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从金寅这边直接去上班,她看起来精神耗弱,有点发烧。倒是金寅神采奕奕,他中午才上班,却早早起床,双眼炯炯有神。
但是厨房的工作人力是卡好好的,非不得已,不会请假,否则会造成别人的困扰。今天陈建群休假,易喜绝对要到。金寅当然明白人力上的安排,他只能为她准备好止痛药和常备药还有亲手做的牛排三明治。
易喜很怕示弱,进厨房时,努力得集中精神,希望别人看不出她的不适。很意外的,阿强师傅倒是有注意到她的状况:「那麽累,月经来喔!」少不了亏两句,只是後知後觉,今早刚好结束。「有点小感冒。」易喜还是难掩虚弱。
以为阿强要嘲笑戏弄,但他却是叮嘱小丁师傅,要他随时支援易喜这里。他看起来大大喇喇,想不到还有暖心的时候。
罗仲锡上班的时候,没特别的事,不会特别进来厨房打乱工作流程。易喜埋头处理青菜配料时,回头就看到保温瓶在桌上,这次装的是补气的桂圆红枣枸杞茶。她心理暖暖的,知道他来了。
周五的商业午餐人总是特别忙碌,大约是要周末了,大家舍得对自己好一点,所以都上餐厅吃午餐。易喜凭藉着意志力撑过整个餐期,靠得就是肾上腺素爆发,所以当餐期结束时,她连吃员工餐的体力都没有。还好今天罗仲锡有开车来,他让她在车上,躺着吹冷气,小憩片刻。
「他怎麽弄得,弄得你这麽不舒服。」罗仲锡摸着易喜的头发,易喜卷曲着身体躺在汽车座椅上,看起来像疲倦的小猫。「两天都没穿衣服,所以着凉了?」他说。语意里有尖酸刻薄的感觉。但他的手还是很温柔得放她背上。
易喜没有回应他的话,知道他在吃醋,只是笑而不答。
易喜并不知道,今天早上罗仲锡上班前,主动去找了金寅。
今天就是罗莫莫所期待的疯狂星期五了,她晚上就要和同学一起去hobar大肆狂欢。先前罗仲锡传了好几次line给金寅,他从态度强硬得说:「离罗莫莫远点。」到卑微得写:「拜托放过罗莫莫。」金寅都是已读不回的状态。这种已读不回让罗仲锡感到非常煎熬,他不知道金寅和罗莫莫现在到了什麽状态。
「你怎会认识莫莫?你们进展到哪里了?」罗仲锡一进门劈头就问。当时易喜刚走,金寅正收拾着刚做早餐的锅碗瓢盆。套房的排烟不好,空气中有一股油烟味。
「你是用岳父的角度在问我吗?」金寅看他气急败坏,觉得有趣。他边洗着碗边漫不经心得回答:「或许是有点缘分。有一天在路上看到一个漂亮女孩,我和她搭讪,请她和她同学来店里喝酒,然後她说她爸也在这集团工作,我才知道那是你女儿。」金寅这种颜质,搭讪可以说是百发百中。不过关相遇这件事,哪有这麽巧的事,当然是刻意去遇到。罗仲锡焦虑得点一根烟,他知道金寅讨厌人家在他家抽菸,但罗仲锡才管他去死。
「我也不老阿,我二十五岁不到。」金寅一笑就露出可爱的虎牙,看起来真的是男孩。
「你到底想怎样!」
「就是想那样,你想的那样。」金寅始终微微笑着,罗仲锡握紧了拳头,超想打他。但他是来谈判的,他只能先忍下来。两人对峙了一会,罗仲锡还是先软下了身段:「我不问之前发生了什麽,但从现在开始能不能放过她,你要的只是身体,但她拿的是感情。」他的请求至情至切,金寅听了都觉得父爱让人感动,於是他收起开他玩笑的态度。
金寅倒了两杯热茶,递了一杯给他。「我们先谈谈易喜好吗!」金寅坐在自己的床延,意犹未尽得摸着床单:「这两天我们在这张床上疯狂得做爱,我好喜欢她带给我的所有感觉。」
「跟我讲这个干甚麽!」罗仲锡听了觉得很不是滋味。他本来就知道易喜在 寅这里,他也能猜到必然是这样,但是从金寅口中说出来,听起来就就很不舒服。他把菸熄了,看着窗外。
「我让她离开你,她不愿意。想必你也用尽心机,希望她离开我,但她也不把话说死。对吧!」金寅优雅得喝了口茶,泡茶最好的温度是八十度,茶香刚好释放,喝近嘴里热却不烫口。茶是唐宁的伯爵茶,佛手柑的香味缭绕在口中。「别怪易喜,她没办法拒绝我,就算用理智也无法。就像罗莫莫,莫明得那麽喜欢我,即使只看过几眼。我就能让她一直想着我的身体。」金寅淡淡得微笑,这样的笑容很美。罗仲锡转头看他,他是男人都觉得他美。坐在床沿面对光线的金寅看起来皮肤非常白,下巴很尖。有一瞬间,罗仲锡的双眼也无法移开他的脸,心情从有些愤怒变成了专注,像是被魅惑般。「我说过我不是人类。」金寅说。罗仲锡依稀看到了他的瞳孔,面对光线时,像猫一样,缩成了一条线。
罗仲锡从来就觉得金寅是莫名其妙的人,但在那当下,他直觉不能看他眼睛。他撇过头:「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要的很简单,我需要吸女人的气息当食物。我发现我从易喜身上拿走的,你都能补回去,让她不至於生大病。我喜欢这个默契,我们一起来维持这个平衡?」
罗仲锡不知道怎麽回答这提议,太荒谬了。「你在讲什麽!」他觉得金寅说的内容完全不合常理,他很难理解。
金寅也不觉得他会马上同意:「也是,人类对於自己没亲眼看见的事,都不会相信。」他不急不徐得说:「你可以拒绝,反正我就换一个人吃,今晚就能嚐嚐罗莫莫。不管你怎麽保护,我要吃,就能吃得到。就算你亦步亦趋得跟着她,我也能让你像上次一样,断片到天亮。你可以慢慢得去证实,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的语态软软的,但内容充满威胁。
罗仲锡没有说话,这次他没那麽激动。他的人生一直过得很淫靡,全身上下很多弱点可以攻击,但是金寅这次掐在他最在乎的事情上。他沉吟了许久,才慢慢得说了句:「女人不是用来协议的。」他的声音不大,心情有点拉扯。
金寅明白他这麽说就是默默同意了。只是他说不出口。罗仲锡一直都是有点虚伪的人,他说不出口:自己不惜一切保护莫莫,即使牺牲的是易喜。更说不出口:现在知道金寅的所有小动作,都是为了易喜而不是莫莫。在他心中,所有的大石都放下了。可以说是松了一口气。还有一个说不出口:就是在他 中这麽轻易得就做为条件,交换出去。他心中觉得有点愧疚。
罗仲锡现在明白:罗莫莫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金寅设计的。有的时候,他心念一闪:金寅那麽喜欢易喜,那自己退出好了。反正易喜对自己的态度,一直是炮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可是每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又无法克制自己的贪恋。她不在身边时,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想念。还有总是为她吃醋,她这两天跟金寅在一起,罗仲锡心理超不舒服。退出这件事情,愈来愈不可能。反正谁也没把话说死,就走一步看一步,至少周末有人陪。罗仲锡一直是这样的人,不符合任何程度的深情角色,有点自私,有点渣,但有时候又有点好。
「晚上,你会跟去hobar对吧?」金寅问。
「嗯!」他还是会去买单,答应女儿的,就该做到。
「我会在你面前让罗莫莫死心。你安心去上班吧!」金寅说。罗仲锡放下转身要离开,他把门打开。「对了,易喜生病了。」金寅又说了。
「生病?严重吗?」他停下了脚步。
「不严重,你刚好试试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因为已经把家门打开了,金寅在他耳边小声说发生了什麽事,听得罗仲锡一阵尴尬。
下午,易喜躺在罗仲锡的车上休息,他虽然讲了刻薄的话,但是看她脸色不好,还是有点心疼。不过想到金寅在他临走时的建议,便有些心猿意马。不过他得铺个梗,才好意思切入主题。「你一消失,就两天无声无息。」
「你知道我在哪里。」而且一天而已,易喜心想。
「不用补偿我一下?」罗仲锡声音压很低,听起来就不怀好意。他本来摸摸背,後来就摸摸耳垂,最後指尖延着白皙的颈子划到了领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周日再补偿。」易喜撩开他的手,手却被他握住。手指被他放到嘴里含含,感觉热热湿湿色色的味道。
「我现在就要预支。」罗仲锡将她的手放到下身,感觉那有点勃发的形状。
「这是公司的停车场,随时会有人经过。」易喜有点惊恐得要抽回手,手却被他紧紧压住。
「不用紧张,车窗有贴隔热纸,外面看不到的。」
「可是车会震动。而且我有点不舒服,身体觉得好累。」
「帮我用嘴巴就好了。」铺了这麽多句梗,罗仲锡终於讲出这句话。说出来以後,心情上突然觉得蛮兴奋的,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掏出下身的昂扬,有点硬又还没太硬,看得出期待的样子。易喜禁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不管是成熟的他还是幼稚的金寅,面对这种事,都变成一样的智商。
她轻轻得握住根部,连着包皮,往上搓揉,拇指压在龟头系带间。没弄几下,他的巨物变得又直又硬,完完全全得发胀。他的棒身粗长,头部菱角分明,握在手里非常炙烫。一开始搓的时候有点乾,後来顶部的裂缝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手感才没有那麽滞涩。
易喜低头含住全部的龟头,他比较粗,口交比较辛苦。但她喜欢他的味道,乾净的肥皂味以及属於他的味道,让易喜觉得安心的味道。她舔着龟头下缘,用舌尖感受它菱角的感觉,反覆得划过马眼与系带,而手还是边握边搓着手感很舒服的包皮。
罗仲锡双唇微张,倒吸着气,眉头紧皱,腰微微得往上顶,想要更探入。她尽可能得张开嘴容下他的巨大,口水沿着棒身流下,弄得他鼠蹊和囊袋一片湿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他和金寅一样有压人家头的坏习惯,易喜的唇舌只能尽量放松,让自己不至於呛到。他一压,前端挤进深喉,他舒服得「唔…….」了一声。手指插入她的发际,紧抱着她的头,就怕她撤出。
易喜开始用吸的,罗仲锡禁不住呻吟,最敏感的地方被紧紧吸住,就和插进去深处一样。她加速吸着,好似要从瓶里把东西吸出来,口腔的高热与柔软让他腰间发麻。他没特别忍着,全身是很放松的状态,享受着她的啜吸。而易喜听到他连连喘息,就像是被鼓励一样,更加速了吸啜的速度。没多久罗仲锡把她的头压到最紧,易喜觉得喉头被一股热液浇灌,她只能吞咽下去。还好他并不浓稠,吞下去并不难受。他射完後,他在她嘴里还没软,易喜想帮他清理乾净,又吸了两下。这引来他一阵哀嚎与颤抖。
易喜吐出他的下身,觉得嘴巴和脸颊超酸。罗仲锡捞起易喜,不管她嘴刚含过甚麽,就深深得吻下去,两人舌尖交缠了好一阵子,这让易喜有被爱的感觉。鼻息里都是他的味道,她心理很满足。
「技巧比上次厉害好多,他教你的?」罗仲锡模样餍足,倒是没有吃醋的意味,看来他很好打发,一碗水端平就好。
「跟拓也哥学的。」
「少来。」他摸摸她的头:「周日也要,我好喜欢这感觉。周日我一定要好好喂喂你。」他亲了她额头,沙哑得说。
後来两人都在车上睡了香沉的午觉,四点多起床时,易喜觉得自己的状态好了许多,头也不疼了。罗仲锡默默观察着,发觉她的脸色确实恢复了许多血色,心下觉得震惊。但他始终没提到去找金寅的事。
空班要结束了,周五晚上也很忙。他们下车时,正好遇见陈建群骑车载齐晓敏来上班。陈建群休假,但是齐晓敏是PT,她晚上有班。他们刚好看到罗仲锡下车,伸伸懒腰拉拉裤子;易喜头发凌乱衣服很皱的样子。齐晓敏和他们打招呼,脸上露出很惊讶的表情:「难道易喜跟罗哥在一起?」她问陈建群。
陈建群淡淡得:「嗯!」了一声。
「我一直以为她是跟金寅在一起,想不到是障眼法。」齐晓敏并非每天有班,资讯比较落後。
虽然彼此都有打招呼,易喜和陈建群对到眼时,觉得尴尬得赶紧滑开。他太会观察人,多留一秒,说不定就被他看透刚才的放纵。但罗仲锡倒是故意和齐晓敏寒暄了几句不重要的话,在陈建群面前又是耸肩又是拉裤头,表现得一副刚才有松的样子。易喜只好先躲进餐厅,她有的时候真的很受不了他,却又拿他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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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爱看反骨男孩,
孙生和玮哥一直开压头的玩笑,
於是给了我好多压头的灵感。
但是压头真的很讨厌,真心不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