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弥漫的室内,温度骤然攀升。
三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健硕男子站在淡乳白色的泉水中,混着迷情香的热汽将三人的脸熏出一片酡红。
骆清尚在震惊中,却见神色幽黯的荣璟向她缓步走来。
她心下大骇,却强自镇定道:“三位是否去后面冲个凉?或者下官帮你们叫几个美人过来?”
“不必!”凌玦绷着脸打断,朝外大声道:“卫临!”
话音刚落,一个身披青甲的府军前卫总旗刹时跃窗而入。
骆清愕然,不曾想太子亲卫还有这般好身手,虽算不上踏雪无痕,但勉强称得上飞檐走壁,可感觉不太科学。
“把香炉撤了,再送几份凉茶来。”
“是!”卫临手脚麻利地用纱幔卷走了所有香炉,顺手开大了房门,一阵凉风裹挟着桃花香瞬间袭来,四人只觉浑身舒畅,神智也清明了几分。
荣璟坐到骆清身边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她脖间微微凸起的喉结,不自然道:“你无碍吧?
“没事。”骆清稍稍舒了口气,所幸这几人的定力比她想象中要好。
“啊啊……侯爷……轻点……”
“骚货,方才还叫用力点!”
隔壁的男女交媾声仍如魔音入耳,荣璟眼皮跳了跳,忙将胳膊搭在曲起的腿上,尽量挡住胯间挺立的巨物。
骆清并未注意他的举动,脑子飞速转动着,准备伺机而动。
须臾,卫临便领了四位婀娜多姿的少女过来,珠翠绮罗,环佩摇曳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荣璟端起最满的那杯一饮而尽,起身时胯间凶物晃动几下,引得几位女子掩面惊呼,纷纷娇羞地别过身去。
“咳。”
骆清清了清嗓子,趁机朝凌玦拱手,故作赧然道:“殿下,人有三急,恕下官失礼了。”
凌玦眸子半眯,随意挥了挥手。
骆清顿时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确保远离荣璟才缓缓起身。
“嘶!”
“当心!”萧熠和荣璟同时出声,萧熠更是抢先一步跨至她身边,将她稳稳扶住。
“多谢,之前脚扭了。”她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给荣璟端酒壶时摔了一跤。
“我扶你去。”萧熠大掌抓紧她手臂,俨然是副不容拒绝的姿态。
“有劳萧将军了。”骆清也不再矫情,任由他半搀扶半拎着出去。
荣璟耸了耸肩,通常似骆清这等读书人最是心高气傲,被人发现他身子残缺,可不就恼了么?自己少管闲事为妙。
况且天阉也无甚可怜的,战场上有那么多将士还四肢残缺呢。好男儿虽身残志坚,却当百折不挠。
刚挪至门外的骆清打了个喷嚏,萧熠健壮的双臂立刻将她打横抱起,朝后方更衣室走去。
“你放我下来。”
“没人看见。”
萧熠板着一张威严的脸,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她泛红的小脸,看似平静的眼底暗藏着锐利的锋芒。
他没穿衣服的状况让骆清感到局促不安,健硕鼓胀的胸膛仍残留着大片水渍,紧紧地贴着骆清湿漉漉的衣裳。
更要命的是他腹下坚硬滚烫的阳物正直挺挺地翘着,走动中时不时就会戳到骆清的屁股。
百来米的距离,仿若万里之遥。骆清在他怀里僵硬地熬到了更衣室,正要下来,却反被他抱得更紧。
“你干什么?放开我!”
萧熠面无表情地解释:“你脚不能受力,我抱着你小解便是。”
“谁说我要小解?”
“那是要大恭?无妨。”
“不是……”
骆清简直快被他气笑,关键对方还一本正经的似乎在为她着想的模样。
萧熠见她哑口无言,了然地点点头,抱着她走到恭桶前。
将她身子在空中提溜着转了一圈,双臂架起她的双腿,直接分开,把她摆弄成小孩儿撒尿的姿势。
“啊!” 骆清当即惊呼出声。
此刻她被男人抱在身前,双腿被大大打开,男人伟岸的身躯笼罩着她,居高临下的,头只需稍微前倾便可看到她曝露的私处。
而她身上仅穿着两件湿漉漉的玉色道袍,下身最里再加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且在温泉中早已全部湿透。
骆清又羞又窘,只觉浑身燥热,花穴再次涌出了一汩蜜液。
“你放我下去,我脚好多了。”她温声软语,试图说服这男人。
“没事,我抱得动。”
忽地,他伸头向前探了探,似是恍然大悟道:“噢,裤子未脱,需不需我帮你?”
这人分明是装傻充愣,骆清忍住咬死他的冲动,“你再不放我真生气了!”
“莫非抱着尿不出来?那我替你吹口哨?嘘——”
“萧熠!”骆清简直不敢相信,他这样沉默寡言看起来正直刚毅的人居然会说这种话。
“罢了,我闭眼转头,你自己褪裤子罢。”
骆清觉得自己快被他这软硬不吃的态度气炸了,宋霆强迫她,太子轻视她,这厮又来欺负她。就因为捏着她的软肋,因为她无权无势弱小可欺。
酸楚涌上心头,穿越以来所累积的负面情绪顿时爆发,眼泪潸然而下。
萧熠心跳突地乱了一拍。
被她的泪眼弄得莫名心慌,马上安抚道:“莫哭,我放你下去,自己当心些。”
随即将她轻轻放置在旁边的圆墩上,转过身去,闭目而立。
骆清其实也只流了几滴眼泪便雨过天晴,发泄完还是要振作,要拿出前世搞科研般坚韧不拔的精神来。
裴大人十二年便擢升成了二品尚书,她自己尚有三元及第的光环,兼之后世的眼光与知识,又未尝不可?
若有不世之功,届时纵然身份暴露,也无性命之忧。
“你!去那边!”
冰冷阴沉的声音令她蓦地回神,所有雄心壮志顷刻间荡然无存。
旁边的萧熠敏锐地察觉到她呼吸有异,立刻回身朝她望去。
骆清生怕被宋霆看到自己这副模样,那恶霸可没萧熠好说话,没准又会做出厚颜无耻的事情来。
“要躲他吗?”萧熠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
骆清毫不犹豫地点头。
萧熠双臂一搂,迅速将人抱起,赶在来人前闪到了衣橱与墙壁的夹缝之中。
雾绵阁由于常年湿热,更衣室三面环窗,换衣和出恭之处只用屏风挡住,通风性极强。
那锦衣卫小旗推门而入,见屋内毫无一人,随意转了圈便退了出去。
骆清此时所处之地正是整间屋子的死角,夹缝入口恰巧被屏风挡住,不走过来是断然看不出的。
萧熠未着寸缕般地环抱着她,两具身体紧密相贴,男人胯间昂扬的粗硬性器直直抵在了她圆润的屁股上。
骆清不自在地动了动,可狭窄的缝隙险险容纳两人,此刻她已是背抵墙壁,毫无挪动的空间。
“禀指挥使,太子与荣小公爷在前方的汤泉室。”
宋霆挥手示意人退下,凝视片刻前方的琼花树,随即转身大步离去,深沉的眸中似正孕育着狂野的风暴。
萧熠听到渐远的脚步声,又见她被外面的动静吸引,怫然不悦,突地俯身吻了过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极尽翻搅。
四处飘散的迷情香让骆清身下早已春潮泛滥,方才只因精神紧绷才堪堪稳住心神。
此刻被男人这般吻着,她无力地抵挡几下便神思恍惚起来,双手还主动地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萧熠被她的举动鼓舞到,粗糙的大掌立刻覆上了她的胸脯,生怕用力过猛,只用他平日擦拭心爱盔甲般的力道,隔着布料轻柔地揉搓着。
这般爱怜地抚摸似按摩般让骆清舒服极了,她忍不住挺了挺胸脯,期待他大掌更多的抚慰。花穴也不由自主地缓慢翕张,攀在男人腰间的玉腿更是无意识地夹紧了些。
灯灯灯:捂脸,我反省,争取直奔主题。