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的滋味--【三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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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愣几秒后,立马抬高手去,啪的一声按在了宁祁的俊脸上。

“!”这竟然不是幻觉?

而易清徽在她身上死命的使着劲,根本不管这多出来的不速之客,只能她自个努力的挤了一点理智,拧眉问道:“你怎么在?”

戚恬不是不能接受这种第三人在场性爱的玩法,她早年叛逆那会什么戏码都玩过,但……这搞什么?老实说她不是很喜欢让别人旁观她和易清徽的床事,更何况,对方还是宁祁这表里不一的变态。

“滚、滚开。”

女人咬牙切齿的斥着,但因为身上男人一个猛顶,话尾徒然变了个软软的调。

宁祁挑高眉毛,表情无辜:“我才刚回来。”他捏紧了戚恬的手,那语气犹似指控:“为了挡住那些循着易副总踪迹而来的女人,我可是牺牲了不少。”

他捏着戚恬湿漉的手掌,男人的温度激得她下意识缩了缩,宁祁见状扬起笑意,“怎么?怕我也来上你?”

戚恬咂了声,刚要说话,视角一个颠转,她被人拽进温乎的臂弯。

一一“?!”她咚的一下撞疼了鼻子,却没法去揉,本来嵌在阴道的肉茎也滑了出来,只堪堪抵着穴口。

宁祁则怔滞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

他一抬眸,迎上了易清徽沉暗的眼睛,对方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手背浮现出几条青筋微跳。

抿着唇,脸色冷冽,那副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下了药迷糊的人。

易清徽张了张嘴,仅吐出一个字:

“走。”

闻言宁祁失声轻笑,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起身退开,“开玩笑的,别生气,易副总。”

啊,怎么回事?而被抱住的戚恬脑袋混噩得很,易清徽是醒了?这么快?他也没射啊……

戚恬正乱七八糟的想着,结果易清徽就把她翻过身去,她一头撞进沙发垫子里,后背传来男人湿热的体温。

她被他压得相当牢实,努力挣了挣,余光中见到宁祁的背影往门口去。

易清徽却又恨恨按下了她的头,硬要把别的男人影迹从她的视线里抹个干净,勃热肉棒抵住刚合上的小花穴,没根而入。

“啊——!”她几乎是惨叫了声,从后边进去的角度极度刁钻,饱满前端近乎残忍地磨弄过她的弱点,戚恬眼泪一下子飚了出去,抓着易清徽的胳膊哭求:“不行!快停下!不——噫!”

戚恬抽泣着,阴道火辣辣的泛着疼,快感却也抑不住,水一股脑的涌流出来,“好痛、呃……”

男人呼吸粗重,埋首在她脖颈咬了一记,叼着她一块肉研磨,戚恬呜呜嚷疼,抬手去拦,可怎么都阻不了。

而那根硕物横行霸道的侵入,撬开她所有紧闭的门户,肆无忌惮的蹂躏着,插得她喘气都困难。

戚恬身体本能的抗拒他,也恐惧他,她从来不知道易清徽能粗暴到这种地步,会做这种简直如同强奸般的性爱。

下身又麻又痛,她夹紧着这根肉棒,被它插得不省人事。

几个来回过后,戚恬就着实撑不住了,脚根酸软,咬着自己手指颤颤巍巍高潮了去。然而这并没有结束,易清徽感觉到那股吸力,似乎愈发兴奋,他生生掐紧着她的腰,把她屁股抬高,让那肿红的阴茎更加顺顺畅畅磨着她里边发泄。

根本看不到尽头,这场性爱延长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程度,时间怎样流逝都不重要了,她要做的只有张开双腿,去接受他、容纳他的器物……

可戚恬实在受不住,她都觉得她阴道快摩擦得麻痹了,这男人却连姿势也没变。

于是愤愤的推了易清徽一记,挣扎着爬出他身下,但她腿真的软得厉害,动一动就全身乏力,接着重心不稳,她从沙发差点跌了下去。

幸好易清徽长臂一伸直接捞住了她,他纤长眼睫垂低,迷蒙的双眸清明了点,搭上一张汗涔涔的俊秀脸,看着颇有些色气感。

“清徽、快住手……”她啜泣着喊他名字,以为他总算清醒了多半意识,恢复成那个清高的男人。

他对上戚恬望过来的视线,眉宇似是痛苦的皱了皱,“戚恬……我……”易清徽唇瓣微动,然而终是没说出下文。

随后静默半晌,男人好不容易沉稳一会的呼吸又杂乱了,他的体温渐渐烧得腾热,额际不断渗汗,润得鬓角湿淋淋,戚恬敏锐的察觉到不妙,但没法逃避——易清徽搂着她用力到手背迸青筋,那长手长脚的一具肉体压着她、紧贴着她,把退路堵得彻底。

她没有退路,也没有办法逃。

戚恬觉得自己脑袋要炸。

是分分钟就要炸开,炸得特别壮烈那种。

她完全找不回自己的理智,甚至一丝意识,易清徽按着她掰着她的腿儿,肉根凶狠地尽数顶进,又快又猛的插弄她的阴道。

他射了一次,可药效毫无消退的模样,男人的性器照旧胀得通红壮硕,精神高昂的再次入了她的小穴。

穴口肉瓣已经磨到红肿了,却依然得裹着他,继续敞开来给他打桩。

她的意识沉沉浮浮,感官里只有无垠的快感,虽然仍能进行生理反应,但戚恬的下身几乎快麻了,是爽得控制不住其它反应的酥麻,她在易清徽一插一顿中,尿口一点一点也喷着液体。

男人的动作愈演愈烈,他揉掐着她的阴蒂,任由那股股热流打湿手掌,戚恬呜咽了声身体抽搐几下,人晕了过去。

“……”他仍是抱紧她,使劲插了几个来回,情动得热烈,龟头抖动在她体内开始吐精,易清徽狠咬了自个唇瓣一下,声音发颤:

“对不起……”

“……戚恬,对不起。”

“抱歉……”

他喃喃低语了好几遍话,全部都是在跟她道歉。

夜色入深,气温骤降了不少。

周遭静悄悄,只有宴会酒店这边灯火通明。宁祁望着窗外圆月,难得的点了根细烟,刚吸几口,就听到后边来了动静。

“醒了?”他没回头,好像早料到来人是谁。

对方轻咳了声,嗓音沙哑:“只醒了半成。”

“爽吧?”宁祁平静的语气里带了戏谑,“那是我特地托人秘制的,我也没来得及试验,但效果不错?”

“……”

对方没应他的腔,缄默的走过来坐到了他对面。

宁祁指间微抖,抖掉烟尾烧掉的灰烬,烟比较细,只落了一点白灰在清透的烟灰缸内。

他又深深吸了口,呼出烟雾,“不过真是有意思,易副总手段原来也会这么脏。”宁祁讲完这句,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但没什么笑意。

易清徽板着张冷脸,回道:“你的药是废物,到后头我控制不住它。”他摊开手掌,五根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着,“副作用什么时候能退?”

“估计三小时之内消退。”

宁祁掐了烟,“本来这药更多是用于严重的男科问题,你又没毛病,吃了当然控制不住。”

语罢,他上下扫视了易清徽一番,看起来确实征状太过激烈,易清徽没系皮带,松垮的显出半截腰身,裤裆处却略鼓着。

“她怎么样了?”宁祁问。

易清徽拧眉:“你真喜欢她?”

“为什么不喜欢,对我来说,碰不了她算是情趣。”宁祁说得风轻云淡,“易副总反而就太霸道了。”

他顿了一下,眼见窗外月色逐渐沉黯,“你觉得这样能绑得住她?现在的易清徽她还会喜欢?”

冷白的月光铺洒进来,正好照着易清徽,那抹浅浅的白光在他身上慢慢的敛收、消退。

他十指相交,搁在膝间,眸色低暗,“无所谓……我早被毁了。”

易清徽搓了搓自己指腹,仿佛上面还残余着某个人温度,“不然我不会去帮常文彦。”

——帮他把联姻

的戚家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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