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蚕枝--87.肉

87.肉

外面下雨了,天已暗下来。城市笼在一片雾中,凉风透过窗户一角吹散白色窗帘,阴影在户内延长,水意弥漫。

细细密密的节奏,和她此时的心拍。

天花板的灯光落在他一个人脸上。

她深深地看着他。

长长的睫毛,甘美的唇,抱住时温暖的胸膛,心动的声音,勾人的气味。

这样一个对你胃口的人,就在你面前,释放他所有的包容、温柔与爱意。

你能遇到几个?

又何时才能遇到?

所以。

所以…

“明白…”

他抬眼。“嗯?”

她的双手捧着他的脸。“明白,你好好看。”

“眼睛好好看。”她吻他的眼睛。

“鼻子好好看。”她吻他的鼻尖。

“嘴唇好好看。”她吻他的唇瓣。

她说:“对不起,我之前是个瞎子。”

明白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她,便被她之后的动作打断。

她还湿着眼角,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西装外套后。右手突然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衣,用力过猛到纽扣崩断,三四个滚在地板上。

他悄悄失措,低头看她胡乱亲他的脖颈锁骨。又疼又酥,他思绪悄悄放空,她却用虎牙咬他胸尖。受虐的快乐顿时蔓延了他,肉体兴奋到如同复活。他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男性征服的威压袭来。

只是皮肤上一路微微的湿意呆住了他。

她在哭。

她吻他指节、胸膛、乳点、腰侧到腹部,给他白皙皮肤一路的红色烙印。最后她的脸贴在他性器上。

她说:“这是我的。”

他的欲在她的话里无尽燃烧。她的坦白,她终于愿意和好,和她调情的动作,让他的神经绷成一条直线。他的手指奋力挣脱了领带,双手松开后想抱住她。

下一刻身体的线却猛地崩断。

她含住了他。

再俊美的人,精液也腥。但还好明白爱洁,下腹更多是洗衣的淡香。肌色依旧耐看,就是太长枝道吞不进,只粗粗含下个头,脸颊鼓出一节,像被海绵包裹的木头在她口腔里挤压她的舌头,明明用鼻呼吸了,可她还是觉得呼吸困难。

他难耐地闭着眼,喘息越来越重,偶尔一声如小兽濒危的呻吟,是她的牙齿不小心刮到他。

原来男生的喘息也媚。媚到可爱。

可爱到她被他挑起心弦,水流潺潺。

枝道按住他伸来的手,吐出后说:“别害羞,我喜欢。”随即她握住滑嫩的性器,控制节奏地进出吞吐,

害羞?他是怕他失控到捅进她喉腔里射精。索性他用手臂捂住腥热的眼,全部精力用于压制身体里的雄性冲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多长时间记不住了,她的嘴酸麻了他还硬着毫无射出的动静。于是她吐出来想用手,头还没吐完,他却突然按住她的后脑,挺腰抬臀地往她嘴里深插直撞,她双手抵住他的盆骨,才没使他进得更深,等她快受不住干呕时,他猛然退出,一股白浊精液射在她右脸上和头发上,在阴茎痉挛中,男人的色情全交代给了她。

他不一样的地方只让她看到:纯情的他只为了她猛烈发情。

“明白!”她不满她的头发被弄得黏哒哒。

还没清理干净,他突然起身一把扔她在床上,边靠近她边解开皮带和剩余的衬衣纽扣,嘴唇咬开手腕上的扣子后,拖过她的脚踝分开双腿夹在他腰间,手掌握住乳房,袒露的性物隔着内裤顶插。

他懂得自然比以前更多,手用按摩的手法打圈,技法缓急适度。每次指尖压过乳头,她的全身就经不住颤抖,内裤越来越湿。

明白看了看自己被她啃得凌乱不堪的胸腹,乳尖微肿。他俯下身吻住她的下唇,声音比溪水还柔。

“色姐姐。”

下身却无章法地重重顶她。“你看你对我干了什么?”

她被他顶得神经漂泊,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咬住他耳朵。

“不喜欢我对你色?”

这句话令他失控地一顶,内裤顶进穴里,再抽出。

她越来越像是他身体的主人:发号施令,毫不怯场。

他的情欲现在红得发紫。明白扯掉她微不足道的湿布,看她的光洁下体依旧美艳,粉肉如婴。

他用一根食指进入后往上刮蹭,摸到了壁上一处硬肉。他熟悉这是她的潮点,于是指头不停地按揉。她绷紧了身,无法阻止他第二根手指插入,后来是三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体内来回抽动,死扣她的潮点。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打圈。

唇在她乳上吃上了。

她于性兴奋里勃起,尿道旁腺肿胀充血,阴道里源源不断流出碱性的清澈液体。

声音接近哭泣。“嗯…”

水越来越多,流盛在他掌心,再溢出,渗进床单。

她受不住的后退,他握住小腿拖回。帘洞在下雨,他的手指继续扣打她的暗门。

枝道咬着牙,手背捂嘴,表情越痛苦她越欢愉,介于生死之间。她的手脚不知放哪,大腿开始痉挛。汩汩水声如水车转动。

他凑到她耳侧。“还舒服吗?”

她没有回他。只是搂紧他的脖子,摸着他发热的耳朵,在他惊讶中,一口咬上他白净的后脖。

“刚刚我说某天会分开,你不准当真。”

他摸着脖后的牙印,双手把握她的腰,没有前提地就进去了。

猝不及防地捅入。她被插得仰脖抬臀,瘫在被猛然充斥的快感里久久不能回神。

太满。

太满了。

如火柴棍强行进入小号针孔的无隙感,这种不匹配令两人都疼。被撑坏的奔溃令她不断呼吸。

他揉着她的阴蒂想借水行舟,又往前小心翼翼挤进。

两年没有肌肤相触,陌生又亲切的感觉总是令人荡漾。

他压低腰,令她小腿挨着大腿后双腿大开,以最好的姿势承受他。明白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发,长睫动人。

话正经得自然,声线平淡。

“坏姐姐。”

手掌撑在床上,他狠了心插入一半。

“又弄疼我。”

呜咽声中,她的身体下意识流出更多的水去容纳他,

他的反攻。

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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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穿衣时精瘦,显得没什么力量。现在脱了衣露出紧绷结实的腰。一长一短的刀疤加重了他的锋芒。

紧致腹肌在抽插时依旧美观。

他只是正常抽动,让她适应,在她脖颈处如妖吹气。

痛意渐退,情意渐热。她的敏感点在被他重新挖掘,方方面面都被他轻缓地刺激,她随他的起伏而跌宕,大腿越来越酸。

“适应了?”他轻声问她。

她呆滞地看着他。

什么?

他用手捂住她的唇,细吻她的脖颈,声音温而优雅。

“填空题做好了。”

慢慢挺直腰身,掐住她的腰,腰臀蓄力。

“那我们开始做大题。”

她还没理清他话里有话。他就突然全部进完,将她的腿拉得更开后粗暴抽插。两年后无论他的体格、速度还是力度都上了个台阶,他更野蛮成兽地开凿她,往更深处大力钻水。此刻的性行为更像是他的一场征服,他是野心勃勃的掌控者,如君王扩疆,不择手段咄咄逼人,插得她体内尸横遍野,乖乖地奉出领土等他插旗称王。

她对抗虎狼之师的他,只是使劲拍他大腿,头埋进他胸前小声呜哭。小腹的抽搐一叠接一叠,大腿筋酸疼,阴瓣也开始抽搐。快感如飞。

“明白…”她含糊他的名字。

话也因他的激烈动作颤抖不清。“慢…呜…退点…不要,好深…呜…”又被顶得吞回喉中,无助小泣。

他已经耽于情欲,听不进半分干扰。

她的水如尿般从阴道排出,又被他绝情堵回。明白让她的小腿放在他大腿上正对他,继续深捅重插。她握住他的小臂,强忍着才没哭出声。被钻凿的死亡感令她臀部不停颤抖,高潮点与宫颈口被龟头数次侵犯,如撞击开关般按烂了她的神经,深到、用力到她泣哼地不停推他的腰让他停下。

明白按住她的后脑,吻堵她所有的抗拒,舌头交缠成花,温情脉脉。下身还在剧烈挺腰抽插。她满脸通红,在某一刻突然被他顶到神情恍惚,像个傻子般双眼失焦、茫然无措。仿若又回到两年前那天,也被他操到如被一枪正中太阳穴上,在射击中。

肉体解离。

枝道终于忍不住哭了,下体不断抽搐。她先是呜呜声,后是啊声,最后全成了哀求,一直在说不要了。

温顺的猫科动物原来是只凶恶的狮。床下可怜兮兮。在床上了,就是她不能拒绝的主子,没有半点心软只想操得她失语恸哭。

她再次哭闹时,他咬住了她的脖子。

雄狮挑战狮王成功后会咬死狮群里所有的小狮子,迫使母狮发情。母狮会因倒刺发痛抵抗,雄狮会咬住她的脖子,使她因感到生命被威胁了而安静下来。

枝道只觉得脖上的呼吸像横了把刀。虽然他咬得很轻,她却浑身战栗,惊惧不休。

就这样。又被他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掐腰后入。腰弯得快被折断,她的双手攥住床单,在弟弟身下苦苦求饶。

被干到仰着脖子。神经错乱、胡言乱语。

嘴里成了嘤咛,话说出来都在颤。

“不要了…”

“明白。”

“哥哥。”

“哥哥。”

“老公。”

他停了下,又继续撞。在她耳侧。“叫我什么?”

她呜咽,搂住他的脖子,可怜巴巴。

“老公,不要了。”

明白重喘一声,抬起她的腿更用劲地操,加速顶在最深处抖动。

要他性命。给她。那都全给她。

他一滴也不留给自己。

她咬住手背,胸颤,大腿肉颤,屁股被他压瘪又弹回。他享受她的动态美,操起来太过于舒服。

她是他的性启蒙。

也是他的性终结。

被他半小时前射进的精液还留在她穴内,随着他最后一次动作洒落喷溅在地板上。

哭声和抽插声此起彼伏。

临界点时,他握住她的手腕,按住她的小腹,一股一股全灌给她。

性事上,她只会是他的手下败将。

抽出时他貌似还不满意。

“要不是明天还要上课…”

明白抱住已经溃败的枝道,轻吻她的脸颊和脖侧。

眼里期待。

对她说:

“周末有两天假。”

三三:谁再让我写肉我就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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