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又晃了晃月宜,催促着:“后面还有一句……”
月宜动了动嘴唇,最后嗫嚅着:“妹妹想要哥哥、想要哥哥的……”后面有些粗俗,她说不出口。星河的手在月宜胸前缓缓揉动着,手指在上头的小乳尖点了点去,月宜扭着身子嗔道:“不要、很痒……”
“你还没说完……”星河的舌头在她颈上舔了舔,她皮肤细腻如瓷,隐约看到青色的血管仿佛葳蕤藤蔓,旖旎出脆弱的美感。
他就像是一只黏人的狗狗,巴着她不放。月宜抿着唇,只好硬着头皮说:“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去……”星河听了十分激动,在她的肩上不停亲吻。月宜想起来安全套,从桌子上拿过来说:“要套上这个……”
星河说:“你帮我,我不会。”
安全套上有一些润滑的汁液,弄的手上粘乎乎的。星河把她往后挪了挪,自己扶着那根挺立起来的大棒子,他还蛮得意地,用手握着晃来晃去。月宜忍俊不禁:“那你自己玩吧,我不陪你了。”
“不要。你和我一起。”星河脸颊在她后背上蹭着。
月宜在他的大鸟上轻轻拍了一下,他吃痛一声,很委屈地看着月宜。月宜低着头给他慢慢戴上,星河碰了碰嘟囔着:“不舒服……”
“不舒服也要戴上,不带套欺负女生就是流氓。”
“可是我之前没有戴啊。”
月宜在他腿上掐了一下:“那是因为我是安全期啊,以后你再找女朋友就要记得……”
“妹妹是我女朋友啊。”星河轻快地打断月宜。
月宜也没有再多说。
星河抖了抖自己的肉棒,然后重新把月宜位置摆好,一点点往她的小花穴里钻,好在之前已经做足了前戏,上头又有那么多润滑液,星河这一次进入的十分顺利,整根肉棒都满满当当地塞入紧致的花穴中,那重重叠叠的软肉像是一张张小嘴绞着他,他舒服地喟叹一声,手指拨开软肉找到那颗小肉芽不断摩挲着,月宜“唔”了一声,拉着他的手腕央求道:“别弄那里……”
“这是什么?粉粉的,很好玩。”星河咬着她的耳朵含糊地问。
那根大棍子埋在自己身体里就不动了,少年温热的手掌倒是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尤其是她的一双妙乳,星河简直就是着了迷,一边玩一边对着镜子看。他的手掌布满茧子,手指也很坚硬,两团白嫩嫩的奶馒头不一会儿就被他揉的不成样子。
月宜觉得很难受,身体里十分空虚,她蹙起好看的眉头和星河嗔怨着:“你、你动一动嘛……”
“动我的大鸡巴吗?”星河还是那副天真懵懂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让人面红耳赤,月宜又羞又气,可是她确实是这样想的,只得捂着脸羞恼地说:“星河,你故意欺负人!”身体和心情上的渴望让她顿时落下泪来,星河连忙扯开她的手,看到月宜梨花带雨的面容忙说:“不哭不哭,我不欺负妹妹……”他吻过她的眼泪,端详着月宜红了的眼睛,像只很可爱的小兔子,反倒更适合被欺负了。星河忽然使劲捅了一下,顶得月宜尖叫了一声,她现在坐在他的腿上,这种姿势每一次下落都是被一整根肉棒贯穿。
“舒服吗?”星河低低地问。
“嗯……”一下哪里能满足,月宜挪动着小屁股,想要更多。
星河低头看向月宜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双手揉捏了几把,手感极好,于是他就这么挺动腰部使劲往上顶了几下。月宜被他弄得呜呜咽咽地,可惜十几下之后星河又停了,月宜没有他的手扶住自己的腰,不得不自己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动来动去。星河一手扳正她的下巴说:“妹妹看镜子,好漂亮……”
月宜只看了一眼就不看了。星河却不肯轻易放过月宜:“看看嘛,妹妹这里最好看了。”他的手指来到她的小肥兔子上掂了掂,看到上头已经落下之前被自己蹂躏后的红色痕迹。
月宜忽然咬住他的手指,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可惜星河又是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眼底的怨愤立刻就被妩媚取代。星河的手指在她口中溜来溜去,一会儿捏着她的小舌头,一会儿又模仿自己的鸡巴那样慢慢抽插着,不一会儿就搅得小姑娘口津蔓延到嘴边,亮晶晶的。
“啊啊……星河……呜呜……你混蛋……嗯哈……嗯啊……啊啊……”
“叫哥哥。喜欢哥哥肏你吗?”星河说。
“哥哥……好深……啊哈……停一下……”月宜面色娇艳如花,声音又软又娇。
星河揉着她的娇乳,眼睛瞄到桌子上的手机,便伸手拿过来。他手机里有几张月宜的照片,但是没有这时候的,月宜被他肏的时候那么好看,他要拍下来纪念。
直到摄像头对准月宜,月宜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被他那根大棒子插得恍如风浪中的一叶浮萍,只能紧紧攀住星河。
“不要、不要拍……星河……不要了……”
“妹妹这样子好看。让我拍一张。”“咔嚓”几声,星河连着拍了好几张,不仅对着两人,还对着镜子。
星河看着照片里嫣然无方的女孩子,半裸着身子,双腿间那神秘的小花穴被自己的大鸡巴插入其中,周围一圈亮晶晶的汁液,很是性感、淫靡。他想把这一刻永远记下来,拍照还不够,他又熟练地打开录像,摄像头对着两人交合处,一边缓缓抽插,清楚地录下那根粗大湿漉漉的肉棒是如何插入如何拔出。月宜呜呜咽咽地哀求着不要这样,可是星河听不进去,一边看着镜头一边呢喃着:“妹妹快看,你的小嫩屄被我插进去了……”
“你还做什么……嗯啊……星河……”月宜想要去抢过来,可是星河猛地松了松手,她瞬间又被那根凶器贯穿,再一次到了高潮。
星河又去录她的娇乳,白白嫩嫩的,很像是两只奶馒头,上头点缀着可爱的小樱果。他故意用手掂了掂,看着两团圆鼓鼓的奶子颤巍巍得,很好玩。他玩够了,掐着月宜的腰,龟头狠狠地撞开月宜的花心,听到女孩子又痛苦又满足的娇吟声
星河满意了,放下手机,开始埋头肏干心爱的姑娘,他把她的腿屈起来却不让她踩在自己腿上,她唯一的支撑只剩下星河那根凶器。星河喘着粗气,神色着迷地说着:“好紧……妹妹的小嫩屄真舒服……妹妹一直在吸我的大鸡巴……”
“嗯嗯……不行了……不要……你那里太大了……”
星河听着“沽滋沽滋”的声音,速度越来越快,月宜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到了最后已经没力气哼唧,酥软在他怀中,随着他的动作扭动求欢,任凭星河欺负得花枝乱颤,许久,女孩子双腿开始抽搐式地颤动着,小腹一阵战栗,花穴里也涌出大量的汁水。星河咬着牙迎着小穴里的吸咬又使劲干了几十下,两颗精巢啪啪拍打着月宜的小屁股,他忽然咬住月宜的肩膀,脊背绷紧,也粗喘着射了出来。
月宜完全脱了力,他这疾风暴雨一般的情事让月宜差点丢了魂,期间已经有些晕眩,要不是强撑着,她肯定没了意识。星河搓揉着她的肌肤,害怕月宜着凉,赶紧帮她整理好衣服。脚上的鞋子散落在地上,星河裸着上身跪下握住她的脚腕想要给她穿鞋。
月宜想要制止:“我自己可以。”她细弱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喘息,柔柔弱弱得。
星河却没有说话,目光认真专注,扶着她的脚穿好运动鞋,他不太会系鞋带,捣鼓了半天还是没有成功。月宜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星河,在他第三次系鞋带时说:“你这样,稍微绕一圈,打个结,嗯,对,这样不就好了……”她的指挥很管用,星河一下子就学会了,开心地抚掌打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然后迫不及待地又去给她穿上另一只鞋,也慢慢系好了上头的鞋带。
他好似完成了什么很伟大、很重要的事情,开朗地微笑,抬眸,期待地看着月宜,想要听到她的夸奖。月宜当然不会让他失望,捧起他的脸细细亲吻了几下婉声说:“谢谢星河,星河真厉害。”
星河用手指戳了戳月宜脸颊边的酒窝,好奇地问:“这里陷进去了……”
月宜笑道:“那是酒窝。”她也戳了戳他的:“你也有啊。”
“是吗?”星河从来没有注意过。
月宜拿着手机相机给他看,星河果然看到自己笑起来有一颗酒窝,他看了又看,然后又去看月宜的,最后高兴地说:“我和妹妹都有酒窝。”意识到自己和月宜共同拥有一样东西,那种快乐是星河所不能形容的,好像让他感觉更加靠近月宜。
月宜也给星河整理着外套,口袋里的钱包不小心掉出来,她捡起,看到夹层里跑出来两张剪纸,很简单的样式,一弯月牙,一颗五角星。星河脸上有些红,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没有抢过来。月宜端详着剪纸,好奇地问他:“你居然会剪纸?”
“奶奶教的。”星河如实回答,可惜最后爷爷奶奶搬走了,他也始终没学好。
月宜捧在掌心,小心翼翼拈起来,对着光线说:“很好看啊。月亮和星星,是对应你和我吗?”他点头,记得月宜在拍立得照片边框画的小图纹。后来某一天他心血来潮,就偷偷剪了一颗星星一弯月牙藏在自己的钱包里。月宜又给他放好,笑吟吟地说:“回去也给我剪两个吧,我也放在包包里。”
他欣然应下。
月宜腿软,歇了好一会儿才回家。路上也是星河背着她,或许是怕啥来啥,经过药店时果然遇到了其中的工作人员。似乎是记着星河,看到星河背着小姑娘说说笑笑时,售货员目光很是暧昧。月宜脸颊几乎快要热的烫熟了,无奈地伏在星河背上抱怨着:“你说人家会怎么想啊,肯定觉得我们太放肆了……”星河乐呵呵得,月宜勾着他的颈子问:“美什么呢?”
“嗯?”
“你一直在笑啊。”
星河笑道:“有妹妹,高兴。”
“星河怎么这么想要妹妹?”
星河想了想说:“可以保护她,可以和她玩,妹妹不会嫌弃星河。”
月宜心中一疼:“没人嫌弃星河啊。我和爸爸还有赵阿姨都很喜欢星河。”
“那,妈妈为什么要走?”星河不懂。
月宜默了默,已经到了楼下,她从他背上溜下来,拉着他的手,相对而站,她的目光缱绻多情,却又温柔和静,如同小广场上那几株怡然自立的向日葵,从容而温暖:“我想,你妈妈只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追求,也许有一天她就回来了。回来看你,给你带很多很多好吃的,还有玩具……”
星河摇摇头:“我有妹妹了。”他不再渴求妈妈。
月宜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踮起脚抱着星河,声音哽在喉头说不出,心虚而愧疚。星河感觉到她的失落,他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但他努力安抚着月宜:“不哭,妹妹很乖。”
孟爸爸在楼上看到两个小孩儿依偎在一起,少年摩挲着女孩儿的背,在她耳畔不知说着什么,女孩子脸有点红,微微嘟起嘴唇,很眷恋的神情。孟爸爸微笑着远远望着,最后饭做好了才敲了敲窗户,乐乐老远就跑过来。自从月宜开窗户喂它,它就养成了习惯,只要一听到窗户打开的声音就待在楼下巴巴望着上头。
月宜顺着声音看到了孟爸爸。孟爸爸往下扔了几块带肉的骨头,乐乐兴奋地叼起骨头跑到马路牙子边啃着。孟爸爸拍拍手对月宜和星河说:“回家吃饭吧?”
被爸爸抓包,月宜有点不好意思。星河听到要吃饭,一把抓着月宜的手往楼上跑。乐乐在后头摇着尾巴冲他俩汪汪了几声,星河透过走廊的窗户探出头,调皮地也对着乐乐“汪汪”了一声。
月宜忍俊不禁:“你俩还能对话啊。”
星河一边跑一边笑,男孩子正在发育的声线依旧清亮,只稍稍带了一丝磁性的沙哑还有他特有的稚气和天真:“我知道乐乐很开心,我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