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夫人们都让我开後宫是哪里搞错了吧--第两百零二章,却留小娘子不得

怎麽纵情欢淫也是有个头,一个多时辰下来,景文少说喷涌了十来回,再怎样也有十五回以上,这可是都没东西能出得了,掬月也是潮了比他更多次,两人这都是周身脱力,不能再激烈欢爱,一起倒卧床上,相视一笑。

一个晚上教了小娘子十来种体位,这形状都给他这禽兽定下了,这也是搂着掬月在怀,两手轻轻放在她乳上轻轻揉弄。

「……月儿,留在我身边吧。」也不知道如此过上了多久,他轻轻说道。

「……月儿自然也想,可是月儿不愿造成夫君的困扰,更不想生灵涂炭。」掬月抿了抿小嘴,幽幽的说道。

生灵涂炭?这麽严重?

「娘子哪能造成什麽困扰,见外什麽,政治联姻麽,我跟陛下说一声,亲手把你要嫁的人好生教育一顿,让他搞清楚自己是要娶的谁,再让你家作主的人知道跟我联姻要比他有利得多,加上这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就不信还留不住你了。」景文紧紧搂着她纤纤腰枝,又是把她抱到身上。

月光从窗边洒落,宛如降雪一般覆盖在她背上,掬月的神情有些微妙,好像既是感动,又是担忧,她凝神注视着他,这且轻轻往前移动了些许,往着他唇上啄了啄,然後小脸往他胸膛一埋,两手紧紧搂着他脖颈。

「怎麽啦?这个计画是不是过了点?」景文想想连人家嫁哪嫁谁都不知就要打人家好像是有点凶狠了,这抢亲一般的作风说不定掬月还挺讨厌的,这也是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没想到她嘴角勾起了一弯月牙。

「夫君太可爱啦,要给月儿待嫁之人一顿打,这月儿便做得了,事情要是如此简单,月儿也不会说是让夫君困扰,夫君连那人是谁,什麽出身,月儿家里什麽出身都不求甚解,这便急着给月儿出头,月儿很是感动。」趴在他胸膛上,小娘子青葱玉指轻轻往他唇瓣上勾了勾。

「……是这麽说,我对月儿还真挺不了解的,要提亲也无从提起呢──慢着,先别告诉我答案,我猜猜。」景文一手继续搂着她腰枝,一手捏着她勾上自己唇瓣的小手,轻轻吮了吮她指尖。

「好,便由你猜猜。」掬月说着,稍稍侧了身,伸指摸摸他瘫软不能再起的分身,「猜得不错,月儿便……」

「再缓些吧,」景文苦笑了笑,软管一般的玉茎竟然又是起了些微反应,他这也是轻轻摸着她的小脑袋,「嗯,先前本来以为月儿已经出了皇城,现在月儿却还在这边,显见月儿应是官家之後,否则常人怎便得进出自如,佐以本次节使到访,出入官员都在三品之上,月儿家底也算得雄厚。」

「……再猜再猜。」掬月小脸殷红,显然都没太偏多。

「嗯,能夜半翻到我房里,月儿不仅明确知道自己所欲,行动力高,没能让我娘子兰熙所察觉,身手也是不凡……这倒让我想起一人,而且月儿越看越觉得,与他很是神似。」景文凝神注视着她,掬月眼眸闪过一道微光,「……我猜你是羿日的姊妹,啊,正好也是日月相对,怎麽样,猜得不错吧?」

掬月轻轻努了努嘴,黛眉轻皱,好像思量着什麽,却又不想明说。

「……算是对了大半,那,如此夫君想到什麽了没?」她挨近他颈边,轻轻一吻。

「哎呀你是齐家的人呢。」景文忽然用力拍了自己额头一下。

「夫君会不会便因此不要月儿了?」掬月噘着小嘴,嗔怪的看着他。

「傻姑娘,我们这都多亲近了,同床共枕,性器相连,你身中有我我心中有你的,怎麽还说这种傻话?」景文扬起一边嘴角,一手在她颊边捏捏,一手往她乳上揉揉。

这乱七八糟的鬼话竟是让小娘子秀唇一抿鼻子一酸,无声淌下一抹清泪,景文哪还敢胡来,连忙把她泪珠抹去。

「我说错话了?」景文轻轻往她眉心一吻。

「听闻夫君心中有月儿,月儿太高兴了。」小娘子破涕为笑,这又往他怀里一撞,这一撞还来真的,景文一些也是被她抱着滚了两圈,「月儿不知道父亲为何恨我如此,人前从不认有我这个女儿,月儿心仪你让父亲看出来,他也连带着恨你。」

这什麽神奇逻辑?不过想来齐鸢飞从来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过,对待羿日也是严厉异常,先前看他当众对羿日甩巴掌就一直对他没有好感。

「这倒是难办,要说服他把你嫁给我还得他愿意同我说话,头疼,那他把你嫁给谁去了?」景文挑眉。

「你不猜麽?」掬月又是往他钻了钻,两只水汪汪大眼看着他。

「齐家权高势大,你父亲一手在握,连羿日在他面前看着都不太有地位,这想来对象也不是普通好惹,我劫亲这要生灵涂炭的话麽,这个时间上要说也是微妙得紧,难道是他国权贵?」景文微微皱眉,「有这动兵大权,难道是辽国皇子?」

「就是夫君猜着了月儿也难开心得起来呢。」掬月微微一噘小嘴,又是往他身上吻去,「月儿什麽都做不到,只能在临行前寻着夫君苟且,月儿,是不是很没用?」

「不要这麽想,你这是身不由己,不过……」景文摸了摸她小脸,「辽人此番来势汹汹,你父亲下这一步,我不想这麽说,可这有通敌叛国之虑。」

「月儿於此可没有夫君这般精明,向来都是父亲怎麽说,月儿怎麽做,独就这次,是月儿唯一一次叛逆。」掬月又是往他紧紧一抱,景文就拿这小娘子没辙。

「嗯。」景文挠挠头,这可当真棘手,眼前就有个能马上留下她的办法,只是这搞起来指不定要抄家灭族了,波及小娘子他可不乐见。

「夫君别要想这些了,月儿就是到了辽,这也要把你的孩子给生了,让他成为以後的辽王,这样世间也就太平了,是也不是?」掬月天真无邪的看着他。

不不不,哪有这麽简单。

「不要,我怎麽忍心放你一个人在外面受难,你什麽都别做,当避则避,权谋的事情一概别要参和进去,才不会招来不利,明枪易躲,暗箭可难防,我不会让你以身犯险。」景文强硬的说道,把她抱得更紧,「至於你父亲那边,如果他真的打什麽坏主意,要用你来换取什麽利益,我也应当查明才是。」

「你会害我父亲麽?」掬月小脸一惊,瞪大双眼。

「害他?那得看他做了什麽,如果他的所为会导致汤武国破百姓受难,你觉得我该怎麽做?」景文一脸无奈,轻轻的顺了顺她发丝。

「……即便他待妾身如此,到底是妾身的父亲,不管夫君怎麽做,且等月儿走了再说。」掬月大概也知道,不管她怎麽说,景文的答案都是已经确定的,她不想恨他,也不愿与他为难。

「我答应你。」景文点点头脑筋飞快的动起来,寻思要怎麽查探这个中虚实,小娘子倒好,见他眉头轻锁,若有所思,小手又是握往他茎柱,缓搓轻弄。

「……夫君别要多想,父亲行事深谋多虑,你一时半刻是寻不出他破绽的。」掬月挑着搓着,这也是轻轻探身下去,又吮了起来,这小妮子是被自己玩坏了吧,还来?景文虽然身子还能挺得,不过这要再雄起也是有点为难,也就半硬带软的稍稍扬着。

「不过,月儿倒是还能出来喘息一下,弹弹琴,散散心……」景文被吮茎服侍得脑子都瞬间空白一片,这也是胡言乱语了起来。

「……撞见一个好夫君?」掬月抬起头吃吃笑道,这又跨坐他身上轻轻半跪一脚,又要再与他媾合,她一边提茎揭瓣,一边接着轻声说道,「你想多了,那是月儿自己偷跑出来玩,父亲哪让了,月儿都是趁着他上城郊去时才出得来,父亲一去都是三五天,也不是常有的。」

「……那我运气真好,」景文嘻嘻一笑,托着她臀瓣这就又挺茎进入了,也没能多猛烈,「月儿,陛下那时寻你来帮我,你一下便来了,我有点感动,不过为什麽你会觉得我缺钱呢?」

他这是在说那五千贯的事呢,掬月猛一羞赧,身下顿时一紧。

「……还说呢,布条挂这般大,月儿还以为夫君让人掳了,近来梅安七山的贼夥可是猖狂得紧,他们自称铎儿迦什麽的,连这近京一带的山贼都照抢不顾,听闻有个山贼头让掳了去,让人十日内送五千贯来赎,每过一天便斩一段送一部分回来,说等上二十天凑上全屍的,月儿可担心坏了,怕你是遇上这事。」掬月两只小手推着他胸膛,丰满玉乳微微晃荡。

我家生意什麽时候做这麽大了,这谁想的点子,得加薪啊。

「……这,谅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对老大动手呀。」景文轻轻一笑,坐起身来抱住她。

「你,你就是他们的头?」掬月一脸难以置信,「可月儿听说,他们的头领是个女子,身高还七尺左右的。」

「那是我夫人了,训了一堆兵,全部拥护她,我也没办法。」景文苦笑耸肩,轻轻吻了吻她脸颊,「你父亲上城郊去搅些啥去的,要是没他那些小动作,我可没能碰上你的。」

「月儿也不知,是有跟着父亲後边寻去,兴许他外头养着女人吧,这到了城东北郊外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农舍上一待就是几日,你可别跟着去看了,便是月儿这身手也要在父亲十丈之外才不被察觉的,父亲要是抓到你肯定不客气的。」掬月嘟着小嘴,好像看出他这闲聊间还要探查什麽,「夫君别要问月儿这些多的,再要要月儿麽,再问这些月儿要生气了。」

「好好不问不问。」景文轻轻吻上她小唇,这也就摆起腰震着臀,又是把小娘子给疼了个紮紮实实,期间实在是没能精潮而出,这也是又换上了三个体位,景文这也是彻底被榨乾,出来的量可都只剩不到一小指了,掬月这才又是扭着娇躯钻往他怀里,让他从背後抱着自己。

「夫君,月儿能伴你共眠一宿不行?」小娘子羞涩的紧抓着他手往自己玉乳上覆去。

「怎麽,你还想上哪?」景文轻轻一笑。

「……月儿怕早上和你夫人们照面夫君不好说话,月儿不要为难夫君。」掬月轻声说道,对着他下颌边又是一吻。

「什麽话,我可不是偷人来的,不管,睡吧,我抱着你。」景文又是往她胸乳上轻轻挑弄,直到她抓着他指尖不让乱来,这也是轻轻含着他的拇指,呼吸渐渐平缓下来,景文才跟着阖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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