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说完,蓄蓄力气,借着他肩膀的力就要坐身站起,动作是向来不常见的迅速,她只怕自己要再迟一秒,就要活活被身下这个人给摁住,拖着她再进入情欲深渊,从此再无出头之日。
谁料,他岂是一点额外的动作也没有,甚至还颇为好心地将她的臀抬了抬,以让她更好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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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面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还不似秦鹤臣的笔直一根,而是带着点弧度的那种,状似一个钩子,拔出来的时候,响响的脱套声不说,还颇为不舍地又含了她下面花心几口。
替她拿过来一方浴巾,不管自己全身还是赤裸着的,架子上自然也是有男士浴巾的,深灰的一块,和她这块嫩黄的一比,自然就知道谁是谁的了。
陆肆不愿意穿秦鹤臣穿过的,干脆就不穿,他的体格摆在那,冷风也奈何不了他。
苏瓷披上之后,站到窗台前面,望着外面那块刚刚休整好的草坪,方方正正的一块,像是摆在盘子里侯人品尝的布丁一样。
在这种小事情上,秦鹤臣是一个当之无愧的挑剔行家,而他给她的,自然是挑挑当中的最好。
什么都没有委屈过她,至于小脾气,他有,她亦有,谈不上多么过分。
况且,他向来先服软,给她足够的面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么放空地想着,后面又贴上来那具肉体,滚烫的,野性的,满充着男人诱惑力的。
最重要的是,不属于秦鹤臣的
“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不跟你计较,以后不要说这种自己贬低自己的话了,我不想听,也不愿意听,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就行了。”
苏瓷没说话,仍是定睛瞧着窗外,看起来一副无欲无求,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若没有指尖泛白,手上青筋倍现的样子,那还真的挺有说服力的。
他知道她此刻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两个小人打得正是火热,不分上下的时候,隔岸观火他可做不到,他要的就是烧尽四处。
所以,陆肆又扔了一把柴禾进去:
“我就是个喜欢你的俗人而已,什么偷情不偷情的,我不知道,也不在乎这个,爱你,想来见你有错吗?”
“我唯一的错就是.....在外面许多年,直到三个月之前才落脚到港城,遇到你的时候,棋都走完一半了,他抢先一步占了你。来晚一步是不假,但是也不是完全错过,我现在正在努力翻盘,你给我一点点时间,不会太久的。”
还有,他不曾言语却无比庆幸的是,她生了一个异位心,而他那一枪也没有下狠力 。
至于郑首........
他低垂眼睛,在内心某处下了个主意。
苏瓷正想沉沉思绪,准备组织语言来斩断他这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妄言,却在瞥过大门的一瞬,完全噤了声。
因为她看见那辆头号为港A的迈巴赫驶了进来,撵着烟愠捎过的杂风,一点声响也不出,直直地朝着车库行进过去。
车牌在进入暗角的一瞬,最后散出点璀火出来,扎着她的眼睛。
秦鹤臣回来了......
是他回来了。
她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了当地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边走边嘱咐他:
“隔壁就是客房,你躲到那边的床下去,我一会把小秦引开,你自己昨天怎么来的,怎么出去,听到没。”
说话间,两个人已然就到了外面卧室,她催着他赶紧把衣服穿上,他懒散地接过来,问她:
“苏瓷,我们现在是在偷情吗?”
她愣住,表情有些骇然扭曲,差点就要提口骂他: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跟我斗嘴,丑话说在前头,一会他要是逮住你,可没你好果子吃。”
他提好裤子,朝她笑的越发灿烂:
“我懂,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样子,而我这个奸夫呢,也一定会好好听你的话,奸夫就要有奸夫的样子,毕竟小秦年纪大了,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