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同学?洪同学,你是快睡着了吗....?”
不知隔了多久。外头的阳光仍蒸着室内,却已褪去几分烈气。他从愣怔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我不叫同学!”
“呃,抱歉。谦....生?”
殊不知被她那柔柔一喊,他的分身受控不住似的,先前好不容易缓去的热与胀,瞬间一股脑地集中回胯间。
隔着她送他的四角裤,见到他那与他年龄不符的大东西,林雾琴也羞赧了。为了缓解尴尬,她说道:“这种情况会这样也正常吧....?放心,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的。”
然而,从洪谦生耳中听来,这仿佛是硬生生地从两人之间划开一条分隔线;仿佛说明了两人之间,多用情的只有他一个人。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轮到你来做。门都没有。
他偏偏想跨越。
林雾琴见他仍维持着躺姿,单手撑着头,面若冰霜地看向别处,她将话题拉回:“目前大概拟好了身体轮廓和背景,今天先这样就行了。”
“我陪你从9点多画到现在,已经3点了,而你却只画好那些?”
“因为得按颜色深浅分图层慢慢画....”林雾琴心虚地看着他:“所以你之后还是得陪我个几天,嘿嘿。”
“但你原本都没有讲诶。”
“抱歉....”
“为了弥补我,”洪谦生看见她抖了一下,“你就负责我的晚餐直到画完为止吧。”
“噢。这倒是没问题。”她松了一口气。以她目前的薪资而言,多付一份餐钱并不会造成太大的负担。
再者,还能和高颜值弟弟一起吃晚餐,哪个颜狗不愿意呢?
“那,我们收一收,去吃东西吧。你肯定饿了吧——”
“你该不会要食言吧。”
“食言?”她手中收拾着画具,语带不解。
“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你该不会忘了吧?”
她停顿数秒,终于忆起:“对了,说好了要也让你画画对吧?”
见开口说想尝试绘画的男孩仍躺着不动,她带着满腔热情,拿起调色盘与几枝画笔走近他,也早忘了当下的自己身上布料有多稀少。
“你想要学画什么?怎么突然想——”话没说完,她感觉到前臂被人一拉,随即是一阵天旋地转。
回过神来,她已跌躺在地上,而洪谦生跨坐在她身上,使她动弹不得;衬衫的两襟皆垂落至地上,小巧浑圆的乳房与两颗乳头均被敞露在空气中。
“你这个应该只有B吧?”他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虽他毫不留情地嗤笑着她,但他的某处却坦率又热情。林雾琴感觉到他温热的两颗肉囊正好抵在她的私处上方,而再更上方,是一根狠竖着的巨大坚挺。
“洪同学....?!”她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伸手欲推开他。
“实在是对你没话可讲。我早上才警告过你,你现在却又这样没头没脑地这样走过来了。”他的眼底泛着冷光,“你太没有防备意识了,现在我要透过你最爱的画画来给你上一课。”
“洪同学,你快下去,听我说....”
“你是选择性失聪吧,刚刚不就说我不叫同学了吗。”他仍跨坐在她身上,并将手伸向—落在一旁的调色盘与画具。
“哼——今天该画什么呢?”他邪魅地笑着,又故作天真地装想了会:“啊,人体彩绘。”
一语毕,他便提起画笔,在白色颜料在她的左半边乳房上写上了个”H”。
他的笔触不重,但经过她的乳头时,并用毛刷在那乳尖上忽轻忽重地打转。女人受了刺激,边轻哼边对上男孩原本正专注描绘的神情。
男孩发现女人羞容又焦急地瞋着他,便回敬她一个狡黠的笑容:“这个字母刚好跟你特别合适耶。”
林雾琴低头望去:“洪谦生!”
被叫了名字后,男孩的阳物又变的更加胀大。
“别动,谁叫你穿这么少,这种情况下很正常。”洪谦生顶着一张满不在乎的表情,画笔继续冷静地在她赤裸的另一边上滑动。
“那就别让情况变成这样啊,我们穿回衣服好吗!而且有纸不画,画在我身上干什….嗯哼…...!”
“也不想想是谁说要这样的。”他所操纵的笔尖又开始进攻她的乳头。
“洪谦生,别弄那里.....”
“如你所愿。”
洪谦生改将笔尖移至女人的白净的腹部,在那潦草地画了一架飞机。
民、军用直升机在降落时,都需降落在写在圆框内的H字母上。
“噗哈哈哈哈哈…..!停机坪,跟你完全无违和,哈哈哈哈!”
听出他奸笑声中语带双关,但身上滑动着的毛刷又触动着她每根敏感的神经,她只能虚弱地回应:“洪、谦生....你别、闹了....”
林雾琴有着就算抬高音量也不会让人觉得有攻击性的温婉声线。她这几句呻吟下来,再加上那具被他压在身下的香软娇躯,洪谦生感觉自己那隔着布料贴着她的阳具已逐渐接近压抑的极限。
男孩略微焦急地将女人翻过身,将她光滑柔美的背部面向他。她未被禁个的上半身不停挣扎,纤盈的腰肢却像蛇一般诱惑地扭动着;再向下看去,两颗臀肉既白皙又光洁,刚好被他那已高高挺起的雄根抵着。
“洪同....洪谦生!佑禾还在楼下呢....!”
别在忘记叫我的名字的同时,还去叫别人的名字啊。
“那你就安静点,然后别动,我画最后一个了。”他将她的腰稳稳按在地上,力道不至于弄疼她,却又刚好止住她的挣扎。
“你别闹了真的——”林雾琴感觉到笔尖落在她的臀部上,“洪谦生!!!”
“别......动。”他的声音也哑了起来,此时他停笔欣赏自己刚完成的作品。
洪谦生。
林雾琴浑圆白嫩的臀肉上,被漆黑的油彩签上了“洪谦生”。
那让她看上去就像他的所有物一样。
洪谦生现在想马上把她给做了。
“林....雾琴,姐姐,”理性与欲望狠狠地拉扯着,他将头凑近她耳边,尝试征求她的同意:“我....可不可以....”
他的语调很轻,不若平时盛气凌人,林雾琴被他的鼻息搔的痒,也跟着轻颤着。且那也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林务琴感觉自己快被男孩的声色诱惑得一蹋糊涂。
“我、我真的要爆炸了....那里从一开始,你脱之后....就一直好胀,我不能这样顶着它出去,拜托你......”
“就算这样也......”
“为什么....明明是你先害我勃起的。”
她头痛了起来。毕竟两人皆脱的提议出自于她,使她自认不可卸责。那几点都正好就是她的纠结处啊!
而他忽然从后方狠狠环住她的腰,整个人趴在趴跪着的她的身上。她能感觉到抵着她的滚烫正克制地在她的臀部上轻轻蹭动。
“林姐姐。我....想要。”
但林雾琴听出了那句表面上小心翼翼的试探,事实上是毋庸拒绝的讨取。
就如同两人间形成牵绊后的相处模式——能从给予中获得满足的她,遇上了总向她索要的他。一个愿挨,一个愿打。
“那....你会吗?那种只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