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日夜不分,光源除了烛火外,就是嵌在墙上,发出幽幽冷光的夜明珠。
没有光照让韦星荷丧失了时间感,但有时间感也派不上用场。展昭发了疯似的猛肏她,醒着的时候不是在侍奉他,就是被干到找不找北,然後再哭着被他做昏。
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性爱马拉松,展昭是二十四小时不睡,还能穿越撒哈拉沙漠的顶尖跑者,她则是五公里就累得不行的废柴体验组。
「呜......」被掐着腰的韦星荷再次哭出声来,「官人顶太深了......嗯啊,那儿被入进去奴家会坏的。」
双目通红,额际浮满青筋的展昭强烈要求她叫他官人,叫错了便会被绑起来,用角先生肏哭一次,过了几轮之後,即便是被干到神智不清了,韦星荷口里还是官人官人的叫,没再叫他展昭或展大侠。
这初步的调教成果让展昭很满意,韦星荷如他所想,又乖又甜又糯,是块做禁脔的料子。
「怎麽进不得?」展昭捧着她的臀,故意更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压,他感到龟头破入了一个更加紧致湿暖的地方,应该是她的子宫,「你身子里里外外,每一处都是我的。」
韦星荷觉得下身又酸又麻,强烈的刺激让她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嗯啊,哈......奴家错了,奴家是官人、官人的,求官人让奴家歇会儿呜......官人、官、官人......」
展昭就这麽缓缓抽插起韦星荷最重要的密处,刺激得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掉个不停,但还是只能低声下气地求饶——一旦反抗,展昭会用各种手段让她知道,在床上谁才是主人,她的後穴还肿着呢。
女子漂亮的眼角眉梢都泛着情动的粉红,呜咽着低声讨饶的模样很美,让他的心脏似乎被一只手紧紧攥住,跳得极快。这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他甚至想吻她,吻到她只能依靠他渡给她的气活着,这让他觉得自己疯了,所以更使劲的折腾她。
「是我的,那肏坏也行吧?嗯?」他就是故意为难韦星荷的,若她回答可以,他就会真的操坏她,若她拒绝,他就会调教到她说可以为止。
「呜嗯......是官人的,都是官人的,求官人别操坏......」几次下来,韦星荷也学聪明了,顺着他的话,但不掉进他的陷阱。
可展昭不喜欢太聪明的禁脔,他要的是她见到他时,脑子里都是浆糊,照着他的调教自己张开腿,用湿透的小屄取悦他。
所以他把韦星荷拎上木架,下头两个洞塞着角先生,他则猛肏她的小嘴儿。她的嘴又软又热,而且她很美,肏她嘴时看着她的脸,让展昭感到极大的满足。
但她的嘴又小又浅,比屄还不经肏,他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她喉咙深处後,她又晕了过去。展昭到底是没敢把自己的东西塞在她嘴里太久,抽出来後,他瞧见她嘴角都裂了,渗出了血。
他有些懊恼的用指腹轻轻抹掉血迹,还好伤得不严重,涂点药就能收口。
他讨厌自己的东西上有任何瑕疵。所以他调教荷花妖,但他有个度,从不让她任何伤口,这次是他一时克制不住,孟浪了。
在她伤好前他就暂不碰她,否则若无瑕回来时她的伤还没好全,自己也不好交代。
他将韦星荷抱进装满温水的木桶中仔细清洗,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似乎常做这件事。他摇摇头,把这荒唐可笑的念头甩出脑袋。
大抵是他久未见光所产生的幻觉罢。
白彧棠在自己的巢穴里不眠不休的作业了好几天,终於骇进自己四哥的云端,并挖出了一些关於韦星荷的资料。
韦星荷拥有梦魔血统,但梦魔特徵一直隐而不显,直到那场春酒时被勒死抛屍在房间浴缸後,才激活了梦魔的能力。
白彧棠看着资料上被打上一个大大的失败,又修正为成功的那些字句,气得嘴里发苦。
要是小荷花的血统一直沈睡的话,那她......白彧棠贪婪的看着资料中她的偷拍生活照,心里既苦涩又庆幸。
苦涩的是那麽多不同表情的韦星荷,他都没看过,他最熟悉的还是她情动迷乱的神情,沈浸於工作之中的韦星荷、因排队而面露不耐的韦星荷、烫坏了头发所以哭丧着脸的韦星荷、尾牙抽奖时面露期待的韦星荷,他都没有见过。他贪婪地用视网膜收藏不同面向的韦星荷,内心厌恶着偷拍的白彧礼,同时又感到夹杂着羞愧的庆幸——没有白彧礼,他不会看到这些照片,也不会遇到韦星荷,但白彧礼却又杀了她两次,可能还会有第三四五次。
白彧棠对白彧礼的观感瞬间复杂了起来。
他深呼吸,继续阅读那份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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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卡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