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公主府上又送来几个面首,各个唇红齿白,貌比潘安。
坊间传闻驸马地位不保,大将军一世英名就断送在了少将军之手。
李瑶坐在京城茶馆里听完说书先生精彩的话本后,吩咐春花打赏些银子过去。
她还就喜欢看驸马被欺负又说不上话的模样了,话本里说的还真有趣。
平阳郡主婚配三年有余,至今无孕,求子心切,故派人前来邀请公主一同前去求子。
李瑶对求子没什么兴致,跟着平阳郡主去求了个平安符。
马车上平阳郡主问起闺房之事来,李瑶羞赧一笑
平阳郡主也不言语顺带递了个手帕包着的东西——春宫图。
这倒不是给李瑶看的,说是要给她府上面首的。
李瑶回府后随手将平阳郡主送的东西扔在了书房。
自从与驸马圆房以后,她再也没有宣见驸马。
她问春花:“驸马近日在忙些什么?”
春花说驸马最近在校练场从早待到晚,也不知再做些什么。
李瑶想她这驸马倒也听话。
她正要宣驸马陪她用晚膳,驸马倒是不请自来了。
李瑶站在案边临摹,薛平一眼便看见了桌上的春宫图,各种相交之势尽在其中,看得他小腹一热。
李瑶见他半天不语,便仰头去看,发现驸马的视线在那本春宫图上。
薛平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涨,想起那日与公主圆房时的场景来。
李瑶脸色羞红,呵斥了声:“驸马来找本宫有何事?”
薛平见公主娇羞的模样,体下阳物勃然而起,他一时忘了回话。
李瑶看着薛平那般模样不自觉地呼吸也加快了许多,薛平往日见她她总是端着架子,这会儿脸上有了些少女风致。
“驸马!若是无事便退下吧。”
薛平指着桌上的春宫图:“公主有些日子没宣臣侍寝了。”
李瑶听得这话像是晴天霹雳,再看他手上所指,不禁脸颊潮红:“本宫何时宣你侍寝还需你来安排?”
窗外凉风四起,冷气袭人,李瑶欲关窗,薛平比她更快一步,两人双手交叠,互相一愣。
李瑶哆嗦了下,连忙抽回手,薛平却用力握住,揽她入怀,芳香馥郁,闻之令人神消。
李瑶脸颊含春:“驸马休要胡来,谁人给你的胆子这般?”
却觉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且不停跳动,更是羞红满面。
“臣私以为公主也想要。”说着唇便吻住了圆润的朱唇,温暖甘冽,香艳浑然。
李瑶舌尖被驸马吮吸得发麻,今日没有饮酒,却有种醉得一塌糊涂的感觉。
薛平近日操练,舞刀弄剑的掌心起了薄茧,宽厚的手掌握住李瑶的小手,引领着她握住了身下滚烫炙热的滑腻之物,口中檀津被吮咂搅弄,李瑶听到窗外丫鬟们的声音,要推开他。
薛平手轻轻一碰,窗户关上了,在春花进来前,李瑶先开了口:“春花,本宫要与驸马商议些事,晚膳晚些准备无妨。”
春花听出了公主的异样,捂着嘴笑着关上了门。
锦绣站在门外小声地说:“方才我见公主好像和驸马抱在一起了。”
春花:“就你话多,还不快去给公主准备热水还有衣裳。”
锦绣:“春花姐姐准备这些做什么,公主不都是用完晚膳方沐浴更衣的吗?”
春花:“叫你去做就去做,废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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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点珍珠多点爱,下章驸马大展身手,大战公主三百回合
猜猜谁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