿她。
他让她躺平,乔了一个好动的姿势。没有给她一分喘息,腰就像马达一样不停的抽送。她软绵的身体把他紧紧包覆住了,金寅觉得自己在舒畅的海底,浪波和浮力把自己拱得轻飘飘的,他逆着海浪,享受着水拂过身体的感觉,只想探往深处,不想停下来。
他的粗喘是她唯一听到的声音。
「太快了……慢点……不行……」易喜破碎得说着。身体很爽,就像是已经从高楼坠落,已经感受到坠落的失禁感,却又再被往上抛。反反覆覆,身体不痛,但眼泪无法克制得一直流。大概这就是被干到哭的感觉,她想。
他最後几下撞得非常用力,她真的感觉到闷痛。金寅撑着身体的手臂微微颤抖,不是没力,而是太爽,他全身都在微微的抖着。其实他很喜欢这麽直白的做爱,直接了当得插到射,不用那麽多花招,大概就是因为他有很强的动物性。而易喜总是和他的节奏配合得很好,总能一起到。两人相拥着休息,等呼吸没那麽急促时,有一句没一句得闲聊。她问:「今天怎麽戴套呢?」
「上次只是让你感觉爱我的代价。让你感觉我们的密不可分,但……我其实舍不得让你不舒服。」他说。
「你干嘛要教我那个,我本来就会啊!」易喜讲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在金寅面前,她没什麽好隐埋。
「我不知道你这麽会。刚不是还说不会」
「女生都很会,只是要假装一下,不然显得自己很色。」她看着他的眼睛:「你喜欢看?」
金寅点头:「喜欢看你在我面前毫无掩饰,淫荡的样子。」但他又说:「其实我不是要教你自慰,是要你用摸自己的方式摸我。」
「摸你?」她没明白过来。
「你不是说谁让你玩後面,你就让他插後面吗?」金寅的声音愈说愈弱,他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下午不是生气吗?我让你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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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觉得金寅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