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确实太紧了一些,周薄倾好几次都快要射了,不过依旧咬牙忍了下来。
喜宝在底下难受的扭着腰,偶尔睁开水盈盈的眼睛瞅着他,那覆着一层水雾的眼中倒映出来的除了情欲还有他。
抿了抿漂亮的唇峰,周薄倾压低身体继续用力的挺送,喜宝舒服得像小猫儿似的甩着脑袋,嘴里一点儿不含糊的呻吟。
“喜宝,嗯……要射了。”虎口蓦地握紧喜宝的小腿,周薄倾浑身颤抖着尽数射进那粉嫩小穴。
等周薄倾从房里出来已经日落西山,两人在里面鬼搞了近乎两小时,若不是喜宝体力不支实在不行睡了过去,那药性只怕还能再持久一些。
当然了,期间周薄倾用手指,用舌头,各种方式都试过,若一直埋头苦干,周薄倾迟早得精尽人亡。
外头浔朝暮抽了半包烟,地上都是落下的烟蒂,他确实没那资格去管喜宝的事情,可就是心里不得劲,一闭眼脑子里就是喜宝的影子。
浔朝暮趁着周薄倾关门的刹那瞥见喜宝熟睡的身影,当然,房内还有若有若无的旖旎情欲气息。
“睡了?”浔朝暮问道。
“那孩子累坏了。”周薄倾眉宇间有些许疲乏,看得出长时间的肉搏战,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无非有些吃不消。
浔朝暮点点头,半晌却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反而是周薄倾率先开口:“陈欣你打算怎么处理?”
“送去国外进修一段时间,一两年内暂且就没必要回国了。”浔朝暮知道不管周薄倾有没有追问这件事,陈欣那显然留不得,再者陈欣于他而言不过是前小姨子,没多大的情意在,浔朝暮没有半分不舍。
当然,浔朝暮也有点私心,或许一半是因为喜宝,喜宝到底是为了他才被陈欣刺了那一针,她挡在自己面前那一刻,浔朝暮知道,从此有个叫喜宝的姑娘闯入了自己的心中。
浔朝暮算是知道为什么周薄倾会迷恋于一个小姑娘了,像喜宝这样的女孩,又有谁不喜欢呢。
对于陈欣的安排周薄倾倒没有任何的意外,如若浔朝暮舍不得这前妻的外甥女,周薄倾也有自己的法子去处理。
浔朝暮点点头,并不需要跟周薄倾解释太多,看见喜宝没事也就驱车离开。
周薄倾从二楼阳台看着浔朝暮那逐渐远去的车子,眼神慢慢的深远幽冷,这浔朝暮看来对喜宝也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他知道喜宝就犹如未曾挖掘过的稀世珍宝,一旦知道她的好,便值得任何人为之不惜一切代价。
周薄倾活了四十八年,大概第一次意识到如履薄冰四个字的含义。
喜宝这一觉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再次醒来已然是第二天早上八点。
“迟到了,你也不喊我起来,我这个月再迟到两次就没绩效了!”喜宝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在楼下厨房煎蛋的周薄倾。
周薄倾只从这偌大的别墅里找到鸡蛋跟牛奶,好歹先给喜宝做个早餐填饱肚子。
喜宝随便洗漱了一下,好在浔朝暮的行政秘书一大早就送来了一套警服,以及蟹黄小笼包跟豆浆,相较而言,浔朝暮事事俱到,啥都想好了。
不过喜宝依旧将周薄倾煎的鸡蛋吃得一干二净,这让周薄倾怎能不疼她。
上班是周薄倾送的,路上喜宝还在那抱怨:“得扣二十块钱呢。”
周薄倾笑着说:“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就一天,不去上班也没什么。”
喜宝怒道:“我这才入职两个月,哪能随便请假啊。”
“行,这不送你过去了么,咱们小喜宝不着急啊,一会儿就到。”周薄倾只能哄着,他算是摸清楚了喜宝在工作方面确实兢兢业业的,甚至严格律己,自我要求还挺高咧。
喜宝下了车,甚至没跟周薄倾道别,就急匆匆踩着高跟鞋到了所里,周薄倾在车里挺无奈,一个堂堂上将大早的充当司机送个派出所小职员,还得眼巴巴的看着她进到里边才放心。
这边没心没肺的某人压根不懂上将的心,有点心虚的踩着步伐进了派出所,就看到老张板着一张脸从所长办公室出来,待看见喜宝后立即朝她挥手。
“喜宝,你来得刚好,这会儿有个任务得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