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说出来?能说出来吗?说什么?说因为她的存在逼疯了易清徽?因为她当年的强横霸道介入,致使他的人生脱轨?
“哈,哈哈……”戚恬颇感尴尬的干笑几声,“说不说都一样,我知道的。”
“你知道?”易清徽呵了一声,目光如矩,问道:“你知道我有多恨你?还是知道我有多想折断你的腿?”
闻言她撇过头去,不想与他对视,可车内空间就那么大丁点,再怎么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而易清徽又烫又湿的呼吸擦略过她裸露在外的肌理,男人的体温好似都带着那浅淡的味道,把她整个人染尽一遍。
他的大手顺着腰身抚下去,摸到她的脚踝握住,“有时我真是佩服你。”易清徽用着冷冰冰的语气感叹着,“这么多年,你的口味从未变过。”
“……”
戚恬偷瞟了瞟他的表情,有些迟疑道:
“也不是这么说……偶尔我也喜欢比我年长的。”
结果语罢,对方一下子用力扣紧了她脚踝,一把抬高起来,这么折腾的姿势弄得戚恬骨头是喀吱喀吱响,令她面目忍不住狰狞了下,然而易清徽不动于衷,本来就没什么温和感的俊容,此时看起来更加寒冽。
“你想我生气吗?戚恬。”
他捏着她不能动弹,举旗的重点部位虽然贴到她小腹上,但一直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你该清楚,我现在最想做的事不是上你。”
易清徽语调一如往常的冷淡:
“而是想着得怎么把你五花大绑,再丢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着、只有我能见你,你也只能见到我的地方。”
“最后把你以前对我做过的、当年对我玩过的、我一直想干的,把你弄到失禁、泪腺崩坏、精神溃散,直至让你的脑子里装不下想不起别的男人。”
——就是说出口的话有点变态了。
戚恬听着这话出了一身冷汗,在觉得害怕的同时,又惊愕于易清徽对她的执念。
这让她心底的罪恶感愈发壮显,有种破坏美好的幻灭。老实说戚恬其实不是什么念情的人,她这人没心没肺惯了,所以易清徽恨她也无所谓,即使是喜欢,这又能怎么样呢?她没想着回应。
可她并不想毁掉易清徽。
他该是清清白白,是那不凡的寒门学子。
得把她撇得一干二净,把有关于她的回忆抛到所有暗无天日的角落,然后走上他光明的前路,去迎娶他喜欢的女孩,去组建美好的家庭。
即使某年某日再见到戚恬这个人,他也只会嘲蔑的看上一眼,接着走自己的道路,对她毫无挂念。
戚恬害怕,她怕的就是易清徽偏偏盯死了她——他长久以来沉寂抑制的情感,在某个节点爆发转化成病态的爱意,而她恰巧是那个导火索,成了他过不去的一个坎,还拧成了一个死结。
“我跑不了的,清徽。”戚恬喘着细气叹道,示意他松点儿手劲。
“我不信你了。”他摇头否定她的话:“你类似的话讲过太多次,已经失去诚意了。”
易清徽把她捏控得更紧,戚恬呲了一下牙,无奈:“那你想怎么办?”
他冷哼,低头落吻下来。
“休假,休到宁祁走人。”
男人控制着她的力道蛮横无比,手背青筋迸现,可他的吻却犹如蜻蜓点水的轻柔:
“然后让我操你。”
“……啊,”戚恬当然不会拒绝做爱这档事,但她的脑袋实在没办法忽略“休假”的字眼,边跟易清徽吻着边拧眉疑惑道:“那都不知道得休多久才能等到他走人啊……”
而且宁祁能走人吗?他不是太子爷么?就算没揽到大权,按那身份也会一直留在总公司的,易清徽是想让她休到退休年龄么?!
不过眼下这状况显然不适合再提别的男人名字了,易清徽按着她,一只大手解松了她的衣物钻入,手指悄然摸进腿缝处,隔着底裤开始爱抚。
她被迫抬高的脚其实已经可以放下了,但易清徽的前戏挑弄又令她不得不抬起,微糙的布料摩擦着、刮挲着穴口,本来刚冒出点毛刺的阴部就有些发痒,现在被弄得更是搔痒至极,麻酥麻酥的异感混着痒意搅和,竟然让小肉穴渴望得瞬间流了一大滩水。
“清徽……”戚恬细声念着他的名,情不自禁把自己往他指尖上放得更深,噗滋一声戳得入了大半根指节。
易清徽垂低眼眸,动作偏不遂她愿去加快,仍是不急不缓,耐心的做着扩张,甚至还要命令她安分点。
她很快在他手上丢了一次,高潮时她的腿都激动地撞到了车的顶壁,而易清徽在这种时候才疯狂地猛力插她。
指腹仿佛带着火花般灼烫,戚恬咬着下唇,被插得一颤一颤。
心脏咚咚的跳响,剧烈得震动回旋在她耳边,她焦热、湿漉,又乖顺的服帖于他指上,任他捣得愈深。
易清徽亲吻着,吻过她颈侧又吻过她嘴角,而另一只手则是急切地解了他自己的裤带,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牢实的架稳在湿嗒嗒的阴户处。
肉贴肉的触感让彼此的体温攀高,然而他没有捅进,温吞的磨着她,圆润前端戳逗着她颤巍巍的花珠,可仅仅只是如此,令戚恬感到分外难耐,私密部分厮磨着,却不热切、缠粘的交错搅和,简直像在凌迟她的欲望。
戚恬搂住身上的男人,指根揪紧了他的衣服,示意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动作比较大,车子晃荡了下,易清徽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吐息又急又重,他浅淡的气味逐渐突显,熏得她头脑蒙糊。
“戚恬,”易清徽闷声唤着,“恬……”
粗壮的肉茎不断地滑磨着她的花瓣,他握住自己紧抵着那湿软的地方,让黏温的水液包裹濡湿。
要湿透了,已经湿透了,戚恬心跳得愈发快速,这是她情动起来的前兆。
易清徽把着她的腿,让她夹拢那昂首性器磨,缓缓的、慢吞吞的蹭,一点一点戳着挺硬的阴蒂,就这样送她上了顶峰——他光是这样折腾都折了她半条命,明明没有真枪实弹的干进去操,却把她弄得浑身无力,腰软厉害。
他慢她一会,才跟着抵在她腿缝射了出来。
狭窄的车内让气味更加腥膻,易清徽低头吻她,缠着她的舌尖打架,随后屈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胸口,“去开门吧,让我进你家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