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13)莉莉丝之女(微h)

「莉莉丝的女儿啊,我们伟大的母亲是最深的暗夜,是最猛烈的风暴,是最鲜红的血。莉莉丝的女儿啊,母亲是如此的溺爱你,以至於她愿意自投於慾望之海、血之深渊,藉此一次又一次给予你生命......」

她看着浴缸里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吟唱。一段时间後,终於,浴缸里的躯体动了起来。

浴缸中的女性躯体像牵丝戏偶般,僵硬的坐起,站着的韦星荷妖娆的款款走向她,抬起她精致的下颔,深深的吻了她。唇舌交缠,她抚摸着湿透的女体,一路点燃自己,找到了那个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探访过的秘洞,把自己送上高峰,最终在攀顶的那一刻,两个韦星荷融为一体。

而白彧棠甥舅俩此时则遭到了白彧礼的暗算。

两人本来压根儿没想要接近白彧礼,只想溜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专心猫着,盯着监视器看白彧礼到底玩什麽把戏。

但白彧礼就是个疯子,想干嘛就干嘛完全不照常理出牌,一等他们走到监视器拍摄不到的地方,就被一大票突然涌出的人按着用乙醚迷晕,然後被白彧礼亲手注射了特殊的春药之後,扔进刚刚韦星荷遇害的房间。

白彧礼完全没想过要把现场刻意布置成两人杀了韦星荷的样子,他真的只是想用一条人命,让自己讨厌的亲属惹上一点小麻烦。所以他将两人扔进房里後就拍拍屁股离开,至於中了春药的两人是要互相解决,还是用房里的女屍解决,无论哪一种都是他相当乐见的情况。

但他没有料想到的是,房里的韦星荷此时已不是女屍了。

残血复活的韦星荷,此时已爬出浴缸,湿答答、可怜兮兮的挂在大床的床沿。能够理性思考的部分完全死透的韦星荷,凭藉着血统的本能感应到房里有她的猎物,於是初初觉醒的小梦魔,在意识混沌不明之际,开始了她第一次「猎食」。

韦星荷朝两人倒卧的地方招了招手,白彧棠便立马转醒,一个激灵从地上弹了起来。清醒过来的白彧棠,感觉到身体里涌起一阵狂躁,尤其是胯间欲根更是涨到发疼,叫嚣着要去侵犯,去占有,去蹂躏各种柔软可欺的存在。

双眼发红、身体颤抖不已的白彧棠,一转头就看到满脸潮红,双眼紧闭的柳熙宁。

「......」还保有一丝清明的白彧棠,并不认为躺在那里的柳熙宁是什麽柔软可欺的存在,他超刚的是个可怕的Boss好吗?

「嗯......」肉棒硬到发痛的白彧棠,凭藉着想要交配的本能,敏锐的察觉到这个房里还有着两个男人之外的存在。他夹着发疼的肉棒,边走边脱下碍事的衣服,像一层层扒开他惯常披着的,属於文明社会的那层外皮,释放出最里面那头臣服於慾望的恶兽。

他走到大床边,与韦星荷的眼神正好对上。他看见了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眼神胆怯而脆弱,身体却看上去相当柔韧,能禁得起任何过激的掠夺和进犯。

就是这个了,可以让他尽情的插入,把下腹所有的暴烈都注泄在眼前的柔软之中,占有、摩擦她所有的孔洞,酿出甜美而淫秽的啼叫......

白彧棠压上了倒在床沿的韦星荷,将发痛的下体往她身上不住的拱蹭,像头发情的狂兽。

韦星荷轻轻一挥手,两边系着床柱幔帐的丝质绑带就落下来,将白玉棠四肢綑得严严实实。

少年则因为情慾无处发泄而发出轻泣,女子一只手抚过少年的脸庞,顺着颈项滑过劲瘦莹白的胸肌和腹肌,来到略具雏形的人鱼线上,用食指来回的描绘那迷人的沟壑。

再往下、往下!

全然失去理智的少年拱着腰,将下体往女子的柔荑凑。

快安慰它、摸摸它,求你,它都哭了!

求而不得的少年发出了沈重的呼气声,而在女子终於抚上了他的欲根时,少年发出了满足的低吟。

「哼啊......」

女子凭着本能抚弄、舔舐,将初识情慾的少年玩弄於唇齿股掌之间,少年却愈发的渴望,想要深深埋入女子,一逞自己的破坏欲。

终於,女子在舔尽少年铃口淌出的泪珠後,松开了少年的束缚,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边舔少年的耳垂边道:「我怕痛,求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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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的女儿就是梦魔,会在梦里吸乾男人的那种,但我魔改了一番,考据党不要炮我嘿。

小荷花因为被杀死,意外激发了梦魔的血脉,死掉的小荷花是真的死透了,旁观的小荷花是她血统里非人类那部分,大概是梦魔们的集体潜意识(那类的),用高潮让小荷花的肉体强制重开机。但重开机之後需要大量的与异性%%来作为修复肉体的能量供给,大概就4酱。

然後时序到目前还是在说过去发生的事,如果有人对於剧情线和时间线感到混乱的话,我之後会在後记里说明。

最後来设定一下年纪好了,不然我一定会忘记,白彧棠大概17、8岁,小荷花毕业後工作了两三年,约25岁,柳熙宁大约25、26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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