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彧棠埋在韦星荷体内的手指停下动作,接着便缓缓的微曲起来,按压她穴内某个略微粗糙的凸点,刺激得韦星荷浑身发红颤抖,死死的咬着下唇,避免自己浪叫出声。
「你随身带保险套?」少年的大手隔着衬衫,搓揉她饱满的乳房,「方便随时准备邀请别人上你?」
「不、没有,只是刚好......嗯啊啊啊哈——」韦星荷正要辩驳是上回去药局,药房老板送她的,她连同避孕药一起放在包里没拿出来过,怎料白彧棠没等她说完就拉下裤链,掏出怒贲的年轻肉棒,恶狠狠的贯穿了她娇软充血的花穴。
「你每回都被我中出,现在才说什麽戴套会不会太晚了?每次都哭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也要求我把里面射满的不也是你吗?一开始求我操你时,你可没这种假惺惺的要求。」怒气阈值来到一个临界点的少年嘲讽力Max,肉棒和冷嘲热讽同时凌迟着韦星荷的身心。
「呜嗯、嗯啊、唔——」韦星荷心里苦,韦星荷不知道怎麽反驳白彧棠。她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不止梦中的自己不是处女了,连现实世界里的她也不是,更悲伤的是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在什麽时候、跟谁做过。
拼命忍住快感,不敢呻吟出声的韦星荷委屈的直掉眼泪,双手被绑,全身上下都包得端庄有礼,却露出了最重要的下身,贪婪地吞吃着少年的性器。这种凌辱系的画风让少年莫名的感到兴奋,想让她哭得更凶、更难堪,最好肏到她的尊严与人格全部被摧毁,这样她就会变成仰他鼻息而活的宠物,不会再将目光投向别人,所有的喜怒哀乐全都因他而起......
是了,不会再将目光投向别人。只要将她完全变成他的,将她的羽翼剪去,小心翼翼的藏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就好了。
少年把女子抱到一张更方便用传教士体位操干女子的宽大办公桌上,女子柔软的髋关节让她的双脚能张到最开,突出阴阜迎接少年的巨根,也让她被深入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快要被捅穿了。
「唔——」随着少年越插越重、越干越深,韦星荷也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珠。
血珠漾开,渗到唇角,淌下一抹猩红。
少年俯身舔去她的血,让她改咬着他的掌缘。
他喜欢看她求饶、哭泣、崩溃,但可不喜欢看到她受伤。
白彧棠又快又深的插着她,很快的就把她送上一波高潮。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高潮的韦星荷,只觉得眼前彷佛有百万朵烟花爆开,接着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下身的水更是欢快的涌出,流满了整个小屁股。
就算女子的花穴已经流着眼泪投降了,残忍的少年仍旧不管肉穴有多崩溃,用过大的性器狠狠地调教着女子无力抵抗,只能颤抖着不断被肏的穴。
一心想把女子调教成自己宠物的少年,本能的认为第一个步骤就是让她爽到坏掉没了自我,他就可以趁机控制这具美丽的躯体。
於是他也不说什麽荤话了,只卯足全力干到她高潮了好几次,才终於恋恋不舍的将又浓又多的精液灌满了她的逼。
女子瘫软在办公桌上,双腿大开,腿间的花穴肉唇外翻。原本紧闭得看上去只有一道缝的穴口,被残酷的长时间塞入过大的男根,现在被操成了一个指头宽的圆洞,连少年射进去的精液都含不住,大股的精液随着淫水流了满桌满地。
韦星荷则因为自己居然在午休时间被一个(对她来说)初见面的,连姓名都还不知道的陌生少年,在公司内的角落干得高潮不断连穴都合不拢,而难堪的捂脸低声啜泣起来。
明明不是自愿的,但身体却自顾自的高潮了,韦星荷感到既挫败又羞耻。
白彧棠则是走到远处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内心颇为满意。再多来几次把她给操熟了,她就会如他所愿,渐渐地变成没有他不行的宠物了吧?
天真的少年想得很美好,浑然不知自家小舅连妹子的手都没碰到,就把对方的心紧紧攥在手里当筹码了。工科直男白彧棠徒有一副好皮相,但在掌握人心这方面跟他小舅比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鲁蛇。
韦星荷一语不发,抖着手脚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着自己下身涌出的精液。无奈,少年实在是射得太多了,她怎麽擦也擦不完。
看着自己的东西不断地从韦星荷体内流出,禽兽白彧棠看着看着就又硬了。
不应期已经过去的白彧棠悄悄靠近韦星荷,准备再扑倒她来上一发,却发现韦星荷低着头从包里拿出一盒紫色的药锭,拆开包装吞了两颗。
白彧棠皱着眉头,阅读药盒上的文字。
Ellaone......Emergency Contraception。
紧急避孕药,俗称事後药。
白彧棠一把把药盒抢了过来,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她:「你吃这个做什麽?」
韦星荷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哑着声音道:「还能做什麽?我不想怀孕......」
「不是,你打过针的,你忘了吗?」就在她刚到柳熙宁住处的那晚,他在徵得她的同意之後马上就帮她打了。她当时看起来意识非常清醒也对答如流,不应该不记得这件事情的。
韦星荷愣愣的看着他,发红的浅色杏眼逐渐蓄积泪水,最後终於乘载不住,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