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稍大胆了一些,只隔着墨镜深深望进那眼神里,依旧是瞧不出任何伪装的痕迹。
老陈犹豫着,不敢轻易答应:“这、你再考虑一下,这两位太太怕不合适你。”
“我要两位了么?我只要她,另外那个我不要。”浔淮又指了指喜宝,特意强调,至于芩荤荤,他是半点儿兴趣也没有。
“呵,我丫的还不想嫖你呢。”芩荤荤不爽的啐了一句,不过又给喜宝递了个眼神,意思再明显不过,暂且先答应下来,否则浔淮还真出不去!
老陈还没答应呢,芩荤荤赶忙刺了他几句:“怎么?是怕咱们给不起钱还是咋地,我这闺蜜愿意点他,他自个儿也愿意被嫖,你操心个啥呢,你们【芽庄】还放着现成的生意不做?”
“呵呵,倒也不是,那既然彼此都愿意,那这位太太就麻烦做我这位新人的第一笔生意了,也算是开了个好头,给你们打个八五折。”
好么,芩荤荤跟老陈一块出去算账,几个服务员临走的时候还递过去不少艳羡暧昧的目光,至少他们看来,浔淮能被一个年轻少妇嫖,比起伺候中年老男人要好多了。
这房门一关,就留下喜宝跟浔淮两人大眼瞪小眼,喜宝微微挪了下身体,手里摸着旁边柜子上摆放的一只精美的碟子,这是清代搪瓷碟,上面画的是唐伯虎的一副仕女图,那侍女上的脸红得跟染透的虞美人似的,艳而不俗。
喜宝知道自己手心里微微沁着汗,她心里拿捏不准浔淮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浔淮望着那立在光影之中的人,莫名有些烦躁,干脆上去一把将喜宝脸上的大墨镜给摘了。
“啊!”喜宝往后一退,高跟鞋差点儿扭着,墨镜已在浔淮手中,而帽子却也跌落在地。
那是一张过于白皙精致的脸蛋,主要是纯得很,那大红唇反而有种禁欲美。
“这么暗的光线,你戴着墨镜能舒服?”浔淮踏开步伐,一把将她拉到前边,手里摩挲着她那大红唇,语气有些笑意。
喜宝无措的瞪着他,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浔淮已经将她扑倒在床上。
“你想干嘛?”喜宝红唇哆嗦着,完全像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哪里像被人圈养的美少妇。
“太太你说呢?你跑这么老远就为了芽庄喝茶吃饭的?”浔淮手指抹着那唇,他向来不太喜欢女人涂口红,但此时望着那小嘴,他脑子里想到的却是胭脂给适合她。
《御香飘渺录里,慈禧用的胭脂,是采集了上好的玫瑰花瓣,用干净的石臼慢慢地把花瓣舂成厚浆后,用细纱过滤取汁,再把当年新缫就的蚕丝剪成胭脂缸口大小,放到花汁中浸泡,等完全浸透取出晒干,就成了上好的胭脂。
浔淮想着,哪天也弄点玫瑰花瓣,也做成那最上等的胭脂。
有些迷怔似的,浔淮低下去狠狠咬了一口那唇瓣,这弹性这触感!就好比嗦一口鲜嫩多汁的葡萄,怎叫人吃不厌。
“呜……”喜宝拧着眉,挣扎间就发现浔淮的舌翘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纠缠一番。
好不容易稍微喘口气,喜宝才发现浔淮已经急着脱掉裤子,掏出自己那粗长的命根。
在电石火光之间,喜宝却一反常态的忽然弓起身,一脚踹向浔淮的小腹。
浔淮吃疼闷哼,暴怒间就看见喜宝换了个人似的,更像是魔怔了一样,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揉着太阳穴,片刻后才抬起头,那散发的发就缠在脖子上,她不甚在意,反而冷幽幽的看向他。
“出来卖的,怎么就成了你嫖我?”
浔淮眯着眼,才笑着问:“那你要我伺候你?”
喜宝不耐烦的点头。
浔淮才过去,也不管底下那勃起坚硬得不行的肉根,径自朝着喜宝走来,两人对峙着。
“你想我怎么伺候你?”
喜宝挑眉笑得妖孽,缓缓说道:“你那儿都那么硬了,迟早都要泄出来,不如自己打个飞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