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白皙肤色异常耀目,怀中的小人儿却更显粉嫩雪软,白玉雕刻般的身躯紧贴着绵软身子缓缓耸动。
清纯无辜小脸染着淡粉情潮,水润唇儿弱弱哀鸣,惹得男子慾极情动,不住轻吻着小人儿雪白额间和粉脸,最终俯身含吮住小嘴深吻......
身下羞人的抽送水声,清俊面容浮现一抺羞意,此心不再淡静如水,微喘痴望着湿润粉唇,掌心握着嫩乳轻柔抚弄,快意销魂......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他做不到,自以为是的修行,无法将小人儿的一切,视为虚妄观想,视为幻境幻象,反而深受小人儿苦痛所扰,心不舍她受折磨受苦。
避不得,是他修行未达境界,抵挡不住诱惑,屡屡沉溺不可自拔。
修行之中,邪淫是最严重的戒条,从前他不明白,如今才懂,才识色欲祸人之深切。
他修行多年尚且难以控制色慾,何况是年幼的小人儿,是以这三日,主动的往往是小人儿......
可若说全因小人儿主导而情动生慾,也不尽然。
平心而论,他每每凝视小人儿,心中念欲爱心来得猛利,几无法抵挡,一刹那间就身动了。
且每回情爱产生的火花,总令他撼动心悸,深陷其中抽离不得,激情似要将人燃烧殆尽般,倾尽和掏空所有,尽燃成一片闪光,而致四肢百骸充斥难喻的快感爽意,让人湮没灭顶其中。
不得不羞愧承认,无比贪恋这小小身子给予的欢愉。
心骤染情爱,以至所有思绪全被障道障蔽,失去定力,再无清净之心,无智慧去抑止男女情慾交缠。
内心确是不愿勉强抑制,实不忍小人儿受情欲之苦。
於他而言,强行压抑并非正途,心中爱欲未散,克制仍是无用,不能自度。
甚至,小人儿已然成为他修行的障碍,产生要命的妄执,舍不下离不得......
心再不清净,难求净土。
他不知药性过後,心是否能修定,一切归空,回归清净,从而得到解脱。
她在昏昏沉沉之中,总感觉得到男人很暖的目光,切切实实感受到男子的温柔照护,从喂饭到净身等,她记得和不记得的......
只知每回稍是清醒,绵软无力的身子,总是舒爽乾净的......
耳际总有男子轻柔嗓音回响着,轻柔的抚触和温暖的怀抱,无不化解她的羞臊,平缓了内心不安。
直至第三日,俩人才清醒许多,衣着端正面对面用餐,一时无言。
纵然满桌精致菜肴,气氛平静,俩人食慾和情绪却有莫名的缓滞......
他向来不擅於和人亲近,偏小人儿例外,同寝共食莫名成了习惯,想是男女情事太过亲密,这才模糊了陌生和隔阖......
眼前小人儿眼眸清澈,模样纯真自然,毫无虚掩。
出宫那日,他确已收到皇帝书信。
是憨儿吗?
那日大街之上,小脸透着惊恐,紧接着那群人出现後,闪过明显悲意而後木然,让人印象深刻。
因此他魂不自主地对她伸出了手......
思及书信中小人儿过往经历,小小年纪遭遇不一般的经历,多令人心疼,见她较前二日少食,脸色有些苍白,习惯地伸手为她挟菜,顺手抚了抚她的头。
「吃得少了,可是今日餐食不合胃口?」
小小人儿眸光微黯神色不安,无语轻轻摇头。
他温柔淡笑:「人世丑恶,不记不醒无妨。」
这话,是在点醒她吗?
知或不知她是憨儿?
不堪前尘往事,他知悉吗?
这几日的温柔对待和呵护,心中所思所虑一一浮现,她想微笑以对,泪珠儿却纷纷滚落......
她轻轻点头,目光透净:「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