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自家人开的酒店,不仅不需要登记入住也会将经过的指示路段,还会把所有监视器关闭,再请维修工来一趟,制造出正常损坏的虚像。
停车之後,冷郁解开安全带,发现後座没有声响,下车打开後座门,没想到邢谦睡着的时候还靠着车门,冷不防地因为车门打开,惯性作用就要和地面接吻时,被冷郁推拉着他回原位,到了这个惊悚一瞬间的时候,邢谦才醒了。
「下车」
冷郁移开身子,好让邢谦下车,後者双眼迷蒙的看着她缓了一会才接收讯息下车。
两人一前一後进入房间,开门之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奢华风貌。
看着眼前的一切,邢谦的眼眸亮了不少,甚至因为新鲜而愣在原地,前面的冷郁已经进屋,发现後头的邢谦没有进来,一瞧就知道是个怎麽回事的冷郁,当下也没说什麽直接就将人拽进屋里,却没控制力道,直接将人甩在床上。
她略感抱歉的乾咳几声,然後才指着床说。
「咳、咳,我睡不习惯床,等等洗好後,你单睡,还有你没有换洗衣物,先穿这个浴袍,衣服你自己洗,我再请人帮你弄乾,还有漏什麽吗?」
自己一人生活惯了,也不懂得照顾人,只能将基本的先跟这个在她眼里柔弱再不能自理的「宝宝」叮嘱几句。
「没有了...谢谢」
「去洗吧」
不过几秒,拿着浴袍往浴室方向去的邢谦,在看到全透明的卫浴之後,不知所措的将视线投向身後的冷郁,後者也知道他在想什麽,故作调戏的口吻说。
「怎麽,我还不能看了吗?」
「不、不是...」
邢谦低下头,粉嫩的耳朵染上红晕,十八岁的花季少年虽然没有从父亲那边得到如何成为男人的方式但多少也能从其他人口中听到关於性的方面。
当她说要以他当她的性伴侣为条件时,迫切想要抓住救命草的他没多想就同意了,可真的到了意识到是什麽事後,他又有点惧怕。
对於这方面的未知感到旁徨。
「乖,脱给我看,尤其是我也想见见这一位朋友啊~」
不知何时出现在邢谦後面的冷郁,将身子贴在他的後背,不只暧昧的在他的耳畔边留下性暗示,还不安分的将手往下移,找到了还未苏醒的野兽,轻轻地抚摸它的头和身体。
听着少年急促的呼吸声,冷郁又开始将手往上游离,感受着名少年的肌肤,可惜摸到的手感太骨感。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去洗」
「…」
没有得到回应的冷郁看着邢谦终於移开步伐,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头了,人家一小孩耳朵都熟了。
直到他进了浴室,她刚想转身去做自己的事,却发现少年对着她的方向褪去一件件衣服,从裤子到内裤再来上衣,直到一丝不挂。
那个极力忍耐却想讨好她的模样-
啊!她迟来的少女心。
冷郁假装淡定的转身,差一点、差一点她的嘴角就要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