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温情难染(NP)--求子铺

原是大金历来男多女少,子嗣绵延颇为艰辛,因而自古便有一妻多夫的习俗,兄弟叔伯共妻皆为常事甚至女子在外间独自行走都有被其他男子强行灌精的可能,只为绵延子嗣。

大金对女子贞洁并不看重,而大金男性向来精力旺盛,又崇尚生育之事,加之大金民风开放,当街行交合之事时有发生,此事也多被其他固守礼教的国家诟病,此前多将大金称为蛮夷之国。

因新帝耶律无忌早年曾受过儒学教化,称帝后自想扭转大金在各诸侯国间形象,虽是根治不了顽疾,便是另辟蹊径。

因大金国民信奉生子,特在各都城设置奉子街,命人暗中传出在奉子街行交合之事更易得送子观音青睐,定会子嗣绵延的传言。

久而久之,许多人若想当街交合,便会寻着窄巷到这隐蔽一处的奉子街来行事,外头宽敞的官道处倒是少了许多淫乱之事,外地来的人若不经人提点便也只能看到大金国都一派峥嵘景象,再不见往夕蛮夷之景,一时竟也忘了大金国的这等陋习。

而这奉子街一行,则衍生出多种门道,比之往日当街交合者更添几分乐趣,常为那些寻乐之人常顾之地。

耶律齐以往虽未来过,但此处易让女子受孕之说却有耳闻,他虽知这事多少是无稽之谈,但如今有探子来报,沐国宫中皇后称病,便连那老皇帝都听说病重已是多日不曾早朝,而沐国太子已在月前返回国都,如今代理国事,之后从沐国境内多有暗探往来大金。

将温情染掳来大金,他虽事事隐蔽,但毕竟是个大活人,又是沐国皇后。这般从宫中消失,又是在他成婚之时,便是沐国一时半会拿不到证据,但只要不是蠢笨之人定会怀疑到他头上。

如今只有尽快让温情染受孕,先行一步诞下他的子嗣,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大金,否者难保一日沐国暗探找上门来,她却主动相迎。

加之如今静太妃对她不满,若能诞下麟儿多少也能缓和两人间的关系,此事自是宜早不宜迟,便是寻些偏方也在所不惜。

当下便拉着温情染进了那窄巷,在一派淫靡之景中,进了一家店面。

才进去便见几个男女挨在一处,那女子被那几个男人团团围住,正被两根大鸡吧堵住其下两张骚穴。

见人进来却毫不避讳,反倒闲在一旁的几个男子盯着被拉进门的温情染上下打量,甚是想上前问询,下一秒却是撇到耶律齐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睛。

耶律齐虽穿着寻常衣物,却也能让人感觉出身上危险的气势,本能便知道不是个好惹的,虽是心痒却也还是忍耐下性子,不敢再去招惹。

耶律齐拉着温情染直接上了二楼,迎面便上来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笑道:“二位这是…”

耶律齐话不多说,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金锭,碰的一声重重的的拍在那柜台上,沉生说道:“求子。”

那掌柜盯着那金灿灿沉甸甸的元宝,两眼亮得指放光,侧头看了看躲在耶律齐身后的温情染,见她娇娇小小的一个,却是有些微愣:“这小娘子不是金人?”

大金人无论男女皆是生的人高马大,像温情染这般娇小的,一看便知不是本族人。

耶律齐却是皱了皱眉,冷声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就问你求子能是不能?”

眼见着这到手的金银便要叫这大爷收回去,那掌柜忙是顾不上其他,按下他的手急急说道:“能能能…”半晌又嗫懦道:“只有一位郎君?”

原是大金国一向是一妻多夫,只除却极少数的贵族男子依仗权势多配几个女子外,平民百姓都是一家兄弟叔伯共享一个妻子,便是来求子也多是一起来,这般行事中的概率自然要大上许多。

但也不乏有想生个自己子嗣的,也会背着其他人偷偷将妻子带来此处独自灌精。那掌柜观耶律齐面色不善,以为他是怕被家中其他郎君知晓,忙说道:“只有郎君一人也行,本店可是此处最好的求子铺,定是能让郎君满意。”便是差人去屋里叫人。

不一会出来几个婆子,眼皮子耷拉到眼角,皱着眉仔细盯着耶律齐与温情染看,看了半晌一脸不情愿,嘟囔道:“这小娘子也太小了些…”

话没说完便被那掌柜急急打断,推着那几个婆子又进了屋,一面小声的嘀咕着什么,那几个婆子听完这才不情不愿的进了屋。

待是耶律齐与温情染进了屋,一婆子便端了两杯清澄的酒业上前,嘱咐他们喝下。

耶律齐盯着那两个酒杯看了半晌,一副不打算动的情状,那婆子忙说道:“这是为一会助兴用的,还能让郎君多精,小娘子耐受些…”

耶律齐撇那婆子一眼,伸手取过一杯,放到鼻前,确是一股酒香。饮尽后,暗自觉察身子异样,除却身下异动身子燥热,却无其他不妥,这才取了另一杯喂温情染喝下。

“还请郎君娘子除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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