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熙宁因为肉棒发胀而痛醒的时候,他的五感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呜嗯、啊啊、哈啊哈......」听见女性动情时的甜美轻泣,让无法纾解的肉棒更加疼痛了。
他努力睁开双目,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浑身赤裸的便宜外甥耽溺於性交之中的痴态。
在距离他不到两公尺的大床上,身量和成年男子相差无几的半大少年,眉眼间还带着青春的涩感,对於干穴也还未发展出什麽像样的心得与技巧,只会一个劲儿的猛入,把自己的粗长都挤进身下陌生女子可怜兮兮的窄穴里。
但即使如此,也足够干得女子讨饶了。
「啊哈!嗯啊啊、啊!」女子上半身的衣服都还在,只有一对玉乳从套装中被掏出亵玩。下身的窄裙卷到腰部,内裤和丝袜都被撕烂挂在膝上。女子的脚踝则被用帐幔绑带和腿根绑在一起,被迫呈现M字开腿,将下体暴露在他眼前。
女子耻毛稀疏的阴阜费力的吞吃少年巨大狰狞的性器,腿根还沾满一点血迹与精液混合的白浊,显然已经被少年狠狠的灌过精了。
他将女子圈在怀中,一手从她身後玩弄她粉色的挺翘乳首,一手紧圈住她的腰,死命的将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大肉棒上按。
「嗯哈!吃、吃不下了,不可以这样啊呀啊啊啊——」少年试图将龟头挤进比花心更深的地方,让才破身不久的女子挣扎哭叫着想要逃离。
「说谎。」少年已恢复了部分的神智,射过一次他就不再只想找洞疯狂抽插,但女子的身体太舒服了,他无法自控的想将女子彻底弄坏,变成只能在他胯下存活的宠物,「明明咬那麽紧,刚才你不也说爽吗?被我干到叫哥哥叫爸爸叫老公的是谁?嗯?」说完又狠狠的高速插了几下,捣得女子淫水四溅,泪流满面。
「唔......嗯......」柳熙宁试着从地上爬起,但肉棒实在太涨太痛,他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柳熙宁,白彧棠脑子一抽风,鬼使神差的抱着韦星荷,边抽插边走到柳熙宁身边。
「你看,他的鸡巴很大喔,想不想也吃看看?」白彧棠解开了她腿根的束缚,将她扔到柳熙宁身上,从背後有规律的浅干她,「你说,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
「呜哼......舒服......」花心不再被刻意蹂躏的韦星荷又重新品嚐到了性爱的甜头,舒服得全身发麻,娇躯伏在柳熙宁身上,双眼水光迷离,红唇潋灩微张,双手不安分的扒着他的衬衫。
「想不想更舒服?被插到潮吹、小穴爽得乱七八糟只知道吮鸡巴跟吃精液?嗯?」
「啊嗯!想......想更舒服,给我......」韦星荷扭着屁股,腻着声音哀求,丰沛的淫水糊湿了白彧棠的下体。
「那去吃他的鸡巴,吃得好了就让你上天。」
韦星荷巍巍颤颤的解开柳熙宁的皮带,费力的剥下被怒贲的肉棒撑得变形的西裤,释放出紫黑发涨的可怕巨兽。
为了得到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奖励,韦星荷努力的吞吃柳熙宁比鸡蛋还硕大的龟头,过粗的棒身只能浅浅的挤进檀口一点,即使如此,柳熙宁也下身发麻,爽得直喘气:「......棠,阿棠......哈啊......」
韦星荷费力的吃着肉棒,白彧棠则是无所顾忌大干特干了起来,怎麽能更快射精怎麽来。
不一会儿,白彧棠就泄在韦星荷体内,热烫的精液熨得韦星荷舒服得直哆嗦。韦星荷一脸餍足,但本能驱使之下,让她想获取更多更多的快感与精液,於是没多久她又开始难耐的扭动身躯。
「呵。」白彧棠轻笑一声,打了下她的翘臀,「小骚逼。」
「自己扒开小骚逼,把熙宁的大鸡巴吃进去,吃慢点,别撑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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