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个荡妇……啊啊……”程胭早已迷失在浓郁的情欲里,胡乱说着清醒时打死也不可能说出口的下流话,“还要……大鸡巴好硬好大……哈啊……操死我……穴儿好痒……干我的花心。”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已,半褪半掩,勉强遮住了一小片肌肤,轻薄底裤在脚踝上挂着,摇摇欲坠,越发显得艳色无边,两条细嫩长腿微微颤抖着,半踮在地上,盈盈一握的细弱腰肢似是不堪受力,雪白屁股圆润得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皮薄馅足,仿佛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满手蜜液。
而厉麟却只脱了个裤子,上身的玉色衣衫随意敞开,露出里头结实的胸肌和两道性感锁骨,很迷人。他的额头上浸出一层薄薄细汗,哑声道:“今天怎么格外浪?嗯?是不是想被外头的野男人看到你发骚的样子?”
“啊啊……好棒……”程胭沉沦其中,外头又实在吵得很,压根儿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只顾着搓捏自己的奶子,穴儿套进鸡巴时,时不时总会擦过上头敏感的花豆,爽得她频频夹紧穴壁,“我要死了……啊啊……日死我吧……”
厉麟被夹得差点当场缴枪,他粗喘了一口气,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就着操干的姿势抱起程胭走向贵妃榻,将她压在临榻的木栏杆上,面对面大开大合顶干起来,“老子今天弄死你。”
“啊啊……”程胭爽得脚趾发麻,身子扭得妖娆,双腿交缠,攀附上男人强劲的腰背,双手抓紧帘子,向后仰起纤细优美的脖颈,媚态横生,“给我……大鸡巴再用力些……嗯啊……”
厚实帘子被她扯开了一道缝,外头的盛光落进来,军官士兵们划拳行令的声音大如雷鸣,戏台上檀板一开,换了个花旦上台,声音娇娇滴滴的,缠绵悱恻,唱的是《西厢记》中的一段,“先只说迎张郎娘把诺言来践,又谁知兄妹二字断送了良缘,空对着月儿圆清光一片,好叫人闲愁万种离恨千端……”
约莫是台上的女子身段好,貌美娇艳,刚开嗓,便获得了台下男人们的齐齐鼓掌叫好,有人大着嗓子调戏,“唱的是什么啊?兄弟们读书少,听不懂,能不能唱个十八摸来听听。”
“对对!十八摸来一个!”
台上人没理踩,径自唱着。
战乱年代,小老百姓日子苦,抛头露面讨生活的女子尤其苦。
“啊啊……你们这些臭男人……惯会欺辱女人……”程胭分神听了一耳朵,细喘连连,“算什么真男人?哈啊……都是该死的畜生。”
“我是不是真男人,你现在感受不到吗?”厉麟嫌正面进入得不够深,掐住她的腰将人翻了个身,“屁股撅高点,畜生要从背后骑你这条骚浪小母狗。”
程胭侧脸贴在丝绸褥面上,腰身下俯,双腿叉开跪着,嫩白丰臀高高抬起,鸡巴抽出去的间隙令她有些寂寞难耐。
才短短两个多月,这副身体就被男人调教得竟比娼妓还不要脸,心里的恨意再一次浮上来,她咬紧银牙气骂,“若非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牲口,我岂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厉麟,我恨死你了!”
刚开始那会儿,程胭常在哭闹,初夜落红那天,她全程都在哭,身体被强行撕裂的痛楚,心里的愤恨,全部都发泄在厉麟身上,挠得他满背都是指甲抓痕,有的地方还破皮见了血。
后来在其中尝到了甜头,身体不疼了,恨仍旧没减少过半分。
“恨着吧。” 厉麟不以为然地压了压嘴角,语气极淡,冷脸挺身往前一送,再次将硬得跟凶器一样的分身深插入桃花色的淫穴中,“再恨你也得乖乖被老子干。”
“啊啊……”后入是两人最喜欢的交合姿势,硕大阳具插到最深处,次次都能凶猛的直捣敏感穴心,程胭颤叫连连,“啊……哈啊……顶到了……小穴儿好舒服……啊啊……”
厉麟搂着她的腰公狗般猛力操干,同时伸手摸到程胭阴唇上的小珠点,轻柔慢捻着。
酸麻至极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穴壁受到巨烈刺激不断收缩,绞着肉刃往里送。
“操!是不是想夹断老子?” 厉麟被夹得再也受不住,咬紧牙根,猛力冲刺了十几下,累积在一起的欲望喷薄爆发,大量精液犹如热浪般射进满是淫水的媚穴里。
“啊啊……”程胭本就被操弄到了极点,又被他的手指夹击,滚烫的液体灌进体内,顿时被烫得一个哆嗦,敏感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跟着一起尖叫着释放了出来,“啊啊啊……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