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缺月昏昏(女尊NPH)--二十八

渐渐,魏致被推躺在藤椅上,孟今今趴在他的身上,手放在他的肩头,舔舔他的牙齿,吮咬他的唇,又伸进去吮吸搅着他的舌头,像吃糖一样

如果不是花的意外,让她生了疑心,魏致从没打算做到这一步。

他以为自己会觉得抵触,但柔软的小舌吻得他很舒服,香甜的味道令人上瘾,双手在不知不觉间搭在了她的腰上,半闭上了眼。

他们吻了会儿,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胸上,她的香味盖住了他的全身,那双柔荑仿佛在点火一样,摸摸他的脖侧,刮过他的喉结时,魏致敏感地喘了声,热流源源不断地往腹间聚集。

内心深处不禁渴望着她更多的触摸。

魏致体温上升,什么也没做,由着孟今今吻。

孟今今感觉有点不对,猛然抬起头来,魏致这时极不舍地吮了吮她的下唇,清冷的眼眸裹上了水汽,看着她红颜的小嘴意犹未尽,还没回过神。

她醉意朦胧地看了眼魏致,她为什么要吻他?他怎么会让她吻她?他是不是别有目的故意让她亲的?

脑袋想得嗡嗡作响,她捂着头,想从他身上下来,可腿间抵着一团正在慢慢变硬的棒子。

身体的变化让素来冷肃的魏致面红耳赤,孟今今淡定的终于像个女尊时代的人,捂嘴打了个酒嗝,“你好敏感。”就差个小东西,那味就全了。

魏致身子一僵,忘了反应,孟今今爬动间,把肉棒越蹭越硬,那点戒备还没放下,叨叨:“虽然你的肉体很美好,但我们不能做,你再怎么好看我也不能白白给你上。”

她最后的那句话,仿佛她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

孟今今还没习惯这个世界,心里深处的确是这么想。

魏致脸色沉下,欲火平息,他虽一时不懂她为何会这么想,但却有股无名火越烧越旺,栾子书可以,他就不行吗?!

明明她吻他的时候吻得那么轻柔,如待珍宝,现在却不要他了。

他神色暗下,还是她对他的防心比他想的还要重。

孟今今刚站好身体,突地被魏致拦腰抱起,他重重推开了西屋的门,将孟今今扔在了床上,压上了她。

无论他说什么,她的警惕心就不会轻易松懈下。

而将男人最重要的清白之身给她,是重获她信任最有效快速的方法。

清白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别的男子还能期待在成婚那日将自己交给属意的妻主,但他不可能了。

他生来就是要还宋国公的恩情,他的人生早已不是自己的,被国公给了宋云期,他此生就是他的人,不会离开寸步。

太女和宋云期的传闻不假,只等女皇的一纸赐婚诏书。

国公请了人教导,他也同宋云期一起,为的是,宋云期身子弱要少行房事,必要时由他来代替做一个见不得人的替身。

他看着孟今今睁大的眼睛,想到她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不知为何心头微漾。

魏致认为自己是在为了大局行事,心里冒出的莫名渴望激动,被他极力忽视了。

他吻上孟今今,一改被动的模样,探入大舌,攻城略地,压制住孟今今扭动的双腿,伸手去脱她的衣裙。

常让孟今今感觉灵活的手三两下就脱下了她的衣裙,脱下亵裤后,腿心紧闭粉蕊暴露在他眼前,被雪白的肌肤衬得可口,魏致只看一眼,就喉咙发紧,欲火沸腾。

她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不停扭动。

孟今今身上剩个鹅黄肚兜,魏致的手拿上拿下好几回,那张总是镇静近冷漠的面具龟裂,他俊容通红还是撤了手。

魏致买得酒烈,孟今今意识虽然只剩零星清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被上,所以趁魏致脱衣服的时候,翻了个身就要去拿被子把自己紧紧裹起来。

她刚揪住被角,身上猛地压上了男人赤裸发烫的胸膛,他的手正按在她的手上,抓来了她另一只手后,解下他的发带,把它们绑起。

孟今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绑起来,青色的发带在他修长的指间穿梭,还挺赏心悦目。

想要玩捆绑play吗?

她有点兴奋,不过当她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看片,是主角之一,她才开始抗拒,可他伸手揉上她腿心的小核,她脚背弓起,“不能揉那里……”

那点清醒这时候也已经化为泡影,她轻轻地呻吟。

魏致没听,揉了几下,便感觉指尖触摸到了水液,她挣扎的幅度也变小了。

看她动了情,魏致紧张的神色放松一点,在脱去她衣裙时又翘起的肉棒,硬的胀痛,忍不住去贴她丰满的臀缝,挤在缝中磨蹭舒缓了一些,沙哑地说:“要我进去吗?”

说来,魏致自己也觉得可笑至极。

人都被他灌醉绑了,却放不下最后一点矜持,他在等,等她让他进去,证明她是想要他的。

可孟今今没说话,醉后的她,脑子想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手抓着被角,在抵抗汹涌的欲潮。

这身子太敏感了,她相信自己可以再忍一忍的!

魏致眼里划过了退缩,手下也没再继续,她湿成这样还是不想他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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