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轮换着几日去那画僧禅房云雨交欢,白天里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谁也不提夜晚之事。
这天傍晚,那画僧却总是时不时拿眼瞄向姐姐落雪,偶有言语也似自语一般:“其香清远,其味悠长。”
姐姐落雪就笑问:“师傅念啥经呢?为何落雪听不懂?”
“阿弥托佛,姑娘懂时便自然会懂,贫僧也似懂非懂。”
画僧说完,双目如深泉深邃,清澈冷冽射向落雪。
落雪小脸一红,转身进屋,晚上姐妹俩坐在床上,姐姐落雪就说了:“今日里那画僧看我的目光似明镜一般,照得我心慌慌。”
妹妹落雨就笑说:“师傅出家之人,隐忍了数十年,如今既已破戒,自然想姐妹同享。”
“非也,我觉着吧,这画僧似乎知道了我姐妹轮换着戏他。”
落雪话音才落地,就听见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画僧坦胸露腹仅披一件袈裟进门,他内里竟然啥也没穿。
姐姐落雪故作惊恐状,忙捂脸惊叫:“师傅为何不顾出家人体面,私闯女子闺房?”
落雨也故作惊讶:“师傅,休惊吓了姐姐。”
画僧口中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就走近床来,边走边说:“明知夜夜落雨,暗中一日落雪,并蒂之莲终有别,休要再戏耍贫僧了,看你俩大腿。”
他此话说完,猛掀开床上被子,把她俩裤了褪至小腿肚上。
落雪和落雨低头一看,大腿内侧各有一块青痕,姐姐在左侧,妹妹在右侧。
姐妹俩顿时明白了,这是画僧发现了姐妹互换的秘密,在她俩腿上做了记号。
原来前几日里,这画僧每次趴于姐妹下体,一天是姐姐体香,一天是妹妹体香,虽然落雨说体香会变,但这画僧毕竟清修多年,平日里也能闻出姐妹身体散发的暗香,因而就怀疑了。
他就每次在百花之香的姐姐左侧大腿上吮出青痕,在蜜甜之香的妹妹右侧大腿上吮出青痕,至此发现了姐妹同戏于他。
因此,今日里再也安奈不住左拥右抱的饥渴,自己上门来调戏姐妹两人。
落雪当即跪在床上说:“师傅,我姐妹互换勾你,终逃不过您的法眼,请师傅责罚。”
画僧淡然一笑说:“并蒂莲花戏金鲤,贫僧要拈花一笑转轮回,要罚也是罚贫僧,怎舍得罚你姐妹俩。”
说完一抖袈裟落地,赤身裸体爬上姐妹俩床上,伸展双臂把娇滴滴姐妹二人搂在怀里,左亲右吻说:“想当年,贫僧为情所困,脱了红尘入了佛门,不曾想遇见两位姑娘,贫僧又坠落于红尘。”
“落雪早慕师傅大名,原先想啊,师傅才华今生难得浅尝深入,却不想师傅也如此放浪。”落雪笑说,一手抚在画僧下体。
“非我放浪,实则花开太盛,我已迷入花心不得出。”此时的画僧,早已在姐妹俩的温柔乡里忘了佛祖,忘了柳传书。
“若想出来,只需切了此物。”落雨说完,咯咯地笑把小手也握在了画僧阳物之上。
“使不得,若切了贫僧这物,我便六根清净了,只是二位姑娘没了此物,如何填补空虚?”
说完贴住落雪小嘴,滋滋有声地一口气吸干了落雪的口水,又转头含住落雨之口,同样滋滋有声地把落雨口中唾液吃净。
姐妹俩嘴巴都被画僧吸吮的又麻又酸。
画僧仍觉口渴,一翻身躺在床上说:“姐妹津涏香若幽兰,甜如甘泉,可一人一口吐来,我细品之。”说完张开嘴等着姐妹口吐芳泽。
“不如玩个猜涏游戏,师傅布蒙双眼,我姐妹香涏入师傅口中,猜姐妹何人香涏。”落雨提议。
“甚好,来来。”画僧说完用落雨的内裤蒙在脸上,只留口鼻在外。
落雪先于妹妹俯身上前,把自己口中香涏轻轻吐入画僧口中。
画僧闭嘴搅动舌头细品说:“姐姐之百花之香。”
妹妹落雨悄悄探头,对准画僧之口吐出香涏,画僧嘴巴细咂说:“妹妹之甘醇蜜甜。”
落雨不服,假意在姐姐一边动作,又吐一口。
画僧吃在嘴里说:“仍是妹妹之甘醇蜜甜。”
姐妹俩无论如何互换,均被画僧猜中。
落雪悄悄拿起自己的袜子,伸在床下脚盆里,沾上晚上姐妹俩的洗脚水,拧在画僧口中。
画僧咂嘴半天说:“姐妹双足共浴之玉液甘泉。”
“如此难显师傅法力,因我姐妹体香迥异,自然好辨别,若我姐妹口吮师傅阳物,能否辨来?”
“自然辨得,且吮来一试。”
姐妹俩悄悄耳语一番,一左一右两边趴好,妹妹落雨先来,伸舌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