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旦夕祸福,意外与别离总是在让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
话说白少侠抱着自家小宠物蹭呀蹭的,软软嫩嫩的小荷花让他蹭着蹭着小兄弟又硬了,脑中也起了下流的心思:不如肏她时让她叫自己爹爹吧。他想像了一下小荷花软糯的声线,被日哭时可怜中带着淫荡的呻吟声,很适合哭着说爹爹不要啊大鸡巴要把小逼操坏啦,不可以射进来啊嗯嗯啊啊......
无时无刻都在发情期的青少年白玉堂马上就硬了,舔了舔唇,松开手,正想好好把小宠物哄上床自个儿张开腿让他干时,早一步发现白玉堂下半身不太对劲的韦星荷一蹲一回身,拔腿就逃窜出密室。
「展大人救命啊!」韦星荷边跑边尖叫,向展昭搬救兵,接着只见展昭出手拦了白玉堂,两个人拉拉扯扯推推挤挤,彷佛在跳探戈,好不暧昧。
韦星荷往後瞟了一眼,内心不禁一阵宽慰。BL才是这篇文的正确打开方式啊,剧情终於要走上正轨了,真好。
然後继续脚底抹油往室外溜。
那厢正上火的白玉堂气得脸红脖子粗:「展昭你给老子闪边去!滚!」
展昭挡着白玉堂,慢悠悠的回答道:「白兄弟这些日子确实有些纵慾了。」
「你他娘的纵慾,老子肏她时你也没少肏好不?」
「......次数不同。」
「......」好像也是,通常是他泄了四五回後,猫儿才草草的干上一次,顺便把小荷花捞走洗白白......可恶真是个心机屌!居然想藉着帮小荷花洗澡来博取好感,混帐家伙!
白玉堂憋着一口气,硬是钻了个漏冲出展昭的封锁线。
展昭见人没拦住也不甚在意,他会顺着荷花妖的意思拦下白玉堂,只是不想让白玉堂在这间密室里办了韦星荷而已。
毕竟,这儿有些东西若让白玉堂发现会很麻烦。
展护卫慢条斯理的捡起被白玉堂扔在一边的麻绳,打开矮柜,将麻绳扔进装满各式枷锁镣铐的那层,再慎重其事的关上柜门,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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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韦星荷跑得正欢,却听见身後传来一阵衣袂翻飞的轻擦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白玉堂提气运功,朝着自己飞驰而来。
当下她便拐了个大弯,转进花园里边,跟展昭宅子里极简风的厢房与厅室比起来,花园里反而遮蔽物更多,更好躲藏。
「荷花妖!给老子站住!」耳闻白玉堂气急败坏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韦星荷心中着急,怕若是给他逮着了,不知道会被怎样整治,慌乱中却是脚下一滑,摔进蓄满水的池塘里。
「行啊!你能耐,居然水遁!」白玉堂被气笑了,双手抱胸站在岸边。他倒要看韦星荷能在池子里待多久,他就跟她耗下去!
韦星荷在池子里挣扎扑腾了一阵,白玉堂还只当她在作戏,想要引他入水,便站在岸边冷笑,看她想玩什麽把戏。
怎料,韦星荷沉下去之後,便再也没浮上来。
过了约莫一刻钟,怒气稍减的白玉堂才隐隐感到韦星荷不太对,连忙跳下池塘找人,才发现这池塘居然深得连他也踩不到底。
这时他心中已有了不祥的预感,往前游了一阵,便看到足踝卡在池底乱石堆石缝中的韦星荷。
她浑身软绵绵的,随着水流摆动,就像一株水草。
白玉堂心中大骇,赶紧把韦星荷从石堆中扯出来,连拖带拉地弄上岸去。
「小荷花?小荷花!醒醒!」白玉堂将韦星荷放在岸边草地上,压了压她的腹部,虽然从她唇角淌出了一些水,但仍旧没有转醒。
步出密室的展昭察觉花园里有动静,却只隐约听见白玉堂的声音,於是决定去探个究竟。
到了花园,却只见浑身湿透的白衣少年低着头,将同样浑身湿透的女子搂在怀中,手掌贴在她後心不断地输入真气。
「白兄弟?」
却见平时日天日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少年抬起头来,双唇毫无血色,脸色差得吓人。
少年用他从未听过的,饱含恐惧的语气,颤抖着声音道:「展昭......她,小荷花她......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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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星荷浑身被冷汗浸湿,在自己家床上挣扎着醒来。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麽?
韦星荷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但眼见墙上的电子钟闪着08:10的字样,社畜韦星荷的肉体已经先一步动作,下床刷牙洗脸。
迟到扣全勤,这笔钱她失去不起。
刷牙时,面对镜子她先是顿了顿。
昨天她是穿着细肩带背心睡觉的吗?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端详。
盯着盯着,脸色却突然间唰一下变得无比惨白——她惊悚的发现,自己肩上有一圈淡淡的、不甚明显的浅粉色齿痕。
我查了一下资料,古代溺水急救法:用吸管朝溺水者的耳道吹气。
喵喵喵?
所以我就自己乱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