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周薄倾这个角度而言,实际上瞧不见什么,只能看见浔朝暮的脑袋两侧挂着两条修长雪白的小腿,而他的头就在其中进出。
若此时周薄倾二十出头,或许早就上去将浔朝暮揍个半死,然而这两人都是从大风大浪,刀口舔血的环境中走过来的,极大层的骨灰级“玩家”,当年周薄倾与浔朝暮那也是混世小魔王,玩的招数跟花样可不比现在的“八旗子弟”少。
譬如周舟的玩是“狠玩”,季成律的玩是“精玩”,浔淮的玩是“稀玩”, 那么浔朝暮跟周薄倾这类的,却只是作壁上观,玩对他们来已然提不起任何兴趣,女人甚至连排遣寂寞也说不上,倒不如将剩余精力投入于事业中,权,才是男人毕生所追求。
浔朝暮知道后面有人,也知道来人是谁,从喜宝的腿中抬起头,不慌不忙的拿起纸巾擦拭自己湿润的嘴角与脸颊。
周薄倾喉头有些干涸,但看向浔朝暮的时候隐隐有些许怒意,“这一针会持续多久?”
浔朝暮苦笑:“估计一个晚上,陈欣那根针是冲着我来的,药剂不算猛,应该不会伤身,但喜宝承受力不好,几个小时也许根本散不掉。”
周薄倾点点头,随即开始脱外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最后只留下一条长裤。
浔朝暮见此转过身,替两人带上门,再关门之前考虑再三才出声:“喜宝那孩子应当还是第一次,你……”
“我知道,尽量不弄疼她。”周薄倾抿着唇,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浔朝暮,浔朝暮才苦笑着关上门,一手撑着走廊上的栏杆,一边手夹着刚点上的烟,许久也没有抽一口,耳里隐约还能听见房内传来喜宝的呻吟。
就在十分钟之前,喜宝高潮之中那湿润的眼睛还有红艳的小嘴,颤抖的身躯,都还在他的怀里……
如今一眨眼,喜宝就被周薄倾占有了,浔朝暮心里蓦地涌出些许酸涩,仿佛又回到十几岁那会儿,自己最钟爱的游戏机被父亲没收,那种愤愤不平,随即而来的是满心的怅然若失。
房内有个同样不好过的男人。
周薄倾亲吻着喜宝的脸颊,喜宝的鼻子,喜宝的唇瓣,怀里都是喜宝的气息,原本以为自己没那么想,可如今她在自己怀里,周薄倾心里狠狠一颤,心里隐约也有了个念头。
“喜宝。”
“嗯?”喜宝这孩子此时傻乎乎的抬起头,双脚忍不住已经缠上了周薄倾的腰,那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就蹭着周薄倾已经勃起的命根。
周薄倾压着她的腰,却没有阻止喜宝解他的裤头,不过气息显然不稳, 毕竟此时还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他得好好的跟喜宝说这件事。
“喜宝,跟周舟分手吧。”
喜宝那解裤头的手一顿,却不回答。
周薄倾极为耐心似的,也不想逼她,只当循循劝导:“周舟那孩子,你治不住,还不如及时止损,先抽身离开反而不会伤害自己,而且你提出分手的理由到底是周舟亏欠你,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喜宝赌气似的一把扯开裤头,拉下他的裤子,又将他四角裤给扯了。
黑红的命根倏地弹跳出来,把喜宝吓了一跳,但她还是气呼呼的一把抓着,手里的触感就跟一条大泥鳅似的,喜宝有些嫌恶的拉了一下,顿时叫周薄倾吃疼,皱着眉低声道:“喜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