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改动,两章并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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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佣人提醒,方涩琪根本意识不到今天是鹿湮萝的生日宴,数日来,记忆里都是他和方逸昏黑地灭没羞没操的做爱画面。想及,下体隐隐有流水迹象,少女小脸一红,明明早上才做和哥哥做过,身体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临近傍晚,少女开始在她的大衣柜里翻腾。
礼服,嗯....她确实有很多漂亮裙子,哥哥把他当小公主捧,她最不缺的就是各式衣服了。
可是挑了好几件,不是裙子太短就是露背太多,穿成这样去赴宴,她会被哥哥狠狠教训的。
少女还在纠结,方逸已经穿戴妥当。白衬衫加黑西装的经典搭配,礼服线条笔直衬得他玉树临风,俊逸的面庞薄唇微抿,整个人透着一种沉稳内敛的清冷气质,举手投足间却果决有力,尽显冷峻凌然。
少女觉得好似有一股汹涌的波涛巨浪,狠狠撞击在她的心房上,发出嘭的巨响,大大的浪花溅起,那余韵在心头回荡不休。
她一时看得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痴迷道:“哥哥真帅。”
方逸浅笑,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细细密密的啃噬白颈,等到一吻终了,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少女及时止住,“哥哥帮我选件礼服吧。”
方逸给方涩琪挑了一件星空纱裙,腰身收紧,将她盈盈一握的曲线尽显无疑。裙摆自然垂下,薄纱质地灵动飘逸,裙摆上点缀的繁星像夜幕下的银河,下面露出一双洁白纤柔的小腿,再往下玛丽珍小皮鞋以银色碎钻装饰,裙摆拂过脚背,每走一步都闪烁着无尽光芒。
方逸的眼眸暗了暗,觉得下腹有些发紧,只是现在时间不够他“发挥”,只能作罢……
去首饰间拿了一条银色的轻纱丝带蝴蝶结式系在了少女的左手手腕。丝带本身就是以银河星空为设计理念,银纱之间点缀了细碎的亮片,和这套星空裙互相交映,又给方涩琪添了仙气与一分可爱。
那双眼睛,眸光灿若星辰,转动间流光放彩,真是她的宝贝儿。
方逸忍不住俯身吻她果冻般甜软的唇,浓情蜜意中缠绵不休.....
蔷薇山庄一楼迎接大厅是仿古的装潢,贴有金箔的挑高天花板上,装饰着巴洛克风水晶灯,红毯铺地,宽敞的阶梯能直上第二层。鹿湮萝穿着一袭艳红的华服,款款而下,前胸露的极低,后方还裸露出一大片肌肤,似乎要证明自己还不错的身材。
见到方逸,鹿湮萝爱慕眼神,毫不犹豫放在方逸身上,几乎不愿意移开。
身边多了一位女佣对她说道“方小姐,二楼请”方涩琪有些不安地望向方逸,“哥哥~”
方逸也跟着想要过去,却被侍者制止住了,此时鹿湮萝笑盈盈地走到弗德烈身边“妹妹单独有事情想找哥哥,先让佣人带涩琪上二楼休息一下吧。”
“涩琪,哥哥回头再见你”于是转身与鹿湮萝共步入私人电梯。
“好”方涩琪只得乖巧答应。
鹿湮萝姿态款款的引领方逸往一间华丽无比的房间走去,的眸子里充满了一种傲然的成功感。
电梯到达目标楼层,缓缓开门。
长长的走廊只剩一黑一红前后两人的脚步声,安静的不可方物。
从走廊到商谈的房间前后只需要1分钟的时间,鹿湮萝压不住内心旖旎的小心思,眼孔里闪着激动的光芒,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娇滴滴道“方逸哥哥”。
脸部涨红,心脏狂跳,手心却微微沁出汗,“你知道的,,,,湮萝妹妹我...”
方逸静待对方发话,深邃的墨兰眸子里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气。
目光似锋利刀子掠过鹿湮萝的脸,后背不由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心头都感到冷飚飚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强压下内心不安,用尽所有的勇气脆生生地说“哥哥,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湮萝妹妹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礼物送给你“鹿湮萝迫不及待朝着方逸主动拉下自己礼服一边的香肩。
“你的事情与我无关”薄唇微启,冷冷吐出几个字。
猝不及防地,心忽然一震,脸瞬间煞白,仿佛一桶混杂着冰块的冷水从上而下狠狠地冲刷鹿湮萝的旖旎心思,她这下终于明白对方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自己从头到尾就像夹在方涩琪和方逸两个人中间的一个跳梁小丑般可笑,痴人说梦!
不管了,她在房间用了强烈浓度的男性媚香春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情动,她今天就要方逸哥哥做他的男人,直欲扑入方逸怀中。
没有掉入在想象中的温热胸膛,反被凭空出现的保镖遏制住手腕,双手交叉绑在后面,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却惊觉嘴巴已经被胶带死封好。
男人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神秘莫测,嘴边勾起一抹轻蔑笑容,“鹿元帅出来吧,你的人我已办好。”
几乎是同时,房间内部处骤然有了动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格外引人注意,里面竟然传出了类似隐忍的呜咽声。
随后,砰一声,房门被用力甩开,即便室内光线不太敞亮,但足以暴露这一男一女的风流模样,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正匍匐男人身下口交,舔舐声络绎不绝。男人身着简单黑T恤,下身迷彩工装裤和深色军靴,身材健硕挺拔,肌肉虬结,眉间气宇轩昂,带着一股军人的凌人气势,眼神暗藏些许玩世不恭。男人摸了摸身下少女的发梢,“方博士久等了,这骚货正缠着要给我口呢。”
鹿湮萝看清楚这一幕后惊呼,但碍于嘴巴被封,只能发出类似呜呜的声响。
方逸冰冷的手指朝外一指,示意保镖撕封。
“你 们 这 是 在 做 什 么 ?”
鹿湮萝顿时觉得这个疯狂的世界是如此的荒唐和诡异,让人震惊和讽刺的场景一再的发生在她眼前。喜欢的男人只疼爱别的女人,平日有些粗暴但总归宠爱自己的养父又和闺蜜鬼混到了一起,似乎所有的恶意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方逸的表情很玩味,丝毫不留情面一针见血“鹿元帅长年累月独自打拼事业难免心生寂寞,看着女儿日益长大,不过动了男女之间正常的心思,考虑女儿感受一直苦苦压抑,无意间来了一朵解语花,替代解郁不是很正常么?”
“萝萝,你长大了,应该明白一些事理了。”男人语重心长叙说。看着鹿湮萝肩边褪去半边礼服的大好春光,鹿元勋眼底发热,虽隐隐有些生气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暴露自己,但阻碍不住内心色欲翻涌。
外界曾流露过些许风声,说鹿元帅私下会笼络少女当成泄欲工具,鹿湮萝原以为只是别人嫉妒父亲手握军中大权而已。可当这一面真的发生在她面前时,只觉得向来伟岸的父亲越看越龌龊,向来善解人意的闺蜜说不出的恶心。
寥寥几句,字字诛心,最可怕的是父亲居然说自己长大了,应该明白一些事理。让她不得不细思极恐明白父亲暧昧不明的态度背后居然真的如方逸说的那样,对自己抱有着不伦的肉欲情感,转过头不看那荒淫场面。
作为平日离鹿元勋最近的人,星野结奈冷眼旁观,嘴角笑的妖艳勾人,她终于等到这一天。这个自以为是的大小姐凭什么瞧不起自己?鹿湮萝又能高贵到哪儿去?她所有骄傲的资本不都来自于一个有钱有权的爸爸吗?她也想要钱和庇护,所以想方设法爬上鹿元勋的床,即便是见不得人的性奴身份。一直以来被她的大小姐脾气压得喘不过气,但想想这段关系终有暴露的一天就解气。她想要将这个女人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就像一直以来她对自己做的那样!
星野结奈顾不上自己在鹿元勋那的身份地位,豁出去也要狠狠刺痛鹿湮萝一把,这一天她实在等了太久太久,“是呀,该明白了吧,明白了之后不应该好好报答从领养院回来领养自己.....”尚未说完,砰一声就被鹿元勋一脚踹飞到走廊边,
还没等星野结奈回过神来,又惊觉一股剧痛!
“贱货,轮得到你发话吗?滚!”
“啊啊啊啊啊!!!——”
鹿元勋提上裤链,阴气沉沉的踩着少女玉手,军靴直接碾压,直至十指渗出鲜红的血,骨节分离咯吱声响。星野结奈疼得说不出话来,没能支撑多久就昏死了过去。
但星野结奈丝毫不后悔,因为熟悉的人都知道鹿湮萝从小到大最忌从别人的口中听到领养这个词语,相当于揭穿了她的真实身份——不过是只土凤凰。
鹿湮萝听到这个词条件性反射脸色苍白,全身紧绷,心脏好似有什么正在分崩离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余光居然扫到星野结奈那女人嘴边一丝得意的讥笑。
男人教训完星野结奈后,吩咐佣人拖走,鹿元勋冷硬的脸上飘过一缕柔情,像往常安慰鹿湮萝一样,把她搂入怀中“在外面养的一条狗而已,萝萝,相信爸爸的宝贝只有你一个。”
“别,别过来!!”与往日不同,鹿湮萝如坠冰窟,彻骨冰寒!她用全身的力气在男人厚实的胸膛抗拒挣扎,她看见那个奇耻大辱就站在她的面前,有一股恶心感觉泛上心头,她有自己的骄傲,她不能活着忍受这个,她实在没有办法接受养大自己的父亲对自己抱有别的心思。
鹿元勋看着女儿含泪哀求的娇态,有些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鹿元帅,你舍得让机会就此溜走么?错过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了?!”方逸声音从背后悠悠响起,这是魔鬼对鹿湮萝最后的宣判,也是给鹿元勋最有力的一针强心剂。是啊,方博士说得没错,要是现在放任女儿离开,按照她的性子,绝对会头也不回地疯狂逃离自己的身边,他不能忍受!“就按之前谈好的,动手吧!”今天之内必须要了她,彻底地占有她,拉着她一同堕落,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像小时候那样紧紧地依靠着自己......
野兽躁动雄厚的气场强势迸发,手臂终究拎不过大腿,鹿湮萝不仅反抗未果,还被男人强行拽住她一只手臂,宽阔脊背低弯,拎起她纤轻身躯落到自己右肩,右臂锁住她的腰,起身向上一扛。
鹿湮萝哭腔凝噎,全身腾空挂在他右肩,握紧粉拳拍打成熟男人坚硬臂膀。
咣!
鹿元勋俊面黑沉,抬脚将高档木门狠狠踹开,房门因这力量都几近碎裂。
一字一顿,径自说道“爸爸说过,你该长大了。”鹿元勋没有说出去的那句话是,他从很早前就把她当作情人来养了。两大步走到床榻,将鹿湮萝放倒床上。
房间以红色丝绒为垫的大床为中心,四周充满奇异的香气,隐隐散发着令人迷乱的气息。
方逸转身示意保镖拿出铁盒,揭开盒盖,里面放着一只试剂,液体通透晶莹,美妙不可方言。却令鹿湮萝寒胆,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方逸哥哥要这样对她?
“这次带过来的是增强版新版试剂,相比之前卖给金议员的那一批情欲发作持久性更强。”
“持续时长多久?”
“性瘾发作可以长达一年,持续批量注射还可以更久,不过刚新研发,尚未正式投入使用。”
“听金议员说只要是方博士亲自研发的药剂从未失手过,直接动手吧。你要的东西,一周后给你。”一声令下,保镖死死按住白皙颈部,开始推移注射针筒。
“爸爸不要!!”鹿湮萝歇斯里底地喊了一声,拨浪鼓似狂摇脑袋,不不不不,就在几分钟前,她还想即便告白不成她也会让方逸在房间要了她,随后要他负责间接承认他这个新女朋友,等到晚上当众向他求婚,明明一切她都准备好了!为什么方逸如此绝情,还要这样对他,爸爸这是疯了吗?让自己接受这种注射,为什么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样,她做错了什么?
“宝贝是知道爸爸在房间,特意放了香薰是吗?”男人在这方面的经验不足,之前的女人全是主动的,在用为数不多的耐心哄她调教她,手背轻轻摩挲不断挣扎的小脸。
液体通过针管逐渐漫入血管,明明只需一瞬间,鹿湮萝却觉得似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意识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模糊,乌黑的眼珠噙满泪花,美目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
“不,不要”灰白的嘴唇,全无血色,像两片柳叶那样微微地颤动着,在做最后一丝的挣扎。
军人的脾气本来就易躁,鹿湮萝的眼泪无疑火上浇油,鹿元勋蹙的眉拧成了死结,脸色铁青“操!不听话是吗?老子下面快要硬到爆炸了,待会要把肉得你上天!给我一辈子好好地躺在老子身下,张开大腿做老子的女人。”
眼前的男人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和可怕,他的眼里完全没有过往鹿湮萝熟悉的疼爱,只有恐怖的兽欲和疯狂,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铺天盖地的绝望包围着鹿湮萝,万念俱灰,她丧失了最后反抗的机会,因为身子已经开始不听话地发软,发热,她感觉自己好像不停下坠,甚至瘙痒难耐。
男人很快猛地扳过她的身子脱下T恤用在衣服将手绑起,撬开她的双唇,舌结实健硕的赤裸躯体紧压在她身上,臂膀和健实的肌肉牢牢锢住她娇润身躯,两只手扒开胸罩,五指似铁钳肆意抓揉着那两团绵软......
看着注射试剂后逐渐沉沦的鹿湮萝,站在暗处的方逸嘴边泛起残忍而冷酷的邪笑。很好,作为实验品,她发挥了她自身最大的利用价值,也算缠他得其所了,他就像是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恶魔冷眼看着掉落在陷阱中的猎物。
这并不是方逸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早年还在在Z大兼修生物制药与医学专业的时候,特意出资向校方要了一整间地下室,美名其曰改装实验室进行个人研究。只有少数人知道空荡荡的实验室里面装满了怎样令人惊悚的试剂和仪器,无人的空间没有任何世俗条条框框的约束,他利用无数女生对他的爱慕进行着一项又一项光是听见就会让人闻风丧胆的人体实验,在他的女孩尚未出现的无数夜晚,他经常一个人呆在实验室就是一天。
所有的实验体都是自己主动上门的,不存在偷拿抢烧。警察若是上来敲门,他早已经想好无懈可击的对峙周旋说辞。手很稳,心也很稳,唯一不稳的,或许就是完成一项实验后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难以控制的愉悦。
这是无疑是一条充满危险荆棘的道路,却眼见立刻跨入造物主的境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抽搐着,畸屈着,奋挺着,纠旋着,脉管里的血激烈奔流。怎叫他怎能不兴奋欲狂呢。
在无依无傍,随波飘荡的日子里,偶有几个难得静寂的夜晚,他看着林林总总的实验报告,会思考这样的人生是否有意义,但很快,他就会冷笑起来,因为生活本来就没有意义,哪怕从小到大就被认定为天才,成绩永远第一,18岁前就已经完成大学所有课程,比常人早许多倍踏入风险投资领域收获财产累累,可对于不折不扣的高智商天才变态来说,还是会感到自己的人生格外孤独,但至少不会无趣到就此埋没。
因此他没有像他的同类在成长过程中选择成为不寒而栗的连环杀人犯或者加入恐怖极端主义,但关于让人意外死亡或者生病残疾甚至基因变异,没人比他要更拿手。后来,他转向了国家名门规定的违禁情欲药品领域研究,开发了无数衍生系列,并私下与贪得无厌的客户进行巨额交易。
他明白自己天生的变态者,基因与常人不同,不具备心理学上的共情能力,对反社会的事物有着超于常人的接受力与敏感度,是社会中1%的存在,是上帝手中的幸运儿。这也是所有的亲人最终放弃他的原因。但平日相处中,只有少数天资聪慧的人能够察觉出他的异常,因为他早已学会带上伪装面具。
他阴沉着脸走出房门,眸光却是无意地瞥过一处,那里站着一位穿星空长裙,脚踩复古玛丽珍鞋的小小少女。
咔咔唠嗑版:后续加了4000+字,两篇的长幅,相当于加更了。真的不擅长,第一次写这种抓包不成反被擒拿的戏码,咔咔尽力了。下一次加更是简体150珠珠,繁体100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