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宋子祺的进度大概就是把肉类处理,譬如把鸭胸先真空舒肥,还有一整条的沙朗,切分一片片。比较多的时间都是宋子祺在做,易喜和陈建群在一旁帮个小忙,顺便看着学习。但是想到明天,易喜就有点紧张,明天可没有休半天,要提前准备的东西更多了,中午肯定是不能休息。
「我们这行就是体力活。你看陈建群还能抽空做坏事。」罗仲锡洗好澡,躺在易喜身边。对於陈建群,他逮到机会就要酸。「忙起来的时候,时间就会过得快,然後一天就莫名过了。会去担心累不累,就是不够累。」他说。
他的手不安分得握住她软软的胸,拇指勾画着乳尖。眼里都是慾望之色。
「喂!明天还要忙。」易喜虽然这样说,但麻麻痒痒的舒服之感,让她也不想推开。甚至身体慢慢得觉得很放松。
「你记得学生时代,我们为了准备考试,压力很大睡不着时,那种全身肌肉很紧肩膀很重的那种感觉吗?那时候最能让自己完全放松,好好睡一觉的方式就是自慰。」罗仲锡说。他枕着床头,侧着身看易喜:「对不对?」
「干嘛问我?」易喜脸超红。
「不要跟我说你不会。」他小声得在她耳边说。他看过,淫糜得让人难以忘怀。罗仲锡舔了舔她的耳垂:「我帮你放松一下,你也帮我放松一下。」
「那……随便弄一下,不要太久。」她还是觉得有点累,但也没有累到要拒绝他的索求。只是希望他插一插,射了就好。
「可以不要太久,但不能随便弄。」
「对男人来,不都一样?」
「不一样。操逼和操一个很动情很湿的逼是两件事。」他边说边抓着她的手放到他的下身,一团热烫,微微充血,但还没硬。
「你讲话很低级。」她说。可是易喜难以否认,他床第间,低级又粗俗的感觉让她很兴奋。
「我一直是这麽低级的人。」他将她的手压在龟头上,要他摸那里。「像早上那样摸我。」易喜握住,拇指按压着马眼,来回在系带撩弄,他很快得胀大。「你很会。」罗仲锡的声音乾乾的,很享受得样子。「裤子脱掉,趴我身上。」他下了指令。
易喜以为他要直接放进去。他却把她反过来,让她下身的风景在他眼前大开。罗仲锡一片片花瓣慢慢嚐了起来,微微的胡渣刮得她刺刺痒痒,湿暖的舌头又抚过她最嫩的肉瓣。她自然是上道得含住他的炙热,随着他舌头的节奏,她也细细舔食他的巨根。
易喜边吞吐边呻吟,他粗糙的舌头逗弄着最敏锐的地方。又呻吟又哀嚎,嘴却被堵得满满得,剩下支支呜呜的鼻音,还有两个人的喘息,还有口水啧啧的声音。光是声音的淫乱之感,就让人慾念沸腾。
不过就是六九式,但这姿势要投入享受,其实很考验两人间的信任。最大的弱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要这麽近得展现在另一个人的口舌之间。易喜被舔得很舒服,强烈的空虚感又油然而生。罗仲锡看到她下身的唇瓣想要抓住什麽般,开开阖阖,无比诱人。而後穴像一朵紧紧得,会呼吸的花。舌头轻轻一碰,易喜像触电般往前,就把他吞得更深,深到他忍不住挺起腰再更埋进去几下。罗仲锡舌头玩弄着两穴间薄薄的肌肤,易喜的身体低低颤抖。他把口水带到了花穴花间,异样的感觉让她慌张得摇头。她的反应让他更兴奋。
罗仲锡放入一支指头到她充满水的阴道。空虚的感觉获得一些缓解,她发出娇媚得长叹。他缓缓得抽送几下,把水都带到了後穴以後,另一支指头从後穴放进去。他感觉到两个穴口只隔了一层薄膜。
易喜吐出他的肉棒,尖叫。叫声绵长,充满诱惑。「你们怎可以都玩那里。」她喘着气埋怨。
「你们?」这时候讲你们,真是让他有吃醋的感觉。「他放了什麽?」
「一支手指。」
「那我要放两支。」他不是说说而已。他把前面的水涂到後面,两只指头旋然而入。她几乎泫然欲泣。「吃进去。」他用坚挺的下身碰了碰她的脸。
易喜觉得後面并不痛,只是说不上来的奇怪,但并非不能忍受。她想更卖力得吸吮,应该只有结束他才会拿出来。罗仲锡慢慢得抽送着指头,有的时候微微得转着,慢慢得有一种陌生麻痒之感袭来,竟然有一点舒服,而那一点舒服愈来愈巨大。易喜觉得羞耻,却没办法开口喊停。
後来他想要释放,就把她翻过来,带着套子进去。她後面的刺激被放开了,但感觉却很延续,当他进去时,又把前面充得满满。易喜没这麽舒服过。她敏感得眼泪都流下来了,罗仲锡进到最里面,他才抽送了十几下,她就到了,而且非常激烈。
「这麽快就到了?」他被吸夹得好爽,所有的快感都往脊椎窜。「我玩的是後面,你前面怎麽又热又湿……好爽。」他放松了所有顾忌,专注得抽送,最後抵着深处宣泄。
罗仲锡清理好,躺下来时,好好得抱抱她。他最好的一点,就是不会忘了拥抱。
「喜欢这样吗?」他问。
「为什麽也弄後面!」易喜有点生气,可是怎麽瓣,又有点舒服。她有点混乱,不知道该怎麽表达自己了。罗仲锡笑了:「我的理由跟他一样吧!」
「这还能有什麽理由。」
「男人都有3P的梦想。」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然後狠狠被她打了一下。可是他甘愿挨打:「下次,後面让我进去。」罗仲锡想要得寸进尺:「他一定也这样要求,留给我好不好?」他在她耳边说。
是啊!金寅没有明说,但也是这个意思。「我跟他说过,现在也跟你说。谁若想从後面,就先让我弄他的後面。」易喜说。
罗仲锡笑了出来:「让我想一想。」
「你们有让我想一想的空间嘛?」易喜带点怨气。「你真的很有意思。」罗仲锡想要忽悠过去,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夜还不算太深,刚也没有做得太累,易喜甚至连腿酸都没有,但全身很放松,罗仲锡真的技巧高超。她睡得很沉,连梦都没有,一觉到天明。
醒来以後,她觉得状态非常好,思绪格外得清晰。倒是罗仲锡睡晚了。易喜突然想到关於清单的问题。罗仲锡的清单都是外场的工具,那麽内场的工具呢?
罗仲锡醒来後,易喜帮他烤了面包涂了果酱,还到了杯牛奶。虽然只是极度平凡的食物,吃在他心里,却是十分得感动。他很珍惜这种一起用餐的感觉。「突然觉得你的厨房太小了。」他说。
「我就一个人住,又不常在家里煮饭,一口电炉很够用了。」
「我喜欢吃你为我煮的东西。」罗仲锡说。易喜想也没想得回答:「你一周也不过住个两三天。」他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只是想了想自己的状况,终究没说出口。
「仲锡,我问你:内场的工具是我们自己要带?」易喜把自己的疑问提出。
「当然是,除非是盛装食物的餐具。然後宋子祺有提前告诉我们,不然我们哪知道你们会用到什麽。」他说。
「不过我刚想了想,我们特别要记得的工具好像也只有装沙拉的幕斯圈和刨起司的刨刀。而且宋师傅也没有特别提到。」
「他没提到,而你记得,就是你的进步。保持这样的谨慎。」他觉得她是用一个很用心的角度看待这份工作。如果一直能对工作这麽上心,虽然入行很晚,未来绝对可以有更好的机遇。对易喜,罗仲锡除了爱,多了一分欣赏。
宋子祺这天下午,把舒肥好的鸭胸做了烟燻的处理。在大锅子锅底铺锡箔纸,放上茶叶与糖和木屑,用锅盖盖好,烧出烟。不一会,鸭胸就泛着香气,颜色也染上让人食指大动的褐色。
陈建群跟着宋子祺做一些比较困难的事,他可以提出很多很有水准的问题,譬如烟燻的时间,火侯之类的。易喜看着清单仔细得抓货,她偶尔会瞄一眼食物不同阶段的状态,也拉长了耳朵听他们讨论比较专业科学的技法。但她还是知道,自己该把什麽事情做好。四道菜,她分了四个篮子,钜细靡遗得把需要的食材分开放好,大至蔬菜水果,小至香料。她都看着清单一样样打勾,边分的时候,她就边思考:明天十二点出餐。宋子祺要带易喜和陈建群一起去。假设九点到会场,她得先做什麽事流程才顺。
宋子祺弄完鸭胸,站在易喜身後,双手抱胸,默不作声得看着易喜忙碌。
陈建群还问易喜:「你这清单是师傅给你的吗?」
「不是,我自己打的。」她说。当然她没说是罗仲锡代劳。陈建群把清单拿起来看一看,觉得并无特别。四道菜也没多少食材,何必弄得这麽复杂。他没特别留心,就把清单还给易喜。
「易喜,你抓货还要多少时间?」宋子祺突然问。易喜当下有点慌张,其实快弄好了,她只是想再核对一次:「半小时吧!」她说。时间抓久一点。
「我给你十分钟。我跟陈建群就站在这里等你。十分钟後,我们一起休息,还有一个半小时可以休息。」宋子祺当下是很严肃的,易喜突然拴紧了所有神经,紧张起来。
果然,在他眼神的压力下,易喜动作突然变快。十分钟内重复检查了一次,然後还迅速得把四篮菜收进冰箱。
宋子祺拿起清单看一看,就睨了易喜一眼说:「他对你真好。」陈建群突然很介意,连忙拿起清单看了又看,看不出所以然:「师傅,这有什麽特别的?」他问宋子祺。
宋子祺白了陈建群一眼,冷冷得说:「我最讨厌不带脑上班的人,自己去想一想。」
易喜以为今天会很忙,结果还好。厨房能先准备起来的都已经准备,剩下的也只能明天再做。但是罗仲锡就真的很忙。明天这场外烩有叫临时的工读生四个,他忙着联络。还要跟出租场地的餐厅确认许多事情,也要跟主办方确认事情。等到宋子祺回到办公室时,罗仲锡还要跟他re一次run down。
「明天这场是交换曝光,所以主办方会特别介绍你。大概在出完牛排後,会让你出来拍照。然後主持人会有个简短的介绍。」罗仲锡说。
「好,甜点我会交代给陈建群。」
「然後明天九点,那边就会有人帮我们开门。你要开一台车。你们内场先去。我们这边,会晚一点出发,然後临时工读生十一点才到。」罗仲锡交代着。
「明天我要让陈建群十点直接到会场,然後易喜跟我从十色这里八点半出发。」宋子祺说。罗仲锡听了以後,很直觉得说出:「为什麽这样安排?东西很重耶!你怎麽不让陈建群一起从这里出发,难道你要自己上下货?」
宋子祺一笑:「我有厨助,我干嘛自己上下货。我唯一会拿的,只有我的刀包。」
罗仲锡顿时明白了:「你要看她的能耐?」
「如果你舍不得,就娶回家,养在家里好好供着,想多疼就能多疼。」宋子祺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罗仲锡就不敢再说了。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能耐是操出来的;体力是熬出来的;功夫是练出来的。这行就是这样子。
大概宋子祺觉得:熬过一个月的易喜已经进步了。这就跟健身是一样的,受得住这种重量,就要再加杠铃。罗仲锡当然觉得心疼,只是他明白易喜若是知道这件事,反而会高兴。
「没想到你会操她。」他说。宋子祺身边的厨助杰出的也有,来来去去的也不少,易喜绝对没什麽特别,只是有跟上进度。很多时候罗仲锡会自私得想:安安稳稳得这样就好。不过这样的想法也是一闪即逝,他知道她真的喜欢这行业。
「我想看她能到哪里去。」宋子祺说。在他眼里,易喜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但他还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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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肥舒肥,
唉,我好穷,等我脱困
立马买一支舒肥棒
易喜的生活要慢慢回到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