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居内,仅有一对容姿出色的男女独居,所有的亲卫仆役全都退守在外围住屋。
古正很是焦虑抗议,难以容忍妖女和郡王同住......
他并未理会,若非皇帝坚持,最初他连古正都不打算留下,更别提外围的亲卫仆役。
小暖是不同的......
生性淡泊加上多年修行,心绪清静无欲无求,连所谓的五欲都不曾产生障碍迷乱,可如今一朝破戒。
明知有碍修行,他仍然留住她。
无聊寂静的山居生活,讶于小人儿的安静适然,也惊自己竟惯了她的陪伴......
他确实喜爱小暖,乐时笑,忧时哭,纯真自然。
小人儿自有独特的淡静气质,许是居于深宅或曾是憨儿之故,总能安静陪伴着,不麻烦不吵人,每日乐于照看山居花草树木,也能静心抄写经书。
他愈来愈喜欢纯真无忧的小暖,喜欢看她笑,有她相伴,好似阳光更灿亮,更暖和了......
唯对小暖不识字一事感到无助,画图似的抄写经书,每每令他苦笑不已,只好在抄写经书之前,多了堂习字课。
她是明白的,皇帝命她服待郡王,此生注定为奴为婢,命运无法反抗,况且也好过让父亲卖了任人糟踏。
更庆幸对象是郡王,她愿意认了这命,认他为主子,这一生就当他的小丫鬟。
只有偶尔走神时,会想起小狗子,思起分离那刻,心中仍有溺水窒息之感......
唯一怗记的人啊,愧疚不能等着他,衷心祈盼小狗子能顺利逃脱,一生平安。
过去辗转奔波无望的日子,突然的沉静了。
山居里只有郡王和她,还有不时出没又来去无踪的古正,她并不觉孤寂难捱,无比适应宁静无忧的山居生活,反而能全然放松,很是自在。
郡王看书写字,她就种花种树,一起散步登山望远,一起抄写经书,心境彷佛重生般,心情宁静愉悦,再无恐惧绝望。
她无奈当个无用小丫鬟,只因郡王生活起居一概亲力亲为,她能做的只有陪伴,还有就是......
郡王性情温和,连动情都是温柔的,不显露不求的,可清俊的面容难掩绯色,身下那物更藏不住的膨胀勃发。
知道郡王总是强忍着,可她是奴婢,不能视而不见。
往往鼓起勇气,按奈羞意,小手去拉他的手,覆上胸口高挺的浑圆,或小手颤抖着去抚弄那物,见不得主子淫欲难耐不得抒解......
也是自己难耐,说不出身子有多羞人,不知怎的容易思淫小穴抽搐难当,湿得厉害,也总回回哀嚎着,哭求索要男人深入操弄,渴望抵死缠绵的快感......
太羞人,害羞低声软语:「主子不用忍耐,小暖愿意帮主子。」
身体的不由自主令他羞愧难当,更没想当她的主子:「不,小暖你并不须要如此......」
他小看了小人儿,美丽小脸无辜万般招人疼,活色生香近在咫尺,太易触发男人天性欲望。
往往只一眼,入心入魂般,羞愧身不自已......
小脸泛着美丽粉晕,捂脸软软羞道:「小暖想让主子舒服,也想要主子......」
她不想隐瞒,因着郡王的温柔,总能让她身心全然放松,不害怕不疼痛,那三日切切实实享受到情爱的极致欢愉,操入骨子里的舒爽。
不止是郡王有欲望,她也能感受到蚀骨酥痒的折磨,想要的慌啊......
「主子也让小暖舒服好吗?是小暖想要,忍不住了,痒了......」
他很是苦笑不得,她表现得真挚坦然,反倒是他矫情了,共同经历无数次的缠绵,还可笑别扭着,身体老实却不敢要......
「我喜欢小暖,所以不该以主子名义,如此折辱于你。」
「小暖更喜欢主子,没有折辱,小暖想要服待主子好吗?」
闻言心悸莫名,小人儿已经一头钻入怀中作乱,不停上下其手,他不行了,注定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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