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四肢发软,只能跪趴在床上。已到达高处的罗仲锡,还没软下来,扣着她的腰缓缓得再律动几下,贪婪得享受她已经放慢的余韵,她发出柔软的嘤喃。虽然想继续埋在这高热的洞中。但他知道不行,他扶着套子的根部,小心得抽出来。易喜很喘,身上一层薄汗,刚小睡一阵後,现在精神正好,她翻过身来看着他。
他拿下套子,用纸巾擦乾净自己,又抽过新纸巾,仔细得为易喜擦拭,把一番黏腻一扫而尽。就像他第一次为她整理,温柔又贴心。都弄好後,才好好得躺在易喜身边。
「你有洁癖吗?」易喜忍不住问。
「不是,我只想好好保护你。」罗仲锡说:「上次没戴套,让你吃药,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你女儿十八岁,当时应该是意外生的吧?」她窥探着。
「是意外。」
「该不会被吓到了?从那次之後就很小心。」他大概是易喜见过最小心的男人了。罗仲锡挂着微微的笑容说:「当时当然是傻了。不过现在再发生一次,我并不会怕,该给的我都给的起,还可以说是赚到了。可你现在才二十四岁,若是闹出人命,不管要不要生,你要牺牲的东西比我多许多。我不能贪一时之快,把你置於这样的处境。」
他的回答让易喜傻住了。这些话比「想你」还是「爱你」中听更多了。就是一个完全为你想的角度。莫名得,她觉得眼眶有点湿润,有一些感动。
罗仲锡看到她泪光闪闪,还吓了一跳:「怎麽了?」
「没事,就是觉得我以前的男朋友都好自私。」易喜想到浪费五年的光阴在王钟延身上,就觉得很肚烂。
「也不能这样说。我也是到了这个年纪才能说出这种话。」罗仲锡有点感慨,他当然当过她口中的那种自私鬼,不然怎麽会有罗莫莫?易喜环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嘴唇薄薄热热的,她只是觉得他的话很受用,亲啄他一吻。但罗仲锡那会放过,他撬开她的嘴唇,舌头往里面探,这一吻又深又重,鼻息都是彼此的味道。嘴唇离心脏比较近,这个吻让她觉得心里很满,有爱的感觉。他放开她以後,觉得这样的美好,他真的很想要独自占有。「跟我在一起好不好?」罗仲锡的声音很低沉缠绵,但是声音不大,因为不太自信。
果然易喜沉默了。她放开他的脖子,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还好这分沉默没有很久,不至於让人尴尬,因为这个问题易喜已经想过了。「我跟前男友在一起五年的时间,现在好不容易结束了,我不想这麽快又让自己陷於另一个处境。我目前想当个自由自在的我自己。」她说:「但是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喜欢听你讲话,喜欢跟你做爱,喜欢你的味道。」
罗仲锡亲亲她额头,觉得这个答案就够了。目前的他也不该贪心,两个人身边也都还有事情要理清。
他拿了两瓶冰啤酒,一瓶帮她开了给她。易喜喝了一口啤酒,觉得大汗淋淋之後,有冰的东西喝真的蛮畅快的。易喜觉得家里有点不一样,好像变乾净了,走进浴室冲一冲时发现多了沐浴乳,毛巾和一组牙刷刮胡刀。打开衣柜时,发现多了三套男人的衣服,还把她的衣服挪出一个位置。「为什麽有那麽多你的东西?」易喜忍不住埋怨。
「我要住一天,明天从这里上班,需要些换洗衣物。」罗仲锡理所当然得说。
「那三套是怎麽回事?」
「我偶尔来时,就不用再买。」他很贴心也很无赖。
「我有说让你经常来住吗?」她没好气说。而他只是嘻嘻笑着。从金寅和罗仲锡身上体悟到:陈建群如果有这两人一半的不要脸,早就脱鲁了。
她打开床头柜要拿橡皮筋绑头发时,就看到一盒家庭号的保险套。「到底为甚麽要买这麽多啦!」她红着脸抱怨。
「因为我会常来,先买着放好,而且……」罗仲锡拿起床上的跳蛋:「而且街角新开一个情趣用品店,两个一起买有特价。」
易喜觉得尴尬,推了他一下。
「你以前没玩个这个吗?」罗仲锡让她握着跳蛋,再握着她的手,游移着她的身体。「可以用这个找找身体的敏感。」开关打开,易喜就觉得手麻麻的。他握着她的手从锁骨往下游移,到达乳尖时,她身体一缩,乳尖倏然变硬。他便加重了力度。
「没玩过这个,那以前寂寞的时候都用甚麽?」他问。脸上有种不怀好意,让人觉得坏又性感的笑容。
「要你管。」易喜觉得这问题太赤裸,她想挣扎开他的手,但他不许,反而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在他面前,下身的花瓣大开,瓣瓣分明,她想阖上,他用膝盖抵着不让。
「在我面前不用害羞。教你玩,我不在时别找他。」罗仲锡说。理智上没资格在意,却不时还是会在意。他的妒意总是有点霸道。他握着她的手,让跳蛋画过肚脐,在腰侧游移。她稍稍闪了闪,他知道了她这里怕痒。
最终,跳蛋在花瓣中游走。易喜觉得太害羞,想要抽走手,他却紧紧握着。「这里不要。」她小声得说。
「嘘!专心。」
他专注的眼神,还有下身的酥麻让易喜全身很热,热液无法控制得从下身流出。虽然都看过了,但是这麽直接得盯着看,真的让人觉得羞耻,因为羞耻而感到兴奋。
他让跳蛋沾了沾穴口的汁液,在花瓣间滑动,最後放在挺挺立立的珠豆上,力量比之前轻了许多,麻痒就从那里辐射散开。她眼睛一垂,就看见自己在他面前全然绽放,随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那种麻痒让人沉溺,想要说:够了,但话在口里说不出。若是大力将罗仲锡挥开,仍是做得到的,但是跳蛋停留在珠豆的畅爽,实在是让人停不下来。不知何时,罗仲锡早就放开她的手,现在是易喜自己拿着跳蛋控自着自己的舒爽。
易喜双眼迷离,腰盘微微扭动,穴口的花瓣微微缩又微微张,像是吃不到饲料的鱼嘴。罗仲锡明白她的空虚,他两只指头并拢,趁着水流,一插到底。突然其来的满足,让易喜头往後仰,发出一声又长又娇媚得叹息。她好湿,罗仲锡在她穴里转动着指头,稍稍抽送,都发出渍渍水声,他的手掌都被带出来的水弄得滑腻。
罗仲锡从她手上接过跳蛋,将跳蛋塞进穴里。易喜的珠豆没有跳蛋震动,陡然觉得失落。跳蛋在小穴里的刺激感,也远不如他手指的抽插。正沉浸在慾望里的她哪肯停下,她拉着电线把跳蛋从小穴里拉出来,更用力得将跳蛋压在珠豆上,失而复得的快感让易喜娇喘连连。
这样的视觉太刺激,罗仲锡的下体早就胀到疼痛,他将她的淫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当作润滑,使劲得前後搓揉。不进入她身体,是因为这画面太美妙,他还想再看。
易喜看到他在她面前自慰,她也感到非常兴奋。慾望已经让人忘记所有的羞涩,她也将自己的两只指头放进自己身体里抽插。但是嚐过罗仲锡的长度和粗度,自己细细的两根指头怎麽够,她一直试着抬起自己的双腿,让指头能够插深一点。但是易喜一直觉得自己插不到深处,快感像是卡住一般,到不了顶点,她慌张得放入第三个手指头,更用力得挤弄自己。
「天啊!」这画面太淫靡,淫靡得让罗仲锡觉得热血沸腾。他再也无法忍受,他戴上套子,拉出她深埋阴道的手指,对准了穴口,一捅到底。他的粗长和热度抚慰了易喜所有的空虚。
「我好喜欢被你插。」突如其来的满足,让易喜的双眼都湿润了。跳蛋还在两人的接缝处,她激动得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都掐进他肉里。
「我也很喜欢插你。」罗仲锡只是推了推,就将易喜带上了云端。刚累积得所有兴奋终於爬到了顶点,美妙的酥麻感几乎是宣泄而出。她闭上眼睛,全身都在颤抖。「终於到了……你让我好舒服……」她说。
罗仲锡知道接下来的她会很敏感,他将跳蛋拿开。待易喜缓过一口气,他就纵情得抽插,每一下都抽得很出来,又插到很里面,将阴道的磨擦感拉到最长。易喜只能呻吟,呻吟到低低啜泣。罗仲锡的速度和力度都很粗暴,像是忍耐许久的爆发,最後她又到了一次,下体紮实得吸夹他的男根。他深吐一口气抵在深处发射,全身都爽到不能再爽。
一晚高潮这麽多次,易喜感到肚子很酸,全身发软,觉得昏昏欲睡。
她躺在他的身边,总是觉得很安心,很能睡个好觉。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是有节奏的。」他说。
「是吗?」易喜已经快睡着,没很认真听他说。
「我觉得我遇到最合适的人了。」罗仲锡说。她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总之已经发出微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