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光线全由灯照提供,白天黑夜一个亮度,人的时间概念便会逐渐模糊。
当菲尔忙完了手头的活准备去休息室外面看看有什么废旧物品可以再利用,乌兹突然拉住她,手指着床,薄唇抿成了直线。
“这才几点啊,就做那种事。”菲尔觉得他不正经,曾经的小可爱如今不仅琢磨起当爸爸,还想要白日宣淫。
“十点半了。”
乌兹的耐性一向很好。其实他三个小时前就开始蠢蠢欲动了,但又不想打扰对象干活,于是一边帮忙打下手一边看手机时间,每隔五分钟看一次。按照平时生物钟来看,菲尔十一点就该睡觉了,也就是说如果他现在再不出声,今晚别说吃肉,可能连肉汤都喝不到。
“原来都这么晚了,那我们直接睡觉吧,明早再带你做早操好吗?”菲尔伸了个懒腰,刚要打哈欠,转头便撞见了旁边少年比肤色更黑沉的脸色,不由讪讪地改口,“早操哪有夜间运动带劲,还是今晚吧,呵呵......”
乌兹多云转晴。
......
白炽灯下,倒影晃动。
少女哼哼唧唧地趴在床尾,任身后的少年推挤着反复往前顶。
乌兹伸手托住那坠成水滴状的玉乳,可观的分量盈满掌心。第一次摸的时候还没这么大,发育成这样全是他的功劳。
指尖继续向下游弋,熟练地拨开肉缝夹住了立起的小阴蒂,控制着力道轻捻揉捏。她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小穴缩得越发紧。
都是床上运动的老队友了,乌兹早已熟知对方的每一处敏感点,还有每一个特殊爱好......
“妈妈...舒服吗...妈妈...”缱绻的哑音在她耳畔萦绕,像根细软的羽毛搔动着心房,带起不可言说的痒。
汗液蒸腾的热蔓延进了颅顶,菲尔缺氧般张嘴呼吸,将身下的床单抓出好几层褶皱:“嗯啊...要...到了...啊...”
乌兹浅笑着抬起上半身,用力顶在最深处,静静看她靡乱沉沦。
菲尔在床上总是异常的乖巧柔弱,娇娇的身子被他稍微撩拨一下就能出水,从无例外,与给予求。乌兹觉得菲尔一定超爱他的,一点不比他对她的爱少,不然绝对不会是这种反应。同族的交配他也见识过,很多时候公马求欢其实是会被拒绝的,若是死缠烂打还会被伴侣踹,非死即伤,还有那种不畏艰险的勇士马,骑在逃跑的伴侣背上一路追着肏,母马愤怒的嘶鸣能绕着马场跑道响好几圈。这种你追我赶式的交欢,乌兹无法理解,感觉跟开玩笑似的,一点都不像正经马能干出的事。
思绪飘得有些远,恍然回神过来,身下的爱人又被他弄到了高潮。少年笑意加大,心里的得意源源不断往外冒,下身也不由动得越发起劲。
菲尔闹不明白对象今天为何如此勇猛,床头的电子钟显示这场打桩活动已经持续四十多分钟了。她侧着脸精疲力尽地趴倒在床上,嘴角的涎液已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唔...你快射...射给我...”
穴腔被捅得又酸又涨,腿合都合不上,她的意识即将飞光。
“叫声爸爸给我听,我就射给你。”少年笑意不减,循着刁钻角度往她敏感点撞击,意料之中地又将她送上了一波巅峰。
见她当妈当得那么开心,乌兹也不禁好奇个中滋味。他眉尖挑起小小的期待,竖起耳朵等待那两个重复的音节。
最后一波高潮直接将菲尔逼疯,她哭叫着把脸埋进床单里,孱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啊嗯...嗯...爸爸射...”
“初为人父”的乌兹砸咂嘴,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太正经了,不配拥有特殊性癖,“爸爸”这称呼在他听来倒还不如“宝贝”催情。短暂感叹了一瞬,他摆臀加速,专心冲刺,继续猛烈抽插几十下后抵着子宫口将精液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